喜欢……不过也没要紧。”付梓衣掀开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前面点子铺子停一下。”
付梓衣回来的时候,赵瑾瑜正在院子里与自己对弈,黑子被他修长的手指掐在手中,光洁的指甲泛着玉色的光泽。
她这才发现,今日天气正好,秋高气爽,飒飒阳光从红黄的树叶间透下来,照在他的侧脸上,照在浅青色的广袖袍服上,照在黑色的棋子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晃着她的眼。
今天的天气真好,她又在心里赞叹了一遍。
赵瑾瑜抬头看见付梓衣在远处,面带微笑正看着自己,眼里疑惑了一下,随即接着看自己的棋局,漫不经心地招呼道:“你回来了。”
付梓衣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指尖装作无意地拂过他的手心,将他手里的黑子拢了过来:“我陪你下。”
赵瑾瑜攥了攥手,垂了眼眸,脸色悠的红了。
付梓衣仿佛受了什么鼓励一般,脸皮更厚了:“夫君穿着广袖衣衫,更好看了,仿佛神仙一般。”
赵瑾瑜状若无意地看了眼她身后的红红,问:“拿的什么?”
付梓衣连忙道:“哦,对,听说你喜欢吃甜食,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一种,我将路上路过的点心铺子里甜的都拿了一个。你尝尝。有特别喜欢的告诉我,下次我多带点回来。”
她接过红红手里的大小纸包,想往桌上放,但是桌上还有棋局,又放不下。
一时气氛又有些尴尬。
赵瑾瑜说:“谢谢你了,不过马上要吃中饭了,还是先放起来吧。”
“对对对,红红,先拿屋去。”付梓衣将手里的东西又递还给她。
红红走了,留下他们两个人。付梓衣懊恼的又想咬披帛。但迫于形象硬生生忍住了。
“该你落子了。”赵瑾瑜提醒她。
有事情转移注意力,付梓衣松了一口气,笑了一下,专注于下棋。
不知不觉几十个回合下来。
两人都心里都有些惊讶。
付梓衣惊讶的是,赵瑾瑜反手一直不温不火,看不出什么意图,但是最后总是能限制她的路,全局掌控非常之厉害。
赵瑾瑜意外的是,付梓衣下棋自成一派,左突右进,落子很随意,与她“奸商”的形象极为不符。
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付梓衣先开口:“我输了。”
“……你不会是让我吧?”赵瑾瑜犹疑的问。
付梓衣脸一红,倒是忘了让了,不过不让也赢不了:“我学下棋,纯粹是为了能在贵女圈里凑个热闹,所以无甚本事,让夫君见笑了。”
赵瑾瑜笑了:“娘子过谦了,下得这么轻松随意,还能得如此成就,说明娘子资质甚高。”他缓了一缓,“娘子若是入道,恐怕师父就不稀罕我了。”
付梓衣只当他是客气恭维:“我是个顶顶的利俗之人,王真人招你入道的眼光我是服气的。他若是能看中我,怕不是酒喝多醉迷糊了。”
付梓衣突然兴奋起来,托了下巴,兴致勃勃地问:“你入道门都学些什么?会看相吗?……你看我怎样?”
赵瑾瑜道:“学天文,历法,算学,道学经典……相面之术我不擅长,倒是我师兄,精通卜卦,相面,风水堪舆。他倒是说过,你我姻缘甚是相宜。”
付梓衣尴尬的笑了笑,一阵心虚。她总觉得赵瑾瑜意有所指。难道他知道自己花大价钱收买他的大师兄替自己说好话了?
一阵沉默
“你对我师兄说,多年前曾与我见过一面,敢问那一面是何时何地?”
付梓衣吓的心脏突突直跳,只得用笑掩饰:“你……你……他告诉你了?”
“当时我便在道观,在屋内等我师兄回来,你们在门外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付梓衣轰的脸熟了个透,看着赵瑾瑜温润如玉的脸,头有些发晕:“我……我当时远远的见过你,你自然是不知道我的。”
“你当时说,你与其他仰慕我的女子不一样,说我是拉过你的手,要你长大以后嫁给我的。”
“你……你……赵明德!”付心梓恼羞成怒,站起来叫了他的字,“我就是撒谎了,你娶都娶了,何必这样羞辱我?你不愿意你别去我家下聘啊。怪不得对我爱答不理的,合着就是为了将我娶回来给彼此添些不快,赵明德你是不是有病?”
赵瑾瑜的脸色白了白,黯然的放下手里捏着的棋子,起身往外走,远远的听他对院门口的家僮说:“去跟老夫人说一声,我要去道观辟谷打坐,中饭不吃了。”
付梓衣站在原地许久才消了气,随即肉疼似的咬着嘴唇坐下。又悔又恨,直想将自己掐死。
不一会儿,东院里就有人过来传话:“老夫人说,若是二郎不来,您也不必去了,大娘子是行商之人,钱总是不缺的,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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