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举手之劳罢了。”
“但是,你要忍一忍啊。”
林刻的声音低沉有力,仿若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魔力,钻进花容耳中。
不过,初次见面就主动让一个男人摸自己的玉足,这样如果被别人发现,真的好吗?
但是脚若不治,她又走不了路。
最后她还微微颔首,声若蚊蝇般挤出一个字:
“嗯”
话落的瞬间,那原本就白皙的脸颊像是被春日里最明艳的霞光悄然拂过,泛起一抹娇艳欲滴的红晕。
为了不让林刻发现,她慌乱地垂下眼帘。
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裙摆……
“好在老林子里光阴比较阴暗,他可能看不见吧……”
然而此刻的林刻早已经今非夕比。
身怀一甲子功力,视力比得上狸猫和老鹰了,又怎么会看不清?
花容这点细微的小动作、小羞涩,全然被他收入眼底。
虽然瞧得真切,可林刻没有多赚人家的便宜,而是尽快为她处理伤势。
入手处,花容的脚丫柔韧舒适。
在握住花容脚踝的瞬间,林刻心底还是微微一怔。
那脚丫触感着实奇妙,柔韧且舒适,肌肤细腻温软得如同上等丝绸,轻轻触碰间,还透着股天然的弹性。
触手温热,叫人下意识心生怜惜。
林刻的脑海中不由闪过古时那些痴迷于恋足癖的传闻。
心下暗忖,这般柔若无骨、触感绝佳的脚丫,难怪能引得部分古人沉溺其中。
不过好在林刻向来洒脱,对那畸形扭曲的三寸金莲毫无兴趣。
花容这只天然的小脚丫子,线条柔美流畅,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仿若大自然倾尽心力雕琢出的精美艺术品。
每一处弧度、每一分色泽都恰到好处,透着浑然天成的美感。
好在他定力不凡,只是短暂地惊叹、端详了一番,便迅速收敛心神,开始施展独门手法,为花容接骨拉筋。
他双手缓缓使力,神情专注。
花容见他眼眸紧紧盯着自己小脚受伤的部位。
那手法娴熟且精准,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
可即使如此,接骨哪能毫无痛感?
就在林刻找准关节位置,猛地一用力时。
只听“咔嚓”一声!
清脆响亮,仿若寂静冬夜中枯枝骤然折断的声响,在静谧的林子里回荡开来。
花容之前本就强忍着剧痛。
这下哪还招架得住?
“啊——”
一声惨叫脱口而出。
叫声高亢凄厉,仿若利箭般直直刺破林子的寂静,惊得周遭栖息的飞鸟慌乱振翅,扑簌簌逃离枝头。
那藏于草丛、树洞中的野兔、松鼠等小动物,也被吓得夺命狂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刻心头“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花姑娘,别怕,骨头接上了,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林刻的声音轻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
“对不起,太疼了,我忍不住。”
花容大口喘着粗气,泪眼朦胧地看向林刻,嘴唇微微颤抖。
看起来,真是无比的歉意,无比地委屈。
林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继续道:
“你且放松些,我再检查检查,确保接得稳妥。”
说着,手上动作愈发轻柔,仔细查看接骨处,目光专注而坚定,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花容见状,努力平复着呼吸,咬着牙配合着林刻,尽管身子仍止不住地微微战栗。
都怪那条臭蛇,如果不是它要咬我,姑奶奶我哪会崴到脚?
不崴到脚哪里用得着受这种罪?
……
……
在那片广袤无垠、神秘莫测的古老林子里,阳光拼尽全力,也只能透过叶缝,洒下几缕细碎的光影仿。
静谧中透着几分诡谲的气息。
偶尔几声不知名鸟儿的啼叫,空灵悠远,转瞬又被无尽的寂静吞没。
鹧鸪哨和老洋人悠闲地窝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
那里四周怪石嶙峋,仿若天然的壁垒,将他们隐匿其中。
地上摊着一张泛黄且破旧的羊皮古卷,上面绘满了密密麻麻、仿若蝌蚪文般的神秘符文,以及蜿蜒曲折错综复杂的路线图。
二人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凝重与专注,嘴里不时念叨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口诀。
他们一心扑在探寻雮尘珠的线索上。
这雮尘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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