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穿山甲挖土还不够过瘾。
眼瞅着鹧鸪哨、花灵等人施展的搬山派秘术神出鬼没、奇妙非常,卸岭众人心里就跟被小猫爪子轻轻挠着似的,痒得不行。
这不,几个年轻气盛、性子最是活泼的小伙子相互对视一眼,眼里闪着热切的光,而后一咕噜爬起身,朝正安静坐在一旁整理药篓的花灵围了过去。
“花灵妹子,你可算闲下来啦!咱哥几个瞅着你们搬山派那些手段,新奇得紧,夜里做梦都惦记着呢,你就行行好,给大伙说道说道呗。”
打头的是个虎头虎脑的小伙,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黝黑的皮肤因为激动泛起微微的红晕,搓着手,眼巴巴地望着花灵。
花灵本就生得温婉可人,性子也是柔和善良的,见众人这般热忱,哪会拒绝?
她搁下药篓,浅笑着起身,拍了拍衣角沾着的草叶,轻声道:“行嘞,既然大伙想听,我就知无不言。咱搬山派啊,打祖辈起就身负破解红斑诅咒的使命,为达这目的,世世代代钻研秘术,门道繁杂着呢。”
说着,她纤细的手指探入药篓,从中轻巧地掏出几枚古朴罗盘,还有一把卦签。
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被吸引过来,罗盘不大,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神秘劲儿。
幽蓝的指针仿若藏着灵性,微微颤动,表盘上刻满的符文繁复扭曲,像是古老神祇留下的神秘咒语;
卦签则是竹签制成,色泽暗沉,上头的朱砂印记鲜艳夺目,隐隐散发着一股奇异气息。
“瞧见没?这罗盘可不简单呐,它能精准感应地脉灵气的细微变动,哪怕是地底下极细微的磁场变化、震动频率,都逃不过它的‘法眼’。
寻起古墓方位来,就跟自带导航似的,误差小得很,可比单凭人力摸索强多了。”
花灵边说,边轻轻晃了晃手中罗盘,引得众人一阵惊叹。
“乖乖,这么神奇!花灵妹子,听闻你们搬山派收徒严苛得很,到底咋个考核法呀?像我这样五大三粗、没啥文化的糙汉子,能有机会入门不?”
人群里一个壮汉瓮声瓮气地问道,挠了挠头,脸上满是期许。
花灵抿嘴一笑,抬眸看向不远处正独自擦拭长刀的鹧鸪哨,目光里瞬间盈满了崇敬与骄傲:
“咱搬山派选人,那自然是高标准、严要求。没点真本事、大毅力,压根入不了门。就说我师兄鹧鸪哨吧,那可是搬山派年轻一辈里拔尖的人物。年少时,一腔热血、浑身孤勇,听闻狼谷里藏着搬山秘术残卷,二话不说,背着把短剑就单枪匹马闯了进去。你们能想象吗?狼谷里头,十几条恶狼青眼獠牙、饥肠辘辘,眼瞅着有生人闯入,瞬间围作一团,凶狠劲儿,能把人骨头都给嚼碎咯。”
众人听得心都揪起来了,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十几条狼!这不是羊入虎口嘛,哨爷后来咋脱身的?”
花灵微微扬起下巴,眼中光芒闪烁,绘声绘色地讲道:
“我师兄岂是寻常人?面对狼群扑袭,他身形如鬼魅,拔刀出鞘,寒光一闪,瞬间斩落当头一狼。那狼群哪肯罢休,攻势愈发凌厉,可师兄毫无惧色,长刀翻飞,左挡右突,每一刀下去都精准致命。激战半晌,硬是凭着过硬本事、顽强意志,杀得狼群节节败退,最后身负轻伤,成功带出秘术残卷,自此在搬山派声名大振!”
“嘶——”众人齐齐发出惊叹,望向鹧鸪哨的眼神满是钦佩与向往,仿佛此刻就能瞧见当年那热血激战、少年屠龙的豪迈场景。
“花灵妹子,那你入门考核又是咋样的?肯定也惊险万分吧。”有人回过神来,追问道。
花灵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没师兄那般英勇事迹,不过考核也不轻松。师父把我丢进深山老林,要求三天三夜寻得一味千年灵芝,还得毫发无损避开里头的毒物猛兽。夜里深山阴森得很,风声鹤唳,啥动静都有,我当时吓得抱紧药篓,缩在树洞里头,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平日里跟着师兄学了不少驱虫避祸本事,靠着些草药、小伎俩,总算是熬过三天,寻到灵芝,入了师门。”
言语间,透着股忆往昔的唏嘘。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正沉浸在搬山派的传奇故事里,老洋人那边突然爆发出一阵狂喜呼喊:“成了!通道挖通咯!”
只见老洋人双手兴奋地高高扬起,一路小跑奔向鹧鸪哨,脚下草皮都被踏出一溜浅坑。
原本隐匿在草丛里的两只分山掘子甲缓缓爬出,身形庞大,甲壳坚硬似铁,幽光闪烁,三角头颅左右晃悠,粗壮有力的爪子刨着泥土,带出簌簌声响,威风凛凛,似是知晓自己立了大功。
鹧鸪哨闻声,利落地起身,大步迎上前去。目光扫过那黑黝黝、幽深不见底的通道,深邃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转头冲着不远处的红姑娘朗声道:
“红姑娘,劳烦你速去告知陈总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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