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湘西的保靖出发,渡酉水过永顺县,入湖邶,为避开中原混战,又从湖邶转道陕茜,意图走宁夏最终抵达内蒙。
不知不觉间,时间辗转过去了一个来月。
这一日,吕娲带着王麻子和钱大壮两人,在人困马乏之际,终于在陕茜境内一个叫古田县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停的赶路,不停的赶路,风吹日晒加雨打,拥有修为的吕娲还好说,随行的王麻子与钱大壮直接瘦了两圈。
这两个家伙现在的皮肤又黑又干,若不是一路上有丰厚的大洋开路,各种肉食荤腥没断,估计都挺不过来。
在岸边的渡口前,望着奔腾浑浊的河水,王麻子舔舔略干皮的嘴唇,侧脸看向了身边的吕娲。
“二爷,这里似乎发大水了,修建的桥梁被洪水给冲毁了,怎么办?”
“二爷,那个,咱们能休息两天养精蓄锐吗?不是我们俩不争气,实在是连绵五六天的大雨,这路真是没法走了。”
钱大壮眼巴巴的瞅着吕娲,语气有些哀求和抱怨,现在的他越发痛恨搬山一派的人了,若不是他们要找什么珠子,己方岂会受这份罪。
吕娲扫了眼两人,又瞟了下身后狼狈的马匹,点点头答应了下来:“河对岸就是县城,待到了城内,我们歇息两三天。”
“谢二爷。”
王麻子和钱大壮闻言大喜,粗糙的脸上简直乐出了花,二爷果然是体谅他们的。
“哎,那边有船?船家,过来,我们要过河。”
“对,快过来渡我们过河,我们会重赏过河之费的。”
钱大壮发现了河里路过的一艘船,兴奋的挥手喊了起来,旁边的王麻子见状同样扯开了嗓门,呼唤着船家。
河道中,还算宽大的木船上,衣服破旧,皮肤黝黑的中年船夫听到呼喊声,转头看到岸边的人马时,顿时高兴的摇起了船桨。
他本就是靠摆渡和打鱼为生,现在黄河泛滥没法打鱼,唯一的收入就只剩下摆渡了。
看眼前这情景,估计最少能挣到一块大洋,毕竟三个人三匹马呢。
没多久,船头靠岸,钱大壮接过扔来的绳子,将其套在了木桩上。
吕娲打量着面相还算憨厚的船夫,上前打着招呼问道:“船夫大哥,不知怎么称呼?”
船夫瞅着气度不凡的吕娲,忙回以微笑道:“不敢,不敢,几位客人,我姓李,你们叫我李船夫就行。”
“姓李?叫船夫?好吧,李大哥,我们要过河,麻烦你渡我们一程,这是钱。”
吕娲从王麻子手里接过两块大洋,不容分说的塞到了对方的手里。
“李大哥,这是定钱,只要我们上岸,还有一块大洋作谢礼!”
“这,这也太多了,一块大洋就足够了。”
李船夫握着大洋,高兴的同时,也有些不安,他为人老实,知道天降横财不好拿。
“船家,我家二爷向来说一不二,我看你这船不算太大,这样,一回渡一人一马,正好三块大洋,就这么定了吧。”?
王麻子想早点去县城休息,于是插了句话。
李船夫见状看向吕娲,见其点点头,也就接下了活问道:“不知几位谁先过河?”
王麻子和钱大壮刚想上前,当第一个去试试水的人,却被吕娲给拦下了。
他眺望着宽约百米,浑浊不堪又不知深浅的河水,金眸闪过一抹精光,似乎察觉到了水下的什么东西。
“李大哥,我先来。你们俩在这等着,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冲动!”
吕娲牵马上前,并转头嘱咐了两人一句,王麻子和钱大壮见状不敢多言,面面相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几分钟后,木船离开了岸边,船板上的吕娲一边安抚马匹,一边打开了话匣子。
“李大哥,我听闻黄河这地界,经常流传有关于水怪的事情,不知是真是假?”
“黄河水怪?”
李船夫闻言一愣,紧接着说出了一段最近两天发生的惊天奇闻。
两天前,也是这个渡口,有两名年轻的漂亮女子想要过河,坐船过到一半的时候,水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又模糊的黑影。
那黑影有近十米左右,一下就将木船撞断成了两截,船上的马匹掉入河水里后,一个足有半个房子大小,长满黑色鳞片的狰狞鱼头跃出水面,张开长满锋利獠牙的大嘴,一口就咬断了马匹的一半身体。
年龄较大一些,穿着红衣的漂亮女子见状勃然大怒,双脚踏在水面而不深陷,一巴掌将那鱼怪从水下掀飞半空,扔向了二十多米的岸边。
那鱼怪名叫铁头龙王,体长十余米,身披七层黑色鳞片,皮肤比钢铁还要坚硬,愣是被一个柔弱的女子给一巴掌拍到了岸上,这事没用半天就轰动了整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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