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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偏远,多土楼,偶尔吸引来大城市的游客到访参观,所以村子里不乏有苍蝇馆子和小饭店。
可常言道——家宴是待客的最高礼遇。
所以张玄把天真、王胖子、闷油瓶三个人请入屋内,并去厨房跺拾晚餐了。
王胖子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走走看看,发现房子的规模虽然不大,可已经配置上了现代化设施——如:卫生间、淋浴、冰箱、空调,该有的都有,所以住起来也舒服巴适。
最讨人喜欢的,是楼房的后面有一块田地,被张玄养了些鸡鸭鹅,种了些瓜果蔬菜,给人满满的乡村田园感。
“爽翻,这才是真正的养老生活啊,跟胖爷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王胖子一时兴起,说道,“此情此景,我要吟诗一首。”
“你还会吟诗?”天真笑他卖弄。
“那谁,是一个古代大湿人说过的,”王胖子诵一句——
“采花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采菊。”小哥难能可贵的插了话。
“一样一样,菊花也是花嘛~”王胖子憨笑,纠正后复诵一遍——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这时候,厨房里传出张玄的吆喝声,让三人组去地里抓一只鹅回来,待会儿宰了做地锅“鹅”。
“yes,sir!”胖子回应一声,然后拍拍天真的肩膀说,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跟小哥两个人抓,胖爷就不掺和了。我去边上再转转,观摩下哪几套房子值得入手。”
“什么男女搭配?哪儿来的女人?”天真感觉到被内涵了,大怒的想给对方一脚,但王胖子早就跑出了十几米往外。
没办法,天真只好拉着闷油瓶下场抓鹅。
地里的鹅啊,一个个非常黑,而且长的很大。
其中有一只大出一截,挺拔的脑袋几乎要到天真的胸口。
这鹅搞不好成精了,它不仅不怕人,甚至慢悠悠的朝着二人靠过来。
“自投罗网?”
天真对小哥使眼色,“就抓它了吧?”
闷油瓶的注意力好像不在这,他遥遥看向公墓的某个方向。直到被天真一问,才回过神,看了那鹅一眼。
鹅也看着闷油瓶。
四目相对,忽然的,那鹅像是受到刺激,一改悠哉姿态,惊慌的扑腾翅膀,转头飞了起来,飞走了.....
“我草,”天真惊呼,“这是一只黑天鹅?”
厨房里面传出张玄的说话声——“附近有个大妈开了天鹅养殖场,偶尔有逃出来的,跑到我家混吃混喝。”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你们或许感兴趣,大妈的女儿和侄女都没嫁人....”
天真这时候逮住一只肥鹅,边往回走,边答应,“这事应该找胖子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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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后,
最后一盘“地三鲜”被摆上了餐桌。
王胖子兴许是闻到味儿,居然恰好准时的赶回来了!!
“狗鼻子,”天真说他。
王胖子讲自己哪能跟您比啊,您可是老九门吴家的吴小狗。说完,他去开封桌上面的米酒。
故友重逢,当的上是一大喜事,凡事沾了喜的,十之八九都不能少酒。
四个人围桌入席,倒上酒,先是一起碰杯喝了,随之便像话家常一样,展开了连绵的话题。
这些话题里面,少不了三人组的盗墓经历——西沙海底墓、长白山云顶天宫、塔木陀西王母宫....
故事又大多经过王胖子的嘴巴说出来的,他那一张嘴啊,可想而知,添油加醋是少不了的。
但张玄身为一名穿越者,早已知晓其中来龙去脉,便也仅仅当个故事会听。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话题聊到了张家古楼。
王胖子晃晃剩下的半杯酒,扬言说干了干了。
“适饮,”张玄告诉他,别看米酒味甜香醇,喝起来好像没什么感觉。但当后面上头的时候,醉起来是非常快的。
“不,”王胖子说,“这一杯酒,我是打算敬大潘的。”
所谓的大潘,除了潘子,还能是谁?
张玄微微一愣,回忆起十年前从七星鲁王宫里脱生,分道扬镳之际的情景。
张玄以上帝视角提点潘子,说他命里会有一劫,甚至连命都丢掉了。
要想保全自己,唯有金盆洗手,拿着这些年的积蓄回老家讨老婆生孩子,过一个正常人该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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