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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帮天真引荐了做油老板,但是因为租金的问题没谈拢,这一块地暂时性拿不下来。
居住的楼房倒是好说,天真本打算一口气买下三套,自己、王胖子、小哥,人手一套。
可转头想想一套房也住得下去,并且热闹,着实没有分开的必要,最终就单买了一份。
房虽然是老房,到时候重新搞一搞装修,再配置点冰箱、空调、沙发、红木家具啥的,住起来也相当舒服的。
这不是问题,当下的主要矛盾还是租地、以及后续开办农家乐。
天真告诉张玄,他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梦见小花在破产庭上帮交罚款。
梦是思维的直观影射,
实话实话,天真对做生意这事真的没谱。他连吴山居一个小铺子都干不好,还能做什么?
包括三叔底下的盘口营生,能够运行起来也全靠了二叔的搭把手....
“所以你更应该证明自己,”张玄笑了笑,说不妨一试。
“嗯,试试就逝世。”天真自嘲,这时候看见路上走来了两个人影,是王胖子和一个老汉。
张玄提醒说,那老汉是雨村的村长。
没一会儿,村长登上门,笑吟吟的问,“听说你们要租地,然后开办农家乐了?”
天真看向王胖子。
王胖子耸肩,眉眼里的意思是——别看我,该怎么说怎么说。
天真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点头问村长,“是打算搞一个,怎么了?”
“地的问题没谈妥吧?”村长露出一口大黄牙,然后给他们分析起了原委——
“村里有一户人家叫李大户,名下已经开了三四个餐馆,最近又想着开农家乐。”
“你们的租金是两万多块钱,对不对?李大户直接给三万。”
听到这里,天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难怪地的事情盘不下来,那做油老板是打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看哪一边出价更高,就买哪一边的账呢!
草,奸商!!
天真心里暗骂,这时候听到村长发了话,“这情况未必弄不了,我帮你开路,现在去把合同签了。做油老板跟我熟络,应该能够卖个面子。”
那么好心?会不会有诈?
天真深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真理,
想法似乎被张玄看穿,于是听他附耳说,“李大户要竞选下一届的村长,现任的肯定想连任。”
“懂我意思吧?人家帮你,是一种政治手段,拉拢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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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就那么的巧合。
天真也没有想到,三人组刚刚搬入雨村,就卷进了一场“村长争夺战”的政治斗争里。
然而不管怎么样,这块地被相中了,绝对不能拱手让人。
天真就跟着村长去了。
一切顺利,合同正式签订了下来。
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
胖子在家,小哥也在,手里还拿着一个橘子。
“同一大妈送的?”天真问。
“嗯,”闷油瓶点头,补充说,“是养黑天鹅的那个,想给我介绍她的女儿和侄女。”
“你什么想法?”天真又问,心底莫名的感觉到紧张。
假如小哥都脱单了,剩下自己一老光棍该怎么办啊?
哦,不对,还有一头胖子,王胖子也是光棍儿。
“没想法,没兴趣。”小哥应一声,然后打开房子的后门,出去了。
大概十秒钟的工夫不到,他又忽然回来,说,
“听,鬼哭。”
三人组冲到后院,这地方准备拿来养鸡养鸭的。
而在此刻,能够听到一阵幽怨的哭腔,散播在空气里,乍一听不知道从何而来。
“咱们开店不怕鬼,不代表客人也不怕,”王胖子表示问题必须得到解决,否则生意干不下去,百分之九十九要黄。
“找。”闷油瓶吐出一个字。
于是,三个人在夜色里,在公墓边,展开了一场全面的扫荡。
最后找着找着,来到了一片化粪池前。
“这里。”小哥指了指,意思是声音从化粪池里传出来的。
天真说奇怪,鬼喜欢吓人没错,但躲在屎尿里面吓人的,还真难得一见。
“明天找人抽空池子,看一看,”王胖子脑洞大开,脑补了一段——
可能有小孩子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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