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章一北等人,就连在场其他围观者都不乐意了。
说好的点烟辨冤没有断不出来的冤情呢?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
老子褲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最不满意的,自然是丁茂了。
小河神一看形势不对,转头也要开溜,却被丁茂一把抓住。
“你不能走,你给我说清楚,你师父到底什么意思?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丁茂对郭德友道。
郭德友一时语结。
他也是第一次见自己师父这样。
本来自己就被当成了嫌疑人,想着请师父来给自己洗刷冤屈,结果师父到底断没断出来,也不给准话,这反倒更让人生疑了。
没办法,郭德友只有一咬牙,对丁茂道:“你别急啊,我师父走了,不是还有我吗!我来!”
丁茂一愣,有些怀疑道:“你也会点烟辨冤?”
郭德友挑了挑眉道:“那当然!我可是老河神的亲传徒弟,你当我小河神的名号是瞎叫的?”
然而,一旁的顾颖当场拆台道:“郭二哥,你疯了?你从小体质就弱,一闻烟味就会昏迷,老河神不是没教你点烟辨冤吗?”
众人顿时露出看骗子的表情,齐齐看向郭德友。
郭德友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我是闻不得烟,但是不代表不能点烟辨冤。”
丁茂道:“行,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这时,一旁的章启山终于开口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丁茂顿时警惕地看向章启山,沉声说道:“你说。”
“丁一秋是死在海里的。”章启山道,“尸体先被人绑在玄武石像上,在海面上沉入水中,又用船一路拖着进了码头,在快到码头的时候,才将石像和尸体沉入河底。”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连带看向章启山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
丁茂也顿时目露寒光,咬牙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知道得这么清楚,除了凶手,我不相信还会有第二个人能知道这些!”
章启山淡然一笑道:“你吃过紫菜吗?”
“什么?”丁茂一愣。
“你可以检查一下丁一秋的鼻腔,我在里面发现了紫菜的痕迹。紫菜只生长在海里,所以可以断定他死在海里。”章启山道。
“另外,他手腕上的勒痕很深,显然被捆绑在石像后,又经过长时间的受力。所以可以分析出,他是在海上就被捆在石像之上,沉入水中,一路被拖到了这里。”
丁茂立刻跑去查看丁一秋的鼻腔,果然发现了紫红色的藻类。
一旁,付探长也是探头查看半天,起身对章启山竖起大拇指道:“这位先生真是慧眼如炬、观察入微,付某佩服!”
丁茂看着章启山道:“很好!知道得越多,你的嫌疑就越大,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
章启山失笑道:“白痴,线索都这么明显了,你还问这种无脑问题?”
这时,就连一旁的付探长都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丁少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整个津门城,要想拖动这么大的玄武石像进入漕运码头的,你猜有几家?就你们一家!”
丁茂闻言,顿时神色一变,已经想到了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自己父亲的死,竟然与漕运商会有关!
付探长见丁茂已经明白过来,连忙说道:“丁少爷,眼下当务之急,是给丁会长操办后事,我看还是早点把丁会长的遗体带回去安葬吧。”
丁茂也不说话,整个人已经陷入浑浑噩噩的状态。
好在这时,漕运商会的人已经赶到。
漕运商会的胡大管家立刻接手了现场,并拜托付探长将其他人清场。
章启山见这里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便带着几个手下离开。
正要离开码头,却被小河神郭德友叫住了,“大哥留步,那个,不知道大哥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见郭德友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章启山只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没等章启山开口,小神婆顾颖却忽然跳了出来说道:“哎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河神可是从来没请别人吃过饭啊!”
然后,顾颖一把挽住章启山的胳膊,一副撒娇的语气道:“章大哥,你就答应他吧,我也好跟着蹭顿饭。”
郭德友满脸黑线,冲顾颖翻着白眼道:“去去去,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我请章大哥吃饭,你瞎凑个什么热闹。”
顾颖道:“我不管,反正我跟着章大哥,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章启山似笑非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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