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开国领袖的福荫还在,老百姓都十分相信政府。
只要听见是政府部门,大家全都是无条件配合,为的就是给国家分忧。
这种情况,直到三十年以后,同样存在,可见开国领袖的威望有多高。
然后,有些人就以国家的名义行事,损公肥私。
虽然在这个年代,社会道德责任感普遍很高,但是社会道德责任感低劣,甚至骨子里就是小人的家伙,同样不少。
他们一旦损公肥私,事情做起来,可是毫无心理负担。
所以,周鹤一听到这事,就意识到问题了,直接就找上了考古队,出示了自己的证件,非要他们补钱不可,不然就去举报他们侵犯农民利益。
而考古队的人一看是同事,在知道他的名字以后,也知道了他是谁。
害怕这件事情一旦闹大了不好看,才不情不愿的又补了一千多块钱,否则的话,这些王八蛋一毛钱也不会补。
“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小周道长,不然的话,怕是连这一千多块钱也见不到。”
想起这事,燕子爹对周鹤只有感激。
整个屯子,哪家哪户不感激周鹤?如果没有他帮忙,给大家要钱,大家还拿不到这么多钱呢。
毕竟这是八十年代初,工人工资平均也才30元左右,是一个几十块钱就能养活一家人的年代;放在农村,消费更低。
可以说周鹤为大家要来了这一千多块钱,是一家人生活无忧的一份保障。
“老周,我们哥俩敬你,多谢你为乡亲们做的这些事。”
“对,我们哥俩得多敬你几杯,我王胖子不太会说话,就冲着你为乡亲们做的这些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哥俩的亲兄弟!”
胡八一,王胖子听见这事,也是一脸的高兴。
胡八一当了十年的兵,打过越战,退伍费也才三千块钱,一千块钱看着不多,但他很清楚这笔钱,对屯子里的乡亲们意味着什么。
“都是我应该做的,不必客气。”
说着,跟他哥俩碰了一杯,一饮而尽,接下来的话题又轻松了许多,五个大老爷们几杯酒下肚,话明显多了。
中午饭吃完,脑子还很清醒的周鹤,就到院子里处理采摘的草药。
等忙活完这些,又帮着劈柴挑水,干点农活,接着又挨家挨户的上门复诊,等一切忙完又该吃晚饭了。
第二日,天将亮未亮,周鹤便已起床上山采药,他要在走之前给乡亲们,备好接下来这最后一个疗程的药材。
采完药回来时,胡八一,王胖子两人才刚刚起床。
“早啊老周,采药去了?”
胡八一打着招呼,心里头对周鹤很佩服,人不仅自律,而且责任感贼强,无论到哪去,这种人都少见。
“是啊,最后一个疗程的药材,忙完这些也该回北京了。”
“北京?”
王胖子追问道,“不是老周,你也是北京的?你北京哪的?”
“在潘家园附近,距离上也并不远,走路也不过十几分钟。”周鹤回道。
胡八一接着问,“那你认识大金牙吗?”
“当然认识。”周鹤笑着讲,“好几年的老交情了。”
“原来,老周你就是大金牙那孙子…不对,原来你就是大金牙嘴里,那位倒斗高手,国内最知名的探险家啊!”
王胖子心急,嘴一快就说出了黑话。
周鹤一听,也心知是时候表明身份了,直接换上切口。
“勾抓踢杆子倒斗灌大顶元良,月招子远彩包不上。”
这意思是说,我手脚利索,盗墓职业技能高,咱们都是同行,两个眼睛眼光好,不会被骗。
胡八一听到这切口,也是面色严肃的对上,“无有元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敢问这位顶上元良,在何方分过山甲,拆解得几道丘门?”
王胖子直接听懵了,一脸懵逼的询问,“老胡,你们俩再说什么?”
周鹤则对,“一江水有两岸景,同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鹧鸪分山甲,鹞子解丘门,多曾登宝殿,无处觅龙楼。”
讲完一拱手,“搬山,周鹤!”
“原来是搬山魁首当面,失敬。”一听原来是几十年,不见踪迹的搬山魁首,胡八一心里也是一惊,拱手答道,“摸金校尉,胡八一。”
“不是,你们俩猜字谜呢?”王胖子急的一脑门汗,“说啥呢?”
“胖子,咱们哥俩这回遇到高人了。”胡八一为胖子解释,“老周他跟咱们是同行,都是倒斗的,他是倒斗四派之一的搬山道人。”
王胖子高兴道,“原来是同行啊,那敢情好。”
“素闻搬山道人倒斗,不为求财,只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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