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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上古生物密码 (3/4)

而,随着城市的扩展,墓场在变大,尸体也越堆越高,有时竟要挖出30英尺深的坟坑。人们开始担心瘟疫爆发。

1780年5月4日,一处公共墓穴破裂,致使墓内尸体分解的液体沿着大道流入附近住户的地窖。

1785年11月9日,路易十六颁旨,将平民公墓内的尸骸悉数迁往新址。选址权交给了采石场勘察大臣。

最后,他挑中了巴黎市中心以南、蒙苏里平地下的几个石灰石场。经修缮和加固,它们连成一个地下墓场,并由3名神父做完弥撒后于1786年4月7日正式启用。

大量尸体的转运在夜晚或黄昏时分进行。

那些尸骸由井口状豁口直接丢进了地下墓场。这项艰巨的工程夜以继日,从1786年春一直持续到1788年初。

此后近百年里,其他墓场里的尸骨也被迁移至此。1859年,正当巴黎市经历着拿破仑三世的重大改革、乔治-尤金·奥斯曼市长组织兴建举世闻名的林荫大道之时,更多的坟地不得不另迁新址。

从1842年至1860年,共有800多车尸骨运入这个地下墓场。死者们的个人身份均无从查考,而其来历——原墓场的名称和迁移日期——都被保存下来。

如今,那些由全市各个麻风病区、修道院和医院迁移来的尸骨前,都立有石碑,记载得非常清楚。

看点地下墓区与巴黎人的不解之缘毫无疑问,法国名人也多长眠于此。

其中,有讽刺作家弗朗索瓦·拉伯雷、哲学家孟德斯鸠和帕斯卡、科学家拉瓦锡、诗人兼作家拉封丹、大革命时期的罗伯斯庇尔及其政敌丹东、女作家赛维妮、路易十五的情妇蓬帕杜,甚至还有莫扎特的母亲。

地下墓区不仅是亡灵们的安息之地,更由于它在动乱年代中庇护了众多生灵而笼罩上传奇色彩,1871年爆发了巴黎公社起义。

失败之后,许多起义工人躲入墓区逃生。不料,政府军竟闻讯而至。他们打着火把四处搜查,还封死墓区出口,对幸存者进行了血腥镇压。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法国抵抗组织也曾与这些尸骸为邻,将总部机关秘密设立于此,谋划出了埋葬法西斯的雄图大略。巴黎地下墓穴墓区的负责人让-皮埃尔·维莱姆,对待工作极端认真。

他整天在墓区内来回巡视,非常熟悉那些由颅骨和胫骨垒成的高墙,以及用希腊文、拉丁文和法文撰写的石碑,其中不乏拉辛、荷马、维吉尔、贺拉斯、卢梭和《圣经》里的名言。

例如,这里有《奥德赛》的名句:“辱没亡灵,天诛地灭!”还有贺拉斯的警言:“切记,每一天都是你的末日。”尽管地下墓区令人毛骨悚然,可是对那些具有艺术冲动的人而言,它始终有着特殊魅力。

1861年,摄影大师费利克斯·纳达尔用胶片记录下这个地下世界。在其中的一张相片里,某工人正推着辆满载头骨的小车。

当时,由于光线暗淡,每次曝光都得花上20分钟,纳达尔只好用模特儿扮成工人模样。地下墓区也曾经是知名人士寻欢作乐的场所。

1897年4月2日,这里就曾为100多名学者、艺术家、作家和巴黎的各界名流秘密举办了一次音乐会,45位音乐家分别演奏了肖邦和贝多芬的《葬礼进行曲》、圣-桑的《死神舞曲》等。

不料,这个音乐会被报界披露后,引来一片指责,导致墓区的两名负责人引咎辞职。1897年的“地下音乐会”事件只是一个开头。以后,每逢12月第一周的圣巴尔伯日(专为纪念工匠和矿工们的守护神),

矿业大学的近200名学生获准进入地下墓区,举行盛大的聚会。他们可以在墓区里尽情吃喝,随意参观,惟一的限制就是事后必须将场地清扫干净。

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思考地下墓场的变迁,颇具讽刺意味。巴黎圣母院、卢浮宫等宏伟建筑均由早期采石场内的石块建成。

往昔不见天日的地底顽石,今朝成了世人景仰的大厦;然而,巴黎的建造者和设计者们——几代建筑师、劳工、商贾、士兵和农民——如今却长眠地下,不为人知。

叶天突然惊呼出声,他指着地上那些奇特的尸骨说道:“你看这些人的尸骨非常奇特,根本不是正常人类的骨骼结构。”

爱德华作为机器学家,此时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这些尸骨,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这些尸骨……准确的说,没有一个是人的。”爱德华喃喃自语道,“有的有三个胳膊,有的有三个腿,甚至还有一个腿的,甚者后背好像有翅膀的,还有两个头的!”

叶天也蹲下身来,仔细观察着这些奇特的尸骨。他突然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我明白了!原来哥哥是受到这些尸骨的启发,才成为生物学家的!”

爱德华听后,也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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