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黄老将军,竟能一箭射退谢必安,属实不可思议!”
“这位四皇子,身边竟也有如此高手,可笑刚才是谁觉得这位老将军,该回家休息的?”
“我听京都传闻,谢必安实力已逼近九品上,竟依旧不敌?”
“看来,无论哪位皇子,只要是我大庆的皇子,都不可轻视啊。”
“……”
周边议论声不断。
李承泽眯起了眼睛,许久才压下心中震惊,多少年来,他在京都都很少能见过打得赢谢必安的高手了,也因此,谢必安才能成为他放在身边的第一门客。
只是再这么下去,局面未免有些不好收场,于是他拍了拍手,把谢必安唤了下来,意欲点到即止,及时收场。
他回过头,对身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挥手,喊道:“花魁何在?来,上酒!”
司理理应声款款而来,手上已经端着酒壶,她笑着一一为几人倒酒,所过之处芬芳怡人,香气四溢,袖口随风而动,风华绝代艳丽无双,何其动人。
她停在李承林面前,缓缓在他手中的酒杯里倒满了酒,眉眼流转,一双水波婉转的桃花眼勾魂摄魄,红唇皓齿,洁白无瑕,的确当得起花魁之名。
李承林笑着低声道了句谢。
司理理趁倒酒的功夫,故意放慢了动作,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位俊秀挺拔的青年,他身形笔直修长,腰身坚韧有力,当是习武之人,风姿也绝非凡夫俗子能比,意气风发而无所畏惧。
只是一眼,她便断定,这是位难得之才,且是青年才俊。
她缓缓勾起唇,心中来了兴趣。
西胡蛮夷之地,向来割据征战,常年没有和平的日子,但即使一盘散沙,也不是普通人单枪匹马就能拿得下的。
蛮夷骑兵经年在大漠黄沙里求生,战力非凡,以一当百,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四殿下竟然一己之力打得西胡兵马兵败求和,的确有些意思。
若非将帅之才,若非精通兵法懂得治军之道,如何能有这样的成就?如何能成为西胡王庭的心头大患?
据闻,对方被庆帝随意抛弃,当了十年质子。
若是心中如自己一般,对当今皇室有着冲天怨恨,那倒是可以拉拢一番。
只可惜,看着对方回京便来最先去,还满脸笑意的模样,只怕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酒色之徒罢了。
几个弹指之间,她已经将这位四殿下的模样牢牢记在心中,眼中带着一抹遗憾,而后慢慢退了回去,随即鼓声琴声一同响起。
以司理理为中心,醉仙居的几个名角围在一起,翩然起舞。
这里的花魁受过严格的训练,个个舞姿卓绝,李承林听这个曲调,有点像记忆里的《长生殿》,美艳的花魁腰肢如画,眼尾胭脂红妆,极尽惊才绝艳,当世无双。
方才比武擂台的事情瞬间被抛到了脑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司理理和众位舞姬吸引了过去。
“不愧是理理姑娘啊!如此身姿难怪让京都无数达官贵人迷醉!”
“今日我等沾了两位皇子的光,简直是大饱眼福。”
“哈哈哈,我那兄台今日没来,之后怕是后悔的想要悬梁咯。”
“这京都内,也就只有皇子之威,才能让理理姑娘展现如此舞姿吧。”
“妙,太妙了!这般舞姿,足以铭记一生啊!”
“……”
众人激动议论。
李承林同样感叹,怪不得是花魁,一舞名动京都,的确有让人看一眼就动心的资本。
这样的身段和舞姿,在西胡可是闻所未闻的,也就只有国力鼎盛的南庆京都,才有本事将这样的人吸纳而来此来醉仙居……确实很赚。
二皇子和他身边人的想法揣摩不出,其余客人都看得如痴如醉,一时忘却了时间,目光根本无法从司理理挪下来,眼睛都瞪得溜圆。
其中有人争着上前,抢着要一睹芳容,毕竟在醉仙居,司理理也不是每天都会露面。
也有的人朝李承林李承泽二人投去感激的目光,要不是两位皇子赏光,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见到司理理如此美艳绝伦的舞姿容颜。
花魁本人登台,那可是需要机遇的,在以往从不公开缘由,只凭花魁自己的意愿,可谓百年难遇。
琴瑟声响到顶峰,喧嚣不断,正在这个时候,却有人拨开人群,分出一条道路上,走到了李承林两人面前。
那人黄袍宽袖,身形挺拔,模样俊朗清秀,正是当朝太子李承乾,东宫的主人。
他一来就笑意盈盈地朝李承林和李承泽拱手道:“二哥四弟,今天怎么偷偷来醉仙居潇洒,也不叫我一声,大家都是兄弟,太不仗义了吧!”
他语气实则是在开玩笑,旁边众人却纷纷哗然,连花魁跳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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