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可以顺风顺水地取而代之,顺利母仪天下!”齐妃一脸妄想,趾高气昂地大笑道。
再说绛雪轩,自打年贵妃病后,圆明园的妃嫔都变成了势利眼,大家见风使舵,去熹贵妃住的怡红堂与齐妃住的寿康堂谄媚逢迎,齐妃趁机收买指使琪嫔与金贵人琅嬅贵人,富察贵人锦瑟等人,对香玉与安答应住的圆明园雪晴轩,进行更凶猛地报复与用计害陷。
“就是这位青贵人的故事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了,都天下无人不识君了,还这么不知羞,不灰心,两个失宠的妮子,都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现在你们的靠山倒了,你们就走投无路,山穷水尽了,主子们已经把你们的那些丑态百出,伤风败俗的事骂出去了,现在人尽皆知,哈哈哈,主子奴才们谁不笑你,看着主儿你这么不知羞,两个小蹄子,就你们还配住圆明园?真是臭名远扬!”齐妃派出的前锋金贵人对着雪晴轩每日破口大骂,香玉被吵得心神不宁,寝食不安,她就带着紫鹃与月悠,出雪晴轩在圆明园遛弯,香玉盈盈地与紫鹃月悠步向海晏堂,让紫鹃惊讶的是,她们一路上,看见的亭子台子,遇到妃嫔与宫人,都十分的木古,香玉在圆明园,好像不管步到哪遛弯,哪儿就感觉到不开心,像是被妃嫔们的猛烈争斗围住,感觉到七上八下,花园的宫人也都是对年贵妃的奚落。
“主儿,听说绛雪轩的年贵妃这几日病入膏肓了,她这个靠山是冰山难靠,齐妃琪嫔金贵人那些小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为非作歹地在园子里掀起波澜,到处散布传言,搞风搞雨,这个齐妃,又没有皇后管,在园子里随心所欲地到处造事,到处兴风作浪,现在园子里的人,是不是都知道了那些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传言,暗中与我们讥讽?”紫鹃急得双眉紧锁,小声对香玉说道。
香玉聪颖过人,早就火眼金睛,对齐妃这位贵妇的那些伎俩不但了若指掌,还洞若观火,她一脸泰然自若地对紫鹃十分俏皮地抿嘴笑道:“紫鹃,这些都是齐妃派狗腿奴才心腹暗中设下的计谋,齐妃这厮,在紫禁城时,安姐姐就知道她很有本领,暗中收买笼络了几个从东瀛来的妖人,学会了东瀛武士最厉害的忍术与武功,因为齐妃学会的东瀛剑道十分的厉害,可以派人对她的敌人杀人与灭口,用计抓住很多妃嫔的小辫子,所以后宫的妃嫔,都对齐妃十分害怕,这也是紫禁城这几年妃嫔们噤若寒蝉的原因,我们若是害怕齐妃,那齐妃的人赵嬷嬷等老妈子,就更加的为非作歹,有恃无恐地光天化日害人!”
“主儿所言极是,但是主儿,这东瀛真有这种恐怖的武功吗?”紫鹃十分好奇地询问香玉道,香玉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鹃那萌萌的大眼睛,粲然一笑道:“紫鹃,我这都是看古书的,东瀛有一种特别诡异的忍术,可以四处飞越房屋,暗下毒药杀人,还可以侦查敌人,用忍弹制造毒雾逃跑,他们的毒药如果没有解药,几天后都会全身烂死。东瀛武士的剑道也很厉害,可以用烟雾弹迷惑敌人,他们杀人都不咋眼。”
“主儿,这东瀛人这么毒,传说他们都是魔鬼!”紫鹊吓得面如土色道。
“齐妃用银子收买东瀛人做她的侍卫,她的父亲大学士李溥又是皇上的宠臣,帮皇上打败八阿哥九阿哥,为皇上立过大功,皇上派他指挥血滴子粘杆处的人,暗查各地反清复明的反贼,还派人暗查后宫妃嫔,齐妃做了很多坏事,是罪无可赦,紫鹃,以后这个毒妇是玩火自焚,一定多行不义必自毙!”香玉罥烟眉倒竖,愤怒地对紫鹃小声说道。
“胆大妄为的奴婢,竟然在园子里公然挑唆主子,在主子背后辱骂议论齐妃娘娘,真是罪不可赦!”就在这时,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琪嫔在宫女金桂的搀扶下,故意扭着那腰肢,气势汹汹地步到了香玉与紫鹃的面前。
“琪嫔娘娘,紫鹃只是与嫔妾唠嗑闲聊,没有议论齐妃娘娘,也没有挑唆主子们,她何罪之有?”香玉挡在紫鹃的面前,柳眉倒竖,一身是胆,杏眼圆睁道。
“青贵人,你的奴婢暗中议论辱骂主子,你这个主儿不但不以身作则向齐妃娘娘洗心革面,还故意包庇奴婢,本宫若禀告齐妃娘娘,一定把你们严惩不贷!”琪嫔见香玉不但不害怕,还一脸嗔怒,特别倔强地护着紫鹃,不由得气得青筋直爆,面色铁青。
“琪嫔主儿,嫔妾虽然只是贵人,但是琪嫔娘娘你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这宫里有宫规,紫鹃没有错,你为什么要惩罚她?”香玉柳眉倒竖,为了紫鹃热血沸腾道。
“琪嫔,你在藕香榭这里与青贵人吵什么?”就在这时,齐妃在彩珠与高德子的搀扶下,珠光宝气,雍容华服,云鬟叠翠地步到了琪嫔与香玉的面前,一脸漫不经心地质问道。
“齐妃娘娘,青贵人的奴婢紫鹃,暗中散布娘娘的流言蜚语,侮辱娘娘,正巧被嫔妾听见,嫔妾要青贵人惩罚紫鹃,但是青贵人却十分无礼地护着那个小蹄子!”琪嫔看到齐妃步来了,突然激动得珍珠流苏摇曳,跑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欠身道。
“一个宫女,竟敢在主子的背后挑唆辱骂,真是想反了,高德子,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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