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树敌,以后她众叛亲离,山穷水尽,我们就把罪责全部推卸给她自己!若她与我们反抗,我们就到处传播传言,顺理成章陷害她是神经病怔忡患者!”恶毒卑劣的太监高德子,狡黠地向齐妃献计道。
“高德子所言甚善,本宫就是不能让兰嫔与安嫔休息,不许她们能喘口气,本宫一定要在后宫每日派人传播传言,每日都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夜对兰嫔先入为主,把兰嫔揭露我们的奏折先全部揭露出来,再倒打一耙,把责任全部推卸给她自己,我们收买喉舌,日夜去干扰骚扰破坏延禧宫,日夜散布传言,派东瀛人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暗中装神弄鬼,日夜诈骗威逼恐吓兰嫔,定然要搞得兰嫔与安嫔上气不接下气!”齐妃那柳叶眉倒竖,对着奴才们喜不自胜道。
“齐妃姐姐,妹妹也献一计,给娘娘锦上添花!”齐妃身边的刘德妃,那浓妆艳抹的脸上,浮出特别阴险的笑。
“德妃妹妹,本宫与琪嫔听你娓娓道来!”齐妃凝视着刘德妃,与琪嫔蛇蝎一笑道。
“齐妃姐姐,对兰嫔这种敏感又感性的人,我们要日夜派人掌握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把兰嫔骚扰得情绪沮丧,每日神情恍惚,再派人编造传言,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挑拨欺骗兰嫔与安嫔两人,慢慢地分裂兰嫔的闺蜜朋友,让两人在宫里势单力薄,最后都孤掌难鸣,我们要给兰嫔暗中设一个连环圈套,让兰嫔受到连续的打击与中伤,让兰嫔对朋友亲人全部怀疑,最后都不敢相信,不敢沟通交际,挑唆引导兰嫔恨人,认为别人都暗中骂她,暗中害她,最后在皇宫心灰意冷,慢慢的让她在延禧宫孤立,我们只要骗兰嫔四面树敌,众叛亲离,就可能逼她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刘德妃一脸诡笑,心狠手辣地对齐妃说道。
“刘德妃,琪嫔,我们一定要挑唆兰嫔与安嫔姐妹最后不能相互信任,逼兰嫔怀疑人,不相信人,恨人,然后引她一步一步自闭,与安嫔互相残杀,我们只要逼兰嫔众叛亲离了,以后就能顺理成章说兰嫔是怔忡神经病,最后把她的死亡原因讲成是疯子,这个世界,永远没有人可以知晓想象到真相!”齐妃凝视着刘德妃与琪嫔,暗中吩咐她们道。
齐妃对兰嫔的心理与人格分裂冷酷阴谋开始了,她们收买的太监高德子与对弘毓兰嫔切齿痛恨的总管大太监赵双喜,暗中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到处传播弘毓的传言,暗中编造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把弘毓歪曲丑化与妖魔化为一个纨绔公子,不但十分的好色,还虐待宫人,那些被收买的喉舌御史,暗暗拿了齐妃与刘德妃的黑钱,在早朝故意议论纷纷,暗中交头接耳,散布弘毓与兰嫔的所谓变态故事,谣言在后宫三人成虎,人们都怀疑荣贝勒弘毓是一个色鬼与大变态,延禧宫附近的承乾宫与景仁宫,琪嫔馨嫔联合每日指使奴才,隐蔽在延禧宫外,日夜散布传言,到处搬弄是非,故意逼香玉怀疑弘毓,这些后宫主儿们的马前卒与奴才,还特别猥琐与阴险地暗中制造十分逼真的传言,骗兰嫔与安嫔在寝宫钻牛角尖,互相怀疑,每日寝食难安,日夜提心吊胆。
“紫鹃,那些传言,日夜在我的耳边萦绕,我还巧合几次看到安嫔姐姐去翊坤宫与钟粹宫,好像故意鬼鬼祟祟,虽然我不相信安嫔姐姐是熹贵妃害我,故意派来潜伏的奸细,但是我心里每日都提心吊胆,这样惶惶不可终日!”书房,香玉罥烟眉蹙,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鹃,心慌意乱地询问道。
“主儿,这些小人每日之所以暗中传播传言,制造这些绘声绘色的假象,奴婢认为就是痴心妄想分裂主儿与安嫔娘娘的姐妹情,这些禽兽不如的小人,挑拨离间,骗主儿与安主儿互相猜疑反目后,就可以顺理成章,顺风顺水地把责任推卸给主儿的头上,让主儿与安主儿在皇上面前百口莫辩,最后有苦说不出,所以主儿,我们只要坚信真相,谈笑自若,外面就算传言波澜起伏,我们也可泰然自若。”紫鹃那明眸凝视着香玉神采飞扬又春风满面,语重心长地对香玉莺声燕语地劝慰道。
“紫鹃,你比我还聪颖!”香玉凝视着紫鹃,粲然一笑。
在香玉被传言日夜攻击的同时,住在咸福宫的安嫔,也被齐妃与刘德妃暗中设了陷阱,故意对安嫔进行恬不知耻的恶作剧,让安嫔听见香玉在宫内侮辱自己的骂声,挑唆引诱安嫔怀疑香玉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齐妃为了让安嫔最后坚信这些传播的流言蜚语,又收买妃嫔与宫女太监,暗中派东瀛妖人,用特别高级的幻影术,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欺骗安嫔。
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走在甬道上,让她十分惊诧的是,不但是宫女太监好像在暗暗议论香玉辱骂自己,谄媚巴结刘德妃的流言蜚语,而且永寿宫的华嫔,永和宫的金贵人,也故意在她面前,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地说香玉暗中出卖与背叛自己的故事,这些人对安嫔连续的欺骗与暗示,让安嫔也对香玉背叛自己的传言,特别猜疑,日夜疑神疑鬼。
“主儿,我们的计谋得逞了,安嫔现在就是不怀疑兰嫔,也会暗暗地防备延禧宫,两个人终于被我们挑唆分裂了!”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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