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有二心,本宫手中也早就掌握了安嫔的许多罪名与黑材料,安嫔敢争夺皇上的宠爱,阴谋取代本宫的弘历,本宫就与她反目,势不两立!”熹贵妃蘅芜,凤目圆睁道。
再说富察贵人与方贵人见香玉每日黯然神伤又闷闷不乐,暗中向香玉笑容可掬,故意笼络又拉拢香玉。
恬不知耻的老货赵嬷嬷吴嬷嬷,故意在香玉的面前装好人,对香玉眉开眼笑,特别的关切,暗中用话暗示香玉,安嫔正夺到皇上的专宠,还暗中派人陷害监视她。
“兰主儿呀,老奴知道,您是这后宫最善良,最慈悲的主子,为了表姐妹,连皇后的位置,都能自己放弃,主儿对安主儿,也是患难与共,风雨同舟,肝胆相照,但是这安主儿与主儿形影不离,情投意合,却是故意利用主儿,暗中趁其不备地接近万岁爷,安主儿是故意玩弄主儿,此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家都知晓,但是主儿却被那安主儿骗得神情恍惚,稀里糊涂,老奴也是觉得主儿可怜,为主儿打抱不平又愤愤不平!”吴嬷嬷与方嬷嬷两人,故意对香玉说得口若悬河,用一些故意欺骗的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对香玉每日进行软硬皆施的欺骗与暗示,香玉被这几个毒妇欺骗,也慢慢地对安嫔猜疑,与安嫔慢慢的生分。
“主儿,这春天阳春三月,我们延禧宫的月银,稀里糊涂地被那内务府全部克扣,现在安主儿在皇上面前平步青云,奴婢猜,必定是安主儿在暗中怂恿与撺掇皇上!”延禧宫,这天刚蒙蒙亮,月悠见香玉梳妆台的胭脂全用完了,不由得十分愤怒,对着香玉特别嗔怒地说道。
“安姐姐现在在皇上面前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她知道我是皇上喜爱的,可能也是为了养虎遗患,暗中害怕我这个妹妹争宠,后宫夜长梦多,故意在皇上那污蔑本宫,企图把本宫逼得山穷水尽,但是安姐姐昔日是本宫的好姐妹,现在虽然连本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攻击迫害,本宫也只有在延禧宫忍辱负重与委曲求全了。”香玉眉尖若蹙,瞥着月悠道。
“好,本宫的反间计成功了,安嫔与兰妃已经互相怀疑,在后宫慢慢的生分了,这是本宫暗中扳倒兰妃,扳倒熹贵妃的最好机会,华嫔,金嫔,谦妃,昔日就是因为这个熹贵妃帮助弘毓那厮,害本宫禁足钟粹宫,现在本宫卷土重来,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次淑妃堕胎的事,虽然皇上赐死了琪嫔,但是在琪嫔背后暗中指使的凶手罪魁祸首,本宫说是熹贵妃!”钟粹宫,听每日去延禧宫窥视监视的高德子禀告后,齐妃欣喜若狂,一脸颐指气使,忘乎所以,对金嫔华嫔与谦妃等人,血红的朱唇浮出卑劣又阴险的笑。
“安嫔,赵嬷嬷几个老货每日在延禧宫那,日夜千方百计,费尽心机,挑唆兰妃与你的姐妹关系,今日连熹贵妃都对你猜疑满腹狐疑,这谦妃与齐妃金嫔华嫔那心真是太毒,先挑唆主子,后收买煽动奴才也到处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后宫谣言四起,这些奴才也暗中暗示,皇上被这些人日夜煽动怂恿,如若真的信了,妹妹你就死到临头又走投无路了!”景仁宫的贤妃耿氏,见安嫔安宛静今日在后花园孤独地孑然一身,一个人在花园遛弯,不由得十分关切,步到安嫔的面前,语重心长地对安嫔说道。
“贤妃姐姐,香玉不会被那些小人欺骗的,嫔妾相信,香玉在这个后宫,是我的知音,她最终会相信嫔妾的!”安嫔那柳叶眉一拧,对贤妃耿氏说道。
再说谦妃刘氏,为雍正生下七皇子后,因为色衰爱弛,在皇宫一直不能与熹贵妃管理六宫,七皇子弘静,也没有才华,所以只能暗中依附齐妃,现在齐妃卷土重来,三阿哥弘时又被册封为贝勒,谦妃就重新联盟齐妃,在后宫狼狈为奸,隔三差五掀起波澜,为非作歹地兴风作浪,这群畜生国蠹,与前朝的奸贼沆瀣一气,到处编造传播谣言,就在她们散布谣言,挑唆兰妃安嫔时,青海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的捷报,又传进了养心殿。
“皇上,臣派的斥候在前线听说,荣贝勒弘毓,暗中与岳钟琪在青海招兵买马,暗中阴谋谋反,斥候们在青海暗查,查出了青海大军捷报的许多猫腻,臣怀疑,荣贝勒弘毓是在假报战功,欺骗皇上,那准格尔的大汗葛尔丹策零,与我军大战,我军虽然战胜,但是弘毓未消灭敌军的主力,现在双方在青海草原激战正酣,他为了欺骗皇上,暗中策划诈骗朝廷的粮草,故意假报战功,臣请皇上,惩治弘毓与岳钟琪!”乾清门,辰时,御门听政,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大学士李绂等人,向雍正禀告,连续弹劾弘毓。
“主儿,大事不好,荣贝勒在青海被弹劾,愕尔泰等人嫁祸陷害荣贝勒与岳钟琪偷盗战功,皇上在乾清门大发雷霆,要逮捕荣贝勒!”紫鹃与月悠趔趔趄趄,跌跌爬爬跑进延禧宫的书房,向香玉禀告道。
“主儿,这定是安嫔在皇上的身边暗中吹了枕头风,前朝有愕尔泰,李溥查嗣庭等奸臣,后宫有安嫔等人配合,这次若荣贝勒被弹劾扳倒,一定牵连主儿!”紫鹃对香玉欠身道。
“安嫔真是恶毒卑劣,蛇蝎心肠,上次雪鸢来延禧宫给本宫乐不可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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