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的雨停了,舒然一笑的弘毓凝视着还怯生生的香玉,忽然幽默地用右手捏了香玉的鼻子一下,十分淘气地拉着侍卫马瞻超跑走了。
“你!”香玉那明眸瞪着弘毓的背影,忽然娇嗔道。
“主儿,今日金贵人在后花园大庭广众之下,打了青贵人两三个耳光,青贵人被打得眼泪汪汪的,后来荣贝勒来为她打抱不平,才救了青贵人!”钟粹宫,彩珠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青贵人又被侮辱了,好,这金贵人正好成了我们的替罪羊,以后我们暗中陷害青贵人,都把这些罪名全部推诿给金贵人,金贵人又是熹贵妃保荐的,这次熹贵妃这个贱人,不但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还在皇上的面前自相矛盾,好!”齐妃欣喜若狂,对着彩珠与高德子,得意忘形地开怀大笑。
再说香玉,郁郁寡欢地用帕子捂着被打红的脸,没精打采地回到翊坤宫,安答应安宛静看到香玉的两颊都被打肿了,不由得十分惊愕,一脸关切地步到了香玉的面前,对香玉迫不及待地询问道:“青贵人,谁这么残酷无情,竟然敢打你耳光!”
“姐姐,是永和宫的金贵人!”香玉一脸委屈地扑进了安答应的怀里,大声呜咽道。
“青兰妹妹,金贵人与琅嬅贵人都出身八旗名门,她们仗着有娘家的靠山,在后宫盛气凌人,又四处为非作歹,她们又暗中收买那些声嘶力竭,鲜廉寡耻的老妈子老奴婢,到处传播你的传言,还制造假事,编造你一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歪曲你抹黑你,她们的背后,又有齐妃那个毒妇指使,暗中挑唆,所以青兰妹妹,若是你恐惧,怕她们再在外面欺辱你,你就与姐姐安安全全地呆在延禧宫里,我们一起韬光养晦,一起忍辱负重,她们就是妖魔,四处嚼舌根,我们也不怕她们害我们!”安宛静凝视着眼泪汪汪,十分委屈的香玉,突然回忆起昔日她初入宫的时候,也是被欺负,被歧视排挤,她不由得也暗暗地泪流满面。
再说钟粹宫,齐妃派人日夜去延禧宫外闹事,那些老奴也故意与小丫片子们冲突,害着青贵人,害青贵人寝食难安,茶饭不思,今天又头眉不展,但是齐妃收买的奴才狗腿在延禧宫隔三差五,又三番五次的羞辱挑衅,都没有逼青贵人在院子内悲痛愤怒。
“主儿,安答应那个女人,一直暗中保护青贵人,我们虽然日夜派人指使,但是我们也抓不到青贵人的错误与缺点,不能把青贵人逼死呀!”高德子一脸灰头土脸地回到钟粹宫,向怒气填膺的齐妃打千禀告道。
“安答应?安宛静这个贱人竟然还保护青贵人,她这么拼死地保已经众叛亲离的青贵人,背后是不是有熹贵妃指使?”齐妃满腹狐疑道。
“主儿,安答应保护着青贵人,我们就暂时不逼青贵人,现在馨贵人得皇上专宠,金贵人与琅嬅贵人,富察贵人等妃嫔都暗中急红了眼,主儿要借着馨贵人被专宠,让皇上对三阿哥宠爱!”高德子向齐妃打千建议道。
“高德子,你所言极是,本宫借着馨贵人得专宠的青云,也平步青云,让本宫的弘时取而代之!”齐妃一脸狡黠地奸笑道。
再说承乾宫,琪嫔被齐妃挑唆,以为皇上两个月没有宠幸她,是因为青贵人暗中在皇上身边吹了枕头风,对香玉更切齿痛恨,她暗中与对香玉痛恨的金贵人琅嬅贵人联合,几个人狼狈为奸,一同设下计谋暗害香玉,到处散布香玉的坏话,在齐妃的暗中挑拨离间下,香玉在后宫更四面树敌,每日都在后宫如履薄冰,防不胜防。
在皇宫每日险象环生,但是香玉有了安答应这名很志同道合的新闺蜜,还是十分的高兴快乐,大家一起在寝宫坐在暖暖的炕上闲聊唠嗑,屋里柔声细语,大家其乐融融。
“静姐,虽然这个皇宫每日暴风骤雨,风刀霜剑,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是十分幸运的,自打遇见了姐姐你,我们患难与共,好像我又对自己有了自信,现在,就算我们下半辈子一起做白头的宫女,我也不怕了`!”香玉凝视着瓜子脸,和颜悦色,那柳叶眉一颦婉转的安宛静,不由得温柔一笑。
“青兰妹妹,你昔日也有好闺蜜吗?”安宛静凝视着香玉那清澈见底,好像有故事的眸子,十分好奇地询问道。
“有,姐姐,昔日进宫时,我有一个好结拜姐妹,名叫苏云,后来,因为小人的挑拨离间,苏云以为我暗中害她被太监撂牌子,十分愤慨地与我反目了,现在一年了,我一点都没有收到苏云的消息!”香玉罥烟眉一颦,对安宛静说道。
“这个世界,原来就物欲横生,那些人,像疯子一般追着荣华富贵,功名利禄,真正纯洁的朋友感情,是十分珍稀的,虽然紫禁城是天下的中心,但是这里更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这里更加的人心叵测,我们眼前的人,虽然表面宽宏大量又知书达理又温文尔雅,但是背后是两面三刀,我们是防不胜防,这个后宫,人心都隔肚皮,但是我们要坚持己见,保持自己的纯心与初心,坚持我们自己的理想,有的朋友,是知音与知己,青兰妹妹,你不能怕小人的挑唆,就对自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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