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老乞丐恍然。
“那县令老爷如今在哪呢?”
“闲暇之余,夫君基本都在院落锻炼,你若想去见他,我可为你带路!”李长乐道。
“好!”
随后,李长乐便在前方带路,老乞丐则是紧随其后。
……
院落。
当老乞丐看到院落摆放的器材时,顿时有些傻眼。
尤其是许无忧的动作,更是他从未见过的。
“如此锻炼之法,倒是平生第1次见!”
“老人家不认识也正常!”李长乐解释道。
“你所见到的锻炼工具皆是由夫君独自研发的,外界根本没有!”
“老人家,你若喜欢看,可多看一会,我有事先行离开了!”
话语一落,李长乐便转身离去。
当然,许无忧也早已看到两人的到来,但并未过多理会,而是继续引体向上。
直到做完200个后,许无忧这才停下。
“老人家,找我有事吗?”
“我只是特别好奇,你们这些朝廷命官平时都会做些什么!”乞丐笑道。
“平日里基本是审理案子,除此倒别无他事!”许无忧说道。
“据说县里老爷曾状告过当朝天子,是真的吗?”乞丐再度说道。
许无忧愣了愣,认真的打量了下乞丐。
发现后者只是单纯的好奇后,便点头承认了。
“是的!”
“县令老爷可觉得当今天子是个好皇帝?”
这话一出,许无忧盯着乞丐看了一会。
他很是好奇,一个乞丐为何会关心这种问题?
“老人家,天子可不是你我能议论之人!”
“也对!”
老乞丐点点头,然后看了下周围,道。
“如今周围也没其他人,你都敢状告天子了,又何须惧怕议论呢?”
许无忧认真的看了一下乞丐,确定周围没人后,这才说道。
“当今天子乃圣贤之君!”
“此话是出自真心?”乞丐眉头一皱。
“自然是真的!”
“哼!天子于玄武门发动兵变,弑兄囚父,如此也是圣贤之君吗?”
这话一出,许无忧深深的看了一下后者。
能如此言论天子之人,要么是胆大包天,要么便是对天子心存怨恨。
察觉到许无忧的目光,乞丐急忙解释。
“县令老爷可莫要误会,我只是单纯不喜手足相残之人罢了!”
“玄武门之变,并非圣上之过,乃大势所趋!”
许无忧说道。
“而且,手足之所以相残,太上皇有过!”
“啥?怎么突然扯到太上皇身上了呢?”乞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了。
“老人家,大唐江山几乎都是由秦王打下的,可太上皇却立嫡长子为太子!”
许无忧顿了顿,再度说道。
“身为父亲,他不曾处理好儿子之间的关系,身为皇帝,他更是不曾处理好皇位传承的问题!此因此果便酿成了玄武门之变!”
听到这,老乞丐整个人愣住了。
许无忧并未察觉到老乞丐的变化,再度说道。
“玄武门的悲剧并非圣上所愿,可他若不做,那些追随他出生入死的大将会同意吗?”
“倘若当初太上皇立秦王为太子,并不会有如此悲剧发生!”
“好了!往事不做多提,若是被他人瞧见,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话语一落,许无忧便转身离去。
老乞丐愣了愣,继而苦涩的摇摇头。
“想不到一切之过都在于太上皇!是啊,若他当年所立太子为秦王,又怎会有玄武门之变的悲剧呢?”
“罢了!往事已过,再多争论又有何用呢?”
沉默了会,老乞丐抬起头来,眼眸变得通透了些。
而后,他看向许无忧。
“许县令,你这是外出吗?”
“嗯!”
许无忧点点头,“我在城外种了些玉米,偶尔得去看着些。”
他所酿制的玉米酒,其主料便是玉米。
先前系统奖励了不少玉米,但都被托运到长安,如今可谓是毫无存货。
许无忧无奈,也只能自给自足了。
“玉米?”
老乞丐有些疑惑,然后连忙说道。
“许县令,等等老头子我!”
……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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