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门中央的一些符文开始发光。她转动了几圈,似乎很满意,然后移到最后一个刻度盘。
魏多可看着最后一个转盘咔嗒一声,龙泰转动它,点亮了第三排符文。她慢慢地转动转盘,每咔嗒一声,不同的符文就会亮起,直到发出令人满意的“嗵”的一声,所有亮起的符文都闪烁着红光。魏多可刚张开嘴想问是否解锁了,脚下的大地就消失了。
当他跌入黑暗时,他听到龙泰喊道:“什么?不!”然后,她消失了,魏多可在浓重的黑色空气中飞速前进,洞察之球因他的突然离开而熄灭。正当魏多可开始整理思绪,并集中精力召唤新的光芒时,他撞到了坚硬的表面,发出了可怕的裂纹,意识也渐渐消失了。
魏多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醒来,空气浓稠、潮湿且冰冷。当他试图移动身体以感受周围环境时,他惊呆了,因为左臂被压在身下,剧痛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屏住呼吸几秒钟,一动不动,当疼痛逐渐变成可怕的刺痛时,他深吸一口气,仔细倾听。不远处传来滴水声,缓慢而稳定,就像他急促的心跳一样规律:*咚*、*咚*、*咚*、*咚*、*滴*;*咚*、*咚*、*咚*、*咚*、*滴*。
他没有听到其他声音,于是决定冒险点亮一些光。他闭上眼睛,将“洞察之球”投射出去,只向其中注入极少量的能量。他的右臂伸向前方,能量球就在他伸出的手掌上方凝聚成形,就像高尔夫球那么大。光芒乍现,在温暖的白色光芒中,他感到心跳逐渐缓慢,头脑也开始冷静下来。
他眨了眨眼,环顾四周;他躺在石板上,石板被冰覆盖,上面长着斑驳的黑色真菌。离他头部不到四英尺的地方,左边有两堵石墙,也被真菌覆盖的冰覆盖。魏多可努力不移动身体,伸长脖子朝脚下看去,看到腰带旁边有一块玫瑰红色的碎木,左肘向上突出,双脚几乎碰到第三面墙。“哦,该死,生命之饮者,”他意识到木头的来源后,不禁抱怨道。
“魏多可!听到你的声音真高兴,”鸽子用他那尖细的声音说道,魏多可疼痛的脑袋传来一阵剧痛。
“谢谢你,鸽子。”
“你从五十米的高处摔下来,魏多可。我担心你会有生命危险。”魏多可想了想。五十米的高度摔在石板上,他能够活下来真是万幸,虽然他觉得自己比一般人要强韧得多。他的活力和种族强化肯定起了作用。不过,他的手臂还是出了问题。
“该撕掉创可贴了,”魏多可哼了一声,将右手掌撑在头旁的石头上,然后用力坐了起来。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再次令他几乎失明,当他鼓起勇气看向自己的手臂时,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心头。他的两个腕骨都断了,尖锐的碎骨刺破了他的皮肤。他的手弯曲成一个疯狂的角度,整个肢体都肿胀发紫。“哦,我靠。该死的,龙泰!”
魏多可抬起头,不是因为他期待看到她下来帮助他,而是因为一想起她,他就想起了自己是怎么摔倒的。他头顶没有光斑——无论他掉进了什么陷阱,都已经被关闭了。在再次面对自己残缺的手臂之前,他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在监狱的第四面墙上,躺着“生命之饮者”的残骸。她那骄傲的、长着胡须的斧头头仍然完好无损,斧柄上大约一英尺长的抛光部分突出在外,末端是参差不齐的碎片。“我压到你了吗,美人?对不起。”
魏多可小心翼翼地挪动膝盖,尽量不碰到手臂,然后站了起来。眼前一阵黑,但很快就过去了,只留下眨眼的星星。他摇了摇头,然后靠在石墙上,冰冷的表面传到了他的肩膀上。“这里真他妈冷,鸽子。”
“我无法分辨温度。抱歉,魏多可。”
“鸽子,我准备做一件疯狂的事。现在你可以劝我不要做。”
“你不觉得我应该多了解你的计划,以便提出适当的反对意见吗?”
“不,鸽子。我不想考虑太多。”
“那恐怕我说服不了你。”
“很好,”魏多可哼了一声,然后他用右手将左手腕拉直,使骨头对齐。与此同时,他甩了甩“狂战士”,刺骨的疼痛让位于原始愤怒的红色。
魏多可尖叫着踢墙,头脑被狂怒占据。也许是手臂伸直时引起的呕吐之痛和狂暴咒语的影响,他失去了任何认知能力。
他尖叫着,嘴里吐着白沫,踢着、抓着、捶着那些坚硬的石头。当石头无法屈服于他的暴力时,他转向黑色的真菌,从墙上撕下,又向地上的菌斑抓去。在他疯狂的红色迷雾中,他没有注意到细小的黑色灰尘在他恐吓空间时飘扬在空中。
直到他开始咳嗽,呼吸困难,愤怒才逐渐消退。当疯狂逐渐退去,肺部收缩真正开始时,他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让空气通过狭窄的气管。
魏多可感到恐慌席卷而来,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静止。这时他注意到空气中有黑色的灰尘,意识到每吸一口气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他伸出右手,从左臂上扯下袖子,抖落灰尘,然后把它绑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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