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握住德伊妮的一只手,用怒视的目光看着魏多可。
“嘿,小家伙,”魏多可说,爬上客车,坐在林大人旁边的座位上,面对着龙泰和她的朋友。
“这辆车又快又舒适,但并不适合我们这么高的人,”林船长狡黠地笑着对他说。
“我就说他没有坐牢,”龙泰对女儿说,然后对魏多可微笑。
“没错,小姑娘,”魏多可对小女孩微笑,突然意识到自己脸上全是干涸的血迹。“抱歉,我现在一团糟。”
“他需要洗澡,妈妈,”林达伦说道,魏多可惊讶地发现她竟然和瑞莎说话了。龙泰试图掩饰,但他看到她皱起了眉头。他试图和她进行眼神交流,让她知道他理解她有多么沮丧,但她掩饰得太快了,看向林达伦,避开了他的目光。
“他当然知道,”瑞莎说,然后她看着魏多可说,“我是瑞莎。在龙泰不在的时候,我一直在照顾林达伦。”
“在她旅行的时候!”林达伦说。
“是的,亲爱的,”瑞莎说。
“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很高兴见到你。”魏多可开始伸出手,但穆乐不耐烦地挪到他身边。
“这辆马车是怎么回事?”她拉着车顶的绳子问道。马车前部附近的小门打开了,车夫的脸出现在窗户里。
“夫人?”他问道。
“为什么我们还没动身?”林的声音尖锐,几乎带着怒气。
“有一位先生想见您的客人。我正在想办法让他离开。”马车夫是一位看起来像中年人的鹤族人,说话时举止得体,丝毫没有受到林或外面发生的事情的影响。
“哪位客人?那人叫什么名字?”
“他自称是李延莎的兄弟,他想和你的客人王多然先生谈谈。”
“开门,”林说。车窗关上了,魏多可听到马车夫离开了驾驶室。“你想和他谈谈吗?”林看着魏多可问。
“不太想,但如果能推动事情进展,我想我可以。”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他谈谈……”林开始说道,但魏多可已经起身向车门走去,弯着腰以免撞到头。片刻后,车门打开,他蹲着走下台阶回到石板路。马车夫低头表示敬意,魏多可站直身体,再次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他吸足了新鲜空气,低头看着那位阿登尼人。他空闲的手在翻弄着衣襟,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折叠的信封,等待着魏多可的回应。
魏多可看出他和李延莎有几分相似。不过,他看起来更老,更柔和,眼神也不那么犀利。他清了清嗓子,把信封递了过来。“我姐姐坚持要我在你离开前把这个交给你。我想她担心在你再次联系她之前你就消失在茫茫宇宙中了。你刚才的表演真精彩。对了,谢谢你没有杀了我姐姐。哦,天哪!我叫罗普。”
魏多可伸手拿过信封。“好的。明白了。就这些?”
“就这些!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请代我向林大人道歉。”那人真的微微鞠躬,然后退了出去。魏多可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紧紧攥着信封爬回了车厢。当他回到林大人旁边的座位时,他转向她。
“他很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他说完这句话,车厢突然摇晃了一下,开始移动。
“嗯?那个小笨蛋想干什么?”
“给我这个,”魏多可举起略微皱巴巴的信封说。
“你看了吗?”林问。
“还没,”魏多可环顾车厢。林达伦看起来像在瑞莎的怀里睡着了,而龙泰则坐在那里盯着魏多可,但她的眼睛却不知飘到了哪里。他回头对穆乐说:“我应该看吗?”
“是的!祖先知道像李延莎这样的人认为什么很重要!”
“好吧,”魏多可说,从信封的封皮上剥下一团压好的绿色蜡。他拉开信封,里面有一张手写的便条:
魏多可,
当我从王大林法官的庄园房间里给你写信时,我失去的那只脚剧烈地抽搐着。我这么说并不是要指责你,只是想说明我的心情——一只已经不存在的脚怎么会这么抽搐呢?
今晚你对我有两次恩惠。第一,你让我活了下来。第二,你把我从耻辱的深渊中解救出来,并保护我免受同伴的注视。对于第一点,我能够想象你是因为软弱、愚蠢或误入歧途才这么做的。第二点,魏多可,这只能说明我对你的看法大错特错。
我的荣誉不允许我背负着你的债务苟且偷生。我恳求你:等你休息好了,请来找我。我会在我的庄园里待到月底。我相信你会允许我保留这封充满哀怨、饱含痛苦和屈辱的信,只留给我们两个人。
感激不尽,永生铭记,
李延莎
“真他妈奇怪,”魏多可说,把信折好塞回信封。
“她说了什么?”穆乐问,她明亮闪亮的绿色眼睛盯着他。
“她想让我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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