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话后缩了缩脖子,想给自己一巴掌,但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并下定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努力表现得像个街头小混混。“我的意思是说,没有人反对我的决定。”
“这真令人惊讶,”李延莎对魏多可选择的措辞微笑说道。
“你看起来和我想象中的对话场景不太一样,”魏多可说,他挪动了一下,试图让林夫利的手杖沿着他的腿放置,这样她的头就不会碰到他的侧身了。他最终放弃了,把她从他的腰带上解了下来,让她靠在地面上,手杖靠在椅子上。
“你怎么想象事情的?”李延莎看着他费力地挥舞着斧头问道。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友好,也不笑。”他指了指她的脚。“你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居然没有感到愤怒,这让我很惊讶。我看着你,如果我不去纠结你让我经历的那些糟糕的事情,比如派猎人追杀我,让我在那个坑里和你搏斗,以及因此失去的一切,”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她,注意到她的脸皱了起来,笑容也消失了,“好吧,如果我不去纠结,我几乎可以看着你,而不会感到愤怒。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加速的心跳恢复正常。
“对不起,魏多可,”李延莎柔声说道,她红着眼睛盯着他,试图让他看进她的眼睛。魏多可顺从地盯着那对红宝石般的虹膜,他看到了怀疑、担忧、悲伤和一丝恐惧,但没有看到任何谎言。这不是他想象中的李延莎。她根本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就这一点而言,她与几天前用剑威胁他的女人也大相径庭。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就开口问道。“你是谁?”他并不是字面意思,而李延莎也心知肚明。她皱了皱眉,原本愉悦的神情消失不见,开口说话时,眼眶渐渐湿润。
“我是李延莎,一个古老家族的族长,我有上千个亲戚,他们希望我行事、说话和生活的方式符合他们的期望。我有十个叔叔和阿姨,他们逼我找到你,夺回我们家族的荣誉,因为你杀了我侄子。我还要补充一点,这个侄子是在没有我的支持或知情的情况下,独自进行非法冒险的!”
“我听说他是你最喜欢的侄子,”魏多可看着她的脸说。
李延莎的皱眉更深了,她说话的声音很大,唾沫溅到了嘴唇上,“谎言!我几乎不认识这个傻瓜,即使我在家庭聚会上看到他,他也无法与我进行眼神交流,更不用说赢得我的青睐了!”魏多可并不是像虚拟现实中那样的人体测谎仪,他阅人经验有限,因为他年纪还小,但他被不少人欺骗过,他觉得自己已经能感觉到别人是否在欺骗他了。此刻,他觉得李延莎似乎想说实话。
“所以你束手无策?你代表你的家族行事?你是个无辜的受害者?”魏多可指着她的脚问道。
“我没这么说,魏多可。我不是说了抱歉吗?当我走进竞技场时,我想用你羞辱我的方式来羞辱你!你知道你杀了我雇的昂贵的赏金猎人时,我的叔叔谭让我经历了什么吗?或者当我向家人宣布你被那个老傻瓜沃金抓住,却从此杳无音讯时?”她停顿了一下,呼吸急促,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
“我原以为我在追捕一只疯狗。我以为你在逃跑时杀死了我的侄子——直到昨天我才从林大人那里听到真实的故事。祖先啊!我真希望早点和她谈谈。你知道她几次想代表你联系我。我真是个傻瓜!”她的一侧脸颊滑下一滴眼泪,她愤怒地擦掉眼泪,仿佛是眼睛背叛了她。
“我们在这里做什么?”魏多可过了一会儿问道,空气开始尴尬地陷入沉默。“你想让我看到你的另一面吗?你想让我成为你的朋友吗?我觉得这不太可能,瑞莉娅。我们来自社会的两个极端,我觉得我永远无法和一个经营奴隶、雇佣赏金猎人以及从事其他各种勾当的人相处融洽。”
“奴隶?你是说我们购买的合同吗?矿里的人吗?听着,魏多可,我……”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你说得对。我可以花一整天的时间来解释我承受的压力以及我从小接受的教训。我可以找出一万个借口,但归根结底,我出生在一个拥有太多财富的家庭。不仅如此,我从小就被教育要经营、维护并发展其中很大一部分。这不是一个干净的行业,我不会再骗你了。有些事情是我批准的,但我并不引以为傲。魏多可,你难道不明白吗?你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做点正确的事情,改变一下。做点好事!”她向前倾身,双手伸向他的左手。
魏多可开始把手抽回来,但突然停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如果有人对他这么做会是什么感觉。他把手放了下来,她用两只小巧的蓝色手抓住了他的手,手指柔软而温暖。他再次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的胜利,因为你对我如此仁慈,我才能不失颜面地与林大人见面。昨天,我和她谈过之后,我弄明白了。我弄清楚了我的家族里谁是骗子。至少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很久以来第一次对家族里一些年长的“沉默”势力有了些影响力。我的叔叔谭至少在隐喻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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