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什么。
好半晌才语重心长地说教开来:“水娃儿啊,你记住。意气用事,因小失大是法师行动的大忌。如果把控不了全局,忘了初心,恐怕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有时也往往只是无用功,你明白吗?”
刘轻水无话可说,只得低着头应着:“爷爷,我明白了。”
“好,你明白就好,爷爷相信你。不过接下来时间和进度一定抓紧了,如果办不到,尽早告诉爷爷,我不能看着三个老家伙真变成那副模样,实在不行,恐怕也只有……”
“你放心爷爷!”
刘轻水知道爷爷想说什么,赶紧立下军令状:“我一定不再像之前那样办事了,三个老爷子的事我其实也不是一点眉目没有,您放心,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不要,我也不能让他们真出事,您等我消息就成!”
他知道爷爷想说什么。
如果自己真的完不成,老头子恐怕真能拖着副年近八旬的身躯亲自过来白城。
爷爷将一身的本事传授给自己,二十年来,对自己的爱护、信任和期盼不言而喻。如果连这种事都无法替他分担,那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去面对以后更复杂险峻的局势,又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老人家?
“这样就好了。”
爷爷似乎总算有了丁点欣慰,接着道:“这件事就这样吧,你一个人在外边,爷爷也照看不了你,总之,万事都要以保护好自己为先。我这次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刘轻水有些疑惑:“什么事?”
“京城老米家那孙女儿也来白城了,就在南隅大学念书。我这边跟他商量好了,到时候这丫头会联系你,我先提醒你,可千万给这丫头照顾好咯,要让我听到她让人欺负了,我好歹给你屁股打成八瓣儿!”
“老米家丫头?”刘轻水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老米家丫头?”
电话那头的爷爷砸吧砸吧嘴,仿佛是陷入了一些美好的回忆:
“见到了你就知道了,别说你,就是我见了这孩子都差点没认出来,要不都说女大十八变哩……也是老天瞎了眼,这老米头人不怎么样,教出来的孙女儿是真孝顺,哪像我……人孩子这两天来这儿探望我这老头子,厨艺也是一绝,要不是学校催得紧,我都不想放她这么早过去。”
“说起来你俩小时候整天你追我赶的多亲切,两姊妹在外边儿要互帮互助,要好好照顾人家,别又像小时候似的……“
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忙音了。
“不是,那丫头究竟是谁啊?什么东西就跟小时候似的?”
刘轻水怔了,又急忙回了好几个电话过去,提示都是忙音,后来还直接关机了,想想只得作罢,爷爷的电话经常这样,不是什么怪事。
但怪就怪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居然值得爷爷如此郑重其事的嘱托?
老头子年轻时走南闯北,结交过不少老朋友,例如失踪的三天师就是其中几个。
他这人对朋友厚道,圈子又广,虽然后来隐退了,但像是三天师发生了这种事,仍然是第一时间把刘轻水丢了过来,足见其重情重义。
但特地叮嘱照顾友人后辈这种事,倒还真是第一次发生。老米头?什么老米头?自己认识姓米的吗?
对了,他老人家还提到了自己小时候,莫非是小时候的玩伴之一?可是思来想去,自己小时候除了跟着爷爷修行,就是跟一大帮大小子上树掏蛋,泥沟里打滚儿的勾当。什么时候又钻出个丫头了?
更何况小时候自己挑食,不好好长个,心性又调皮,印象中唯一深刻的人,就是一个强壮的大胖子。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什么“大桥墩”的……那时候经常被他按在地上打,三天两头地抢自己东西。
直到后来胖子一家搬离了这里,据说去了京城,这样黑暗的噩梦般的日子才算结束了。
思来想去,也楞没找出个合适的人选,干脆不想了。反正爷爷说她过两天就会联系自己,到时候要真是什么儿时玩伴,随便吃个一两顿饭,闲暇时约出来聊聊童年也就算了。
毕竟是他乡遇故知,人生三大喜之一嘛。
“害,老爷子也是。老刘一脉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的,瞒都瞒不住,要说他老人家也真不该拿这事儿来责怪你,把你放出来处理白城这天大的事儿,还不给你正个名,提都不让提自己的名号,这让你上哪儿说理去?”
“轻水儿啊,要不是刚刚老爷子电话挂的快,我都想抢过来好好帮你说两句话了。”
老胡看起来心情大好,拍着刘轻水的肩膀安慰着。
刘轻水翻了个白眼,刚刚爷爷电话里指责自己办事不力的时候,就你老胡在旁边挤眉弄眼的,差点都没憋住笑,现在装起好人了?
“诶,说真的轻水儿,你都能独当一面,替白城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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