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
这下好了,刚刚还只是被钢叉固定,这回直接被当做木板钉在地面了!
随之而来的自然是一阵更为凄惨的嚎叫。
啪嗒。
一块木质小令牌被丢到红衣厉鬼的眼前,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个什么东西,两侧靠后的位置分别就有两个甲卫向前踏出一步。
哐啷!
四名甲卫同时从手中甩出一根铁链,几乎是同一时间缠绕住红衣女人的四肢。
四名甲卫同时往后一扯,红衣女顿时呈一个“大”字型被牵扯开来,手脚不能着地,两侧肩膀又被深深钉在地面,看起来煞是凄惨骇人。
女人满脸痛苦惊惧,口里大口大口吐着血。不,不止是口里,眼睛、鼻子、耳朵……总之是七窍没一个地方不往外汩汩流出暗红血液的。
一番大刑加身,她看起来也早已是筋疲力尽,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凄惨恐怖的场景,看得刘轻水身后的几个姑娘呆若木鸡。李灵钰早已经撇过头去,不敢再看了。
剩下的几人虽没说话,脸上却也带着不忍。
所有人都知道眼前这家伙作恶多端,也知道如果没被捉到这里,她们恐怕也已经被她祸害。但看到这种凄惨的场景,她们还是会感到不忍,这很奇怪。
啪!!!
惊堂木带起来的低沉音爆,再次把所有人的心思强行拉回到现实。
刘轻水放下漆黑方木,再次居高临下地道:“再敢支吾拖延,立刻叫你五马分尸,灰飞烟灭。”
“给我从实招来!”
“民……民女名叫冬芹……是轩统二年……南隅贵柱人士。”
红衣女低下头,面朝地上。因为整个身体已经被拉扯得半悬空,导致说出来的声音也像泡沫摩擦镜子一样让人难受。
“这就对了。”刘轻水点点头,“继续说。”
接下来,就在如此残忍和诡异的场景下,随着红衣女断断续续的讲述,刘轻水和身后的几个女生,也跟随着她一同回到了那个民不聊生的年代。
一百多年前,正值内忧外患,天下大乱。
贵柱之地,百姓食不果腹,饿殍遍野,然而又遇盗匪猖獗。
本来冬芹一家凭借着父亲的一手好猎技,也还勉强活得下去。时不时打回一点野味,也算是在贫苦之中对生活还存在着的一点点念想。
谁知天不遂人意,麻匪猖獗之地,绝不会因为贫苦就放过这个小山村。
她们家一夜之间遭遇麻匪洗劫,在那个年代,谁家里还能有几分存粮呢?
官府力有不逮,自身难保。强盗抢不到东西,是要杀人的。
而冬芹,因为天生得几分好姿色,最终只能含恨用身体抵给盗匪头子做小,才勉强保住了家人性命。
直到过了好一段时间,官府派兵剿匪,冬芹和村里的乡亲们以为黑夜中见到了光,满怀憧憬地喜迎王师,没想到却正应了那句话——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
官府派来的大兵以筹措军资为由,更是大肆劫掠,比盗匪残暴百倍。所到之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最后连家里的地板都要被掘开三尺。
冬芹家中就因为再也拿不出一点值钱东西,全家老小居然被这些所谓的剿匪大兵连房带人活活烧死。
而这,还远远不是最可悲的。
当浩浩荡荡的官府剿匪大军开到麻匪山门前时,竟破天荒般上演了你侬我侬,一团和气的模样!
天哪,这阵仗,两边人马居然是蛇鼠一窝!
这是什么黑暗昏聩的光景?
他们哪是缴剿匪,他们分明是借剿匪之名发泄欲望,大肆搜刮民脂民膏!
这些大兵,他们比土匪更冷血,更残暴,更懂得搜刮之道。
还是冬芹,她因为又被兵头看上,更是被再次转手相让,以供yin乐。
而在营房中,大兵将领的床上,冬芹听到了此生最令她恐惧、胆寒的消息:
这些所谓的官府剿匪兵,他们不但烧杀抢掠,而且杀良冒功!
所到之处不但一路奸淫掳掠,最后甚至要把百姓的人头砍下来,当做战利品带回去,然后在朝廷再次请功领赏,大谈特谈剿匪之艰辛,借机再捞一笔。
苍天无眼啊!
这样的事情,终于颠覆了冬芹的三观,她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于是就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大兵将领在她身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之后,万念俱灰的冬芹再也顾不上被折磨的满身伤痕,用悄悄藏起来的剪刀,扎进了他的心脏。
做完这一切的冬芹也疯了。
她把兵头肥腻的肚皮划开,把chang子扯出来挂在房梁上,就用那些chang子上吊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