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末日的夜幕之下,苍穹仿若被恶魔施以了最为邪恶的诅咒,一轮月亮高悬天际,而此时这轮圣洁的明月却在他眼中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红色光芒。
恰似是用无尽的生灵鲜血浸染而成,又宛如恶魔狰狞睁开的邪眼,冷漠而又鄙夷地俯瞰着这世间的一切惨象。
血月的光芒如同一股股黏稠的血浆肆意倾洒,所触及之处,皆被一层浓厚得化不开的死亡与恐怖阴影严严实实地笼罩。
狂风在广袤无垠的荒野中如疯魔般呼啸而过,那声响似无数饱受折磨的怨灵在痛苦地挣扎、凄厉地哀号,吹得地上的沙石仿若被施了魔法一般,漫天狂舞,如暗器般不断地拍打着破败不堪的营帐。
营帐的帆布在狂风的肆虐下瑟瑟发抖,发出“扑扑”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濒死之人在苟延残喘时发出的微弱喘息,又似是恶魔在暗处发出的阴森低笑。
吴瀚置身于这妖异血光与凄厉风声相互交织的恐怖氛围之中,双眼被映照得好似两团熊熊燃烧的赤焰,眼眸深处,那杀戮欲望如汹涌澎湃的怒涛,仿若一头被封印许久的洪荒凶兽即将冲破牢笼,肆虐人间。
此时的他,微微佝偻着身躯,却似一张紧绷到极致的强弓,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的面部肌肉极度扭曲,青灰色的皮肤下,青筋如愤怒的蟒蛇般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
深陷的眼窝中,两点幽红的光芒犹如来自地狱深处的鬼火,死死地锁定着前方,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犹豫,只有无尽的冷酷与残暴。
他干裂且微微上翻的嘴唇,露出一排沾满血污的牙齿,齿缝间残留的肉丝在风中微微晃动,恰似恶魔饱餐之后的残迹,令人不寒而栗。
他如一道来自地狱深渊的幽影,以超乎常人想象的诡异速度,冲向土匪营地,风声在耳畔呼啸,似冤魂哀号与恶魔低语交织,嗅到血腥的味道让他倍感快爽!
他踏入营地,血腥与腐臭气息浓烈如实质,扑面而来令人几欲昏厥。对于他却是颇为受用。
营地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那雾气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如同鲜血在空气中缓缓凝结而成,它如幽灵般缓缓地流动着,扭曲着,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恐怖之中。
眼镜男以狰狞丧尸形态与邪恶部队苦苦支撑着。
首领全身包裹散发幽冷金属光泽的黑色铠甲,仅双眸透露出令人胆寒的凶光,手中幽蓝剑每次挥动,带起尖锐呼啸,仿若死神收割前的尖啸预告。
眼镜男虽强大进化,在此凌厉攻击下也仅能勉强招架,能量剑划过,血肉横飞,绿色血液如喷泉,溅落地面滋滋作响,瞬间蚀出冒着黑烟的小坑,刺鼻气味弥漫,仿若恶魔气息。
吴瀚出现,仿若死神降临人间。
身影于血光硝烟若隐若现,所过之处,唯留死亡与绝望。
一土匪抬头瞬间,被吴瀚血目吓得魂飞魄散,喉咙似被无形大手紧扼,仅能发出“咯咯”惊恐声。
其他乱党不住惊慌:“这是什么鬼东西?”
“丧尸!他是更高级的丧尸!”瘦子噤若寒蝉不住的打着哆嗦。
吴瀚瞬间近身,单手如铁钳卡住瘦子脖子,将其提离地面。
此时的吴瀚,面部毫无表情,仿若石雕一般冷酷坚硬,唯有那眼中的幽红光芒愈发浓烈,似要将眼前之人彻底吞噬。
瘦子双脚乱蹬,双手疯狂抓挠吴瀚手臂却徒劳无功。
吴瀚缓缓收紧手指,“咔嚓”一声,瘦子脖颈折断,脑袋耷拉,身体如烂泥滑落,而吴瀚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未曾有过一丝波动,仿佛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杀戮游戏。
紧接着,他如来自九幽地狱的狂风冲入敌阵。
此时吴瀚,已化身为最恐怖的丧尸杀戮机器。他是夜的魔鬼,所到之处彷佛绝无生机!
他高高跃起,如同一颗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炮弹砸向敌人密集处,落地刹那,沉闷巨响仿若天崩地裂,强大冲击力以他为核心呈环形扩散,敌人被震得东倒西歪,有的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直接飞出去,重重撞击营帐支柱,支柱断裂,营帐坍塌,将部分敌人掩埋,废墟中传出阵阵痛苦的呻吟与绝望的呼喊。
吴瀚在敌阵中穿梭,双手如恶魔利爪。
他冲向一敌人,敌人惊恐举臂抵挡,吴瀚的手快如闪电抓住其手臂,稍一用力,“嘶啦”一声,手臂肌肉被整块撕下,鲜血如高压水枪喷射而出,敌人惨叫划破夜空。
吴瀚看都不看,将肉块随意丢弃,仿若那只是一块无用的垃圾。
他又如鬼魅般飘向另一敌人,五指并拢,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直直插入敌人胸膛,敌人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吴瀚,眼中满是对末世的不甘。
吴瀚猛地抽出手臂,带出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他面无表情地将心脏捏碎,鲜血溅射到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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