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工作的事,无论苏皓想做什么,她都应允。
倘若说之前那一次或许是口误,可这一回,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别样意味。
然而,苏皓做人是有原则底线的,他毫不犹豫,直截了当地拒绝道:“叶艳姐,你可别再为难我了。我就是个刚刚转正的普通工人,能这么快转正全靠运气。工人和采办的工作机制完全不同,我哪有什么特殊人脉呀。我倒是真心想帮段序安排工作,可实在是没这个能耐。”
叶艳紧紧盯着苏皓,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见他神色坦然,不像是在说谎,顿时满脸失落,缓缓放下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沮丧说道:“唉,现在工作确实不好找,是我今天来得太冒昧了。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不过,还没等叶艳迈出屋子,苏皓就突然叫住了她道:“叶艳姐,这都入秋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我想给窗户糊个塑料布,再换个好窗帘。”
“布我都买好了,可我不会缝。拿回去让我媳妇儿缝吧,又怕尺寸量得不合适,来回折腾。你要是这会儿闲着,能不能帮我缝一个?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白帮忙,回头一定好好报答你。”
实际上,苏皓想换窗帘已经很久了,一直苦于无人帮忙,只能勉强将就着。
眼下看叶艳平日里似乎挺清闲,觉得她应该能帮上这个忙,便鼓起勇气开了口。
叶艳抬眼瞧了瞧苏皓的窗户,只见寒风直往里灌,不禁点了点头说:“糊塑料布确实不是长久之计,你要是想暖和些,最好做一套棉的窗帘。不过现在棉花不好弄到手,我回头想想办法,不行就先给你缝个双层的吧。”
毕竟刚喝了苏皓泡的奶粉,叶艳也不好意思立马翻脸,想着这事儿也不怎么费事儿,便答应了下来。
苏皓一听,连忙说道:“不用缝双层,棉花我自己会想办法搞到。叶艳姐,你就帮我好好缝就行,等缝好了,我给你一块钱手工费。”
苏皓虽说不太清楚外面行情,但他觉得只缝一个窗帘就能拿到一块钱,应该不算亏待叶艳。
叶艳点了点头,满意地出门去了。
刚一出门,就看到段序又来到了苏皓的门口,冻得脸通红。叶艳一走过去,段序就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地问道:“你咋去了这么久?两三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儿,磨蹭啥呢?”
叶艳本来就满心不情愿来办这事,现在事情没办成,又被段序这般质问,顿时火冒三丈,大声质问道:“你啥意思?既然这么不放心我,你自己厚着脸皮去啊!干嘛非得让我来?往后这种破事儿,别再来找我,谁有能耐谁去!”
说着,叶艳一把将段序往旁边推,气呼呼地朝家跑去。
看到叶艳如此生气,段序反而咧着嘴笑了起来。
他心里清楚,叶艳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撒泼,就说明没干对不起自己的事儿。
段序赶忙追上去,嬉皮笑脸地赔礼道歉道:“老婆,是我不好,我这不是着急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两人进了家门,段序迫不及待地问道:“苏皓答应帮忙了没?”叶艳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他也没那个能耐。”
听到这话,段序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莫名地松了口气。
他心想,要是苏皓真有那么大本事给自己安排工作,自己非得嫉妒死不可,大家年纪相仿,凭什么苏皓就那么手眼通天?
段序伸手搂住叶艳,坏笑着说道:“宝贝儿,你在他家待了这么半天,我可想死你了。”
说着,还在叶艳脸上亲了一口,又吸了吸鼻子,“你身上咋奶香奶香的?”
叶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喝了人家一杯奶粉,能不香吗?”
段序一听,不禁感慨道:“苏皓还真是大方呢!”
段序咂了咂嘴,继续道:“我也好多年没喝过那玩意儿了,早知道他有这好东西招待,我就跟着进去了,别管事情办不办得成,先解解馋。”
正说着,二大爷和二大妈走进屋来,问道:“事情办得咋样了?”
段序立马一撇嘴,满脸嫌弃地说道:“这回可看走眼了,那小子哪有那么大能耐!”
二大爷叹了口气,无奈道:“别管是他没本事还是不想帮忙,这事儿就别再惦记了。”
送走二大爷和二大妈,叶艳又提起苏皓让帮忙缝窗帘的事儿。段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张嘴就要开骂:“凭啥让我老婆给他缝窗帘!”
可还没等他骂出口,就听叶艳又道:“就缝个窗帘,苏皓要给我一块钱呢,他可真大方。”
段序一听,立马变了脸色,笑嘻嘻地说道:“这家伙哪是大方,分明就是傻!估计他根本不懂行情,才当了这个冤大头。不过缝个窗帘,别说给一块钱,给两毛钱都算多的。”
叶艳实在看不惯段序这副占小便宜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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