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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过去的信息 (2/3)

来,下意识地掏出的那个纸块,慢慢展开,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心跳狂飙,同样的便笺纸,同样的内容:寻找海杨!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泥鳅更是张大了嘴,我一把扯过海杨手中的便笺,与我手中的纸片叠在一起,冲着灯光比对起来。

两张便笺纸的尺寸以及字体的位置和书写笔画痕迹,完全吻合。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心说,镇定,一定要镇定!

海杨的眉头紧皱。显然,他没有预料到会有两张一模一样的便笺,一张来自过去,一张就在眼前。

经历了这么多诡异非常的事件,我已经不容许自己再糊涂下去,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招呼大家安静下来,说道:“从这次任务开始,咱们已经遇到了不少无法解释的情况。我想,有必要仔细地梳理一下目前的情况,整合一下每个人掌握的信息,开诚布公地讨论讨论。”

我看向海杨,他点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1988年的8月,A1小队3人负责勘查金矿。同一时间,老海、泥鳅和我3人在进行公路地质勘探。他们在北,我们在南,距离几乎跨越了整个云省。”

“1988年11月,云省发生大地震,咱们提前得到了卡温的提示,安全撤离。同一时间,A1小队3人全员失踪,与地震是否有所关联无法确定,但营地和装备保存完整,现场遗留一张便笺,便笺内容和海队有关。”

“现在是1990年,咱们8月份再次来到这里进行公路地质勘探。卡温去世,而我似乎被他传承了某种能力,看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内容。”

我边记边说,努力回忆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我无法解释看到的内容,因为那些内容是错乱的、颠倒的,也许是卡温曾经有过的记忆,也许,是某一种暗示,或者预知?”我斟酌着,用尽可能准确的词句把自己的感觉描述出来。

“这段时间我似乎经常梦游,我还遇到了一个你们都看不到的年轻人,他说自己的名字叫吴本新。他曾出现在卡温的身边,但在卡温去世之后,他离开了。我觉得,吴本新是个假名字。”

“你们真的从没见过这样的一个年轻人?”我再次看向所有人。

大家纷纷摇头。泥鳅的表情最丰富,看我像看着一个神经病。

我冲他比了个中指,心说,你敢叽叽歪歪,我他娘的跳个大神给你看看。

我继续说道:“卡温曾经给过两个木片,第一个给了海队,提示了2年前的那次地震。第二个则给了我,提示了一个手表上的时间。”

海杨看着自己的海鸥手表,无奈的说道:“我的手表停了。”

胡帆扬了扬手腕上的卡西欧,“我的电子表正常。”

我微微有些惊讶。这些经历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它预示的时间,可能就在不远的未来。目前来看,它能影响机械装置,对电子产品无效?又或者,它只针对某些需要影响的人?

想到这里,我看着谢凌和胡帆,他们的存在,就是1988年和1990年两次经历的唯一区别。

“最后,目前可以确定的是,我口袋里的便笺,与两年前现场发现的便笺一模一样。”我想起了吴本新离开时拍胸口的动作,他应该是想传达给我一个暗示,按照他的暗示,我找到了第二张便笺。

这个其他人看不到的人,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2年前,我和海扬与A1小队并无任何交集,但现在却都深陷其中。

我把吴本新这个名字写在纸上,后面加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写完所有的描述记录,我摊开来给大家看。所有人的眉头都拧巴着,完全没有答案。

海杨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做个补充,重新介绍一下胡帆和谢凌两位同志。”

“胡帆,省九四六三一部队特别侦查员,一年前被派驻咱们小队。谢凌,省科学院特别观察员,参与本次行动。省大队对于两年前的A1小队事故非常重视,现场遗留的装备和材料都已全部做过审查,尤其是这张便笺纸上的笔迹和内容,这是目前唯一有价值的线索。经过笔迹核对,确认是陈末同志的笔迹。所以,本次行动代号是--观察者。”

我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故作平静地看着海杨,问道:“观察者行动,观察谁?我吗?!”

海杨摇了摇头,说道:“还有泥鳅。”

泥鳅听罢搂上我的肩膀,直接拉高了嗓门:“我说你个大头,我什么时候成了被观察对象的!瞒了我两年,他娘的我倒成了事故的嫌疑犯了?!”

我拍掉泥鳅的手,幸灾乐祸地看着海杨。这小子不傻,学会第一时间建立统一战线了。

海杨急忙苦笑着摆手,说道:“呆子,泥鳅,你们两冷静一下。观察的是这次行动本身,当然也包括我。咱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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