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会有些麻烦吧。纪本的事,我们之前只是采取隐忍的态度。”女人说话的时候,上挑的眼角虽然别有风情,但是又有一种冷意。
她只是说有些麻烦,但是神情上却并不畏惧。
“但是有些人只是隐忍,他并不会领你的好意。相反他会觉得这是你的软弱。不如就换一种方式好了。”
“你说的轻巧。那可是这个村子里的村霸,就连警察都不会想惹他。”
“这么说,如果有人替他们教训了这个混蛋,他们也会很感激的吧?”庆河说的轻描淡写。
“假设你这次教训了他们,当然只是假设。”老板并不掩饰他的不赞同,“他们之后一定会继续报复的!我了解那些家伙!你也知道那些家伙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庆河当然是知道老板说的就是泷泽死亡的事情。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必须要管这件事。
“放心好了,这一次我会负责到底。”而且庆河意识到东樱会和自己的恩怨也该要开始理一理了。
“明天,我来送你上学吧。”
“你当然要送,我会和你一起!”男人想说什么,但是又忍住了,似乎觉得庆河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这样我就有两个保镖了,而纪本只有一个爸爸!”大雄倒是和他妈妈一样并不怎么担心。
“人数的多少不一定决定力量的强弱哦,大雄。”文乃没有反对庆河的提议,而是对着儿子轻声的解释着。
四个人里似乎着急的只有居酒屋老板自己。
“没看出来啊,阿恒。”庆河和男人下了楼来,他和居酒屋老板住一楼。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这位文乃小姐是你的——?”庆河当然知道她不可能是阿恒的情人,从刚刚他小心之极的态度就看出来了。
与其说像是情人,不如说像是主仆。
“你不用瞎猜了,我是不会告诉你想问的事情,睡觉!”男人指着一间草草收拾出来的不大的房间,“要是让小姐和——受到伤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阿恒还是说漏嘴了,既然喊文乃叫小姐,那么自己的猜测也已经差不多能成形了。
两家是旧识,而居酒屋老板家曾经为文乃家工作过或者服务过。
而叫文乃的女人则是出生不凡,这从她的仪态和气度方面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第二天一早,上学的路上。
“大雄会不会害怕纪本?”庆河问正在身边走着的男孩。
大雄听到问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认真的思考着。“是有一点怕他的爸爸。那是一个长相很凶的男人。”
“可是长相凶恶的人说不定也有颗柔软的内心呢?”
“省省吧,那可是有名的恶棍!”坚持要和自己一起送大雄上学的阿恒在一边忍不住吐槽,“你不会是想用爱感化那个混蛋吧?”
他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忽然心里一凉,“你不会真的这么想的吧?我说你怎么不听我的拿一根球棒!我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不用着急啊,阿恒,我只是说让他变柔软。如果听不进去我的好言相劝的话,那就用其他方式让他软。”
自己不拿棒球棍的原因是那种球棍也太不优雅了。
学校的大门前有些奇怪,一个全打开的大门没有人进出,来送孩子的不多的家长们却只从左边的小门蹑手蹑脚的进出,而且每个人脸上都是小心和害怕。
原因也很明显——敞开的大门中间站着几个体积很大的男人,他们手里拿着棒球棍。一副不良中年的样子。
但那副桀骜的表情在庆河看来只有一个意思就是——欠教训。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人从小缺少父亲的棍棒教育,而来劳烦自己充当这个展示父爱的角色。
“我说让你拿球棍!”一看对方武器上的明显优势,阿恒果然抱怨了起来。
“你们就是宾田大雄的家长?”为首的男人脸上有道疤,看起来有些吓人,当然说的是吓一般的老实人,比如阿恒这样的。
阿恒虽然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是微颤的嘴唇出卖了他。
“道歉!!!!!”男人似乎看出来了阿恒眼里的胆怯,忽然像是热血漫画的中二反派一样大吼了一声。
“没错!道歉!”旁边的两个人也一脸凶相的吼起来。
一个正从学校出来的家长被吓得又立刻缩回了门里。
阿恒似乎被三个男人的吼声给震的有些愣住。
“你说的没错,是要道歉。”庆河似乎赞同的回答道。
“你说什么?”阿恒听到庆河这么说才回过神来。“我们真的要道歉吗?”他的语气似乎少了些坚定。
“当然。”庆河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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