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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斗 (2/3)

偷的把她拿下,好向齐王和郑贵妃邀功请赏。静宜听完他的这一番话,判断他说的应该是实情,当即也不再为难他,递了一粒"清心丸"给黎叔,黎叔接过药丸递给了马平,静宜冷冷的对他言道:“你服了这药,三天之内不要运气,否则的话仍有性命之忧”,那马平当即服下药丸,再次磕头谢过公主,随即便上马转身离开。

随马平而来的一众护卫,眼见马平吃了亏,也不敢再行造次,只得随他而去。那两个江湖门客,却依旧不肯回头,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其中一个矮胖的光头大声道:“我原以为清虚观是什么名门正派,没想到尽是些偷袭用毒之辈”,天志走到车后,接过话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清虚观的”,旁边那个白面尖嘴的瘦高个奸笑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这就知道轧姘头了”?天志虽不知道轧姘头这种粗话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当即反唇相讥道:“两位的嘴上功夫倒是挺厉害的,就是不知道手上功夫如何?给人看家护院的话,也不知道够不够用?但是干这劫道的活,两位倒是挺配的哈”。那白面尖嘴的瘦高个叫"夺命琴师",这外号是他自己取的,他一向自视甚高,可惜在齐王府中,并不是特别受看重,这才会跟着马平来干这种事情,希望能得到齐王的青睐。天志的这番话,一下刺痛了他的自尊心,他当即从背后取下一面琴,一声怪叫便纵身向天志扑来,天志见他来的凶猛,便侧身向一旁滑开,那矮胖光头随即也下了马,双掌一挥挡住天志的去路,和那夺命琴师一左一右,对天志形成夹击之势。天志想先看看他二人的功夫如何,当下也不与他们正面交手,施展起轻功,围着马车和马匹,快速的转起了圈圈。那夺命琴师轻功尚可,一时还能跟上,那矮胖光头就不行了,两只小短腿完全跟不上趟,直气得他哇哇大叫:“臭小子,有种别跑,停下来跟你胖爷真刀实枪的打上三百回合”!他又嫌两匹马碍手碍脚的,在两匹马身上各拍了一掌,那马儿吃痛,掉头就跟着马队跑了。天志带着他们转了几圈,大概知道了他们的底细:那白面瘦高个的轻功还行,估计招式有点阴,但是步伐虚浮,内功一般般;那矮胖光头手上功夫有点厉害,内功也还行,但轻功不行动作太慢;这两人脑子都不大灵光,他们要是不来追自己,直奔马车而去,我这一下还不好办了。天志心中计较已定,当即停下脚步,那夺命琴师一时刹不住脚,往天志身上扑了过来,天志见他中门大开,飞起一脚就往他胸口踢去,夺命琴师慌忙之下,只得横过他那面破琴来挡,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破琴断成两截,夺命琴师也被一脚踢得直往后摔,往后面追来的矮胖光头身上撞去,那矮胖光头扎起马步伸出双掌,啪的一下接下了摔过来的夺命琴师,他手上的掌力、腿上的马步功夫还行,撞了这一下倒没事,那夺命琴师可就惨了,两相夹击之下,一口鲜血直冲喉咙,脸色也变得更惨白,在月光的照射下有如鬼魅。矮胖光头知道他受了内伤,当下把他往旁边一放,也不顾他的生死,又哇哇大叫的朝天志扑来,天志这下也不跑了,待他快扑到跟前时,侧身一旋,接着就是一脚回旋踢,踢在那矮胖光头的屁股上,那矮胖光头本就是扑身而上,屁股上再挨了这一脚踢,一个肥嘟嘟的身躯,登时朝前飞了出去,脸面朝下啪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饶是那矮胖光头皮粗肉厚,这一下也给他摔得七荤八素的,矮胖光头挣扎着站了起来,满头满脸的灰,门牙被摔掉了一颗,鼻子也被摔出了血,他伸手抺了一下嘴巴鼻子,登时便在脸上画了几道血痕,像个大花脸一样,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既好笑又诡异。矮胖光头这下知道厉害了,也不敢再上前挑衅,摇摇晃晃的走到夺命琴师身边,那夺命琴师正在盘腿运气疗伤,矮胖光头一把拉起他,闷声闷气的道:“别装模作样了,回去再说吧”,夺命琴师被他一把拉了起来,两人相互扶持着往回走。那夺命琴师仍不死心,回头向天志问道:“是好汉的话,就留下姓名”!天志却并不受他这份激,笑嘻嘻的道:“我不是什么好汉,我就是一山野小道士”,夺命琴师和矮胖光头两人一听这话,知道对方不愿告知自己实情,只得转身悻悻离开。一众马队人员,先前见二人与天志动起了手,便不远不近的停在一边看戏,又拦住了被打跑的马匹,待见到两人挨了一顿胖揍,当下便把马匹还给两人,两人也挣扎着上了马,一众人员又如来时那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天志见他们离开了,也转身上了马车,黎叔把刀还给静宜,再次驾车上路,静宜对黎叔道:“黎叔,天黑走慢点,反正已经这么晚了,咱们也不急在这一时”,黎叔便信马由缰的任由马车慢慢的走在官道上,黎叔又抬头看了看天,心想这天也不怎么黑吧,少年人的心思还真是有意思。经过这一番打斗,天志和静宜二人的心,仿佛近了很多,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可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从何说起。静宜卷起马车侧边的窗帘,看着窗外那轮弯弯的月亮,听着周围的鸣蝉,闻着微风带来的泥土芬芳,轻声吟诵道:“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天志虽然对诗词不大精通,但也知道这首词是辛弃疾所作,当即侧身看着外面的夜色,随声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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