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酒……”碧桃欲言又止，眼底满是忧虑。
苏锦瑟抬手，止住她的话头，“无妨，兵来将挡。”
她端起茶盏，轻啜一口，余光扫过苏锦瑶那张阴沉的脸，心中冷笑。跳梁小丑，也配与她斗？
那边，苏锦瑶正与几位贵女低语，不时朝苏锦瑟投来怨毒的目光。
“瑶姐姐，方才真是好险。”一位身着鹅黄襦裙的女子轻拍胸口，娇声道。
“哼，雕虫小技。”苏锦瑶冷哼，眼中尽是不屑，“若非祖母寿宴，我定要她好看。”
“瑶姐姐说的是，那苏锦瑟，当真以为自己还是从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傻子？”另一位女子附和，语气轻蔑。
“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弃妇，还妄想翻身？”苏锦瑶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眼神狠厉，“且看她能嚣张几时。”
几人正说着，一位嬷嬷快步走来，附在苏锦瑶耳边低语几句。
苏锦瑶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朝苏锦瑟走去。
“苏锦瑟，你可知罪？”苏锦瑶厉声质问，声音尖锐刺耳。
苏锦瑟缓缓起身，目光平静，“二姐，此话怎讲？”
“怎讲？”苏锦瑶冷笑，“你竟敢在祖母寿宴上，用这等下作手段，是何居心？”
“下作手段？”苏锦瑟挑眉，“二姐指的是？”
“你……”苏锦瑶一时语塞，她总不能直说自己原本的计划，只得怒道，“你少装蒜，今日之事，你休想抵赖。”
“二姐，凡事讲究证据，空口无凭，难以服众。”苏锦瑟不紧不慢，声音清冷。
“证据？”苏锦瑶冷哼，“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
她指着不远处的一张桌案，说道，“那桌上的酒菜，可都是你亲手准备的。”
苏锦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桌上，摆放着几样精致的菜肴，还有一壶酒。
“那又如何？”苏锦瑟反问。
“如何？”苏锦瑶逼近一步，“那酒中，你动了手脚，是也不是？”
苏锦瑟垂眸，片刻后抬起，直视苏锦瑶，“是，那酒，是我亲手所斟。”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哗然。
“苏锦瑟，你竟敢承认？”苏锦瑶得意冷笑，“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镇国公府，老太君的寿宴。”苏锦瑟缓缓说道，“我自然知晓。”
“你既知晓，还敢如此胆大妄为？”苏锦瑶步步紧逼，“你究竟是何居心？”
“二姐，你口口声声说我动手脚，可有证据？”苏锦瑟不慌不忙，反问道。
“证据？”苏锦瑶冷笑，“这满屋子的宾客，都是人证。”
“人证？”苏锦瑟轻笑，“二姐，这人证，可比不得物证。”
“你……”苏锦瑶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二姐，你若说这酒有问题，不如，请大夫来验一验。”苏锦瑟提议。
“验就验，你以为我会怕你？”苏锦瑶怒道，“来人，去请府医。”
片刻，府医赶到。
“你，去验验那酒。”苏锦瑶指着那壶酒，命令道。
府医上前，仔细查验。
“回老夫人，回各位夫人小姐，这酒，并无异样。”府医躬身说道。
“什么？”苏锦瑶脸色大变，“不可能，这酒，明明……”
“二姐，你若不信，可以亲自尝尝。”苏锦瑟打断她的话。
苏锦瑶脸色铁青，她自然不敢尝。
“苏锦瑟，你休要狡辩。”苏锦瑶强词夺理，“定是你用了什么法子，掩盖了这酒的异样。”
“二姐，你这般说，可就没意思了。”苏锦瑟声音冷了下来，“我苏锦瑟，行得正，坐得端，岂会做那等下作之事？”
“你……”苏锦瑶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够了。”老太君开口，声音威严，“瑶儿，休要胡闹。”
“祖母……”苏锦瑶不甘。
“今日是我的寿辰，莫要为了些许小事，坏了兴致。”老太君淡淡说道。
苏锦瑶咬牙，只得退下。
苏锦瑟朝老太君福了福身，“锦瑟失礼，扰了祖母的寿宴，还请祖母责罚。”
“罢了，你也是无心之失。”老太君摆手，“都入座吧。”
众人纷纷落座，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苏锦瑟回到座位，碧桃担忧地看着她，“小姐，您没事吧？”
苏锦瑟摇头，“无妨，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目光扫过众人，心中冷笑。
这场寿宴，才刚刚开始。
苏锦瑶回到座位，心中愤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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