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
“他不了解你,但他了解我。”
“之前在车库,他以为你是我身边的那些女孩儿,才那么说的。”
江梅看了他一眼,心口五味杂陈:所以,他这是向她坦诚他的浪.荡?
“嗯……算了。”
“你也说了,他不了解我,所以他说的话,我不会介意的。”
“那就好。还有刚刚臧哥说的那些……”
江梅无所谓的摆摆手:“我知道,他就是吃醋了嘛!”
“哎呀,我还不知道他吗?”
“天天就知道跟我抢淳星。”
“还经常阴阳怪气的。”
“就知道在淳星面前装乖。哼!”
“他的话,我就更不会介意了。”
“说实话,我有时候觉得他挺幼稚,挺傻气的!”
裴振清:……
说实话,我有时候也觉得你真是够勇猛的。
怕是除了你和淳星以外,没几个人敢这么说里臧了。
但……她说的也是实话。
就连作为里臧二十几年的朋友,裴振清也没见过里臧那么矫揉造作,那么茶里茶气的一面。
“嗯,确实。”
江梅还以为他停顿半天,是要憋出什么好话呢,来反驳她呢。
结果就这么一句?
而且还是赞同她的话。
她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裴振清,又看了一眼只敢偷偷的在身后偷听,边偷听,还变飞快的打字、回语音,悄声的汇报刚刚里臧和裴振清的‘怂’态的苏执。
转头大步就走,心里想着:其实你们三个都一个样,对待珍惜的人,像个纸剪得老虎似的,空空一副皮囊,表面是功成名就的大人物,实际上却都是装的成熟稳重的,幼稚又搞笑的的小孩儿。
只不过……
其实,江梅也知道,如果她不是淳星的朋友,仅仅只是某某某的话,她和这些在他们身边匆匆而过的旅客一样,既不敢靠近,也不敢搭话,更不敢这样吐槽他们。
这些人包容她,是因为淳星。
但就连作为淳星的朋友的江梅,这么惹他们,他们都能包容,那她想:她应该不用再担心淳星被欺负了。
如他们所说,他们,很在意,很尊重,很呵护淳星。
这样,就好。
所以,江梅,别再胡思乱想,也别再被身边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乱了思绪了。
除了耽误赶路,除了折磨身心,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情绪,没有任何作用。
大方一些!
自然一些!
坦然一些!
不要再……在意他对你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了。
你们的关系,从前,现在,往后,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的。
江梅这样,一遍又遍的暗示自己。
但是不知为什么,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是砰砰砰的乱跳个不行。
越是这样,当她看着身旁并肩而行的裴振清时,心中那一阵阵淡淡的,连她自己都能察觉到的失落和难过,就越浓烈。
人的感情,真的好奇怪啊!
江梅知道,跟着他们走,可能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但她完全没想到,他们乘坐私人飞机跨越山海,又乘坐豪车赶忙奔波,最终的目的地,会是这里:加利福尼亚州奥克兰市甲骨文球馆黄金观赛区。
当淳星被里臧戴上眼罩,而后牵着手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刚坐下,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场馆内以橘色为海,人声鼎沸,掌声雷动,仿佛万人空巷,山呼海啸。
她震惊的无以言表!
淳星眼中饱含着热泪,看了看里臧,看了看江梅、裴振清和苏执,又看了看周围的球迷,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这是哪里啊!我的天!”
“啊啊啊……这是真的吗?”
“这竟然是真的!”
“啊啊啊啊!”
“我的天啊,太不可置信了吧!”
她一只手牵着裴振清,而后不断的,兴奋又激动的转身打量着周围的人群,仔细的观看者前方那块,她曾无数次在屏幕前看到的场地,震惊和快乐之情,难以言表,兴奋和激动之意,难以掩藏。
双眼之中,满是说不出的开兴、震惊,还有怎么也无法稀释、无法控制的,汹涌澎湃的快乐和惊喜。
这是淳星从未想象过的,也是在她过去将近20年的人生里,除了江梅以外,第一次有一个人,能让她这么的开兴,这么的感动,这么的快乐。
她转身,就紧紧的抱住了身旁的里臧,眼中含泪,但是又笑得开兴至极、感动至极:“谢谢你,里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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