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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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可怕。
生命不该如此。
皮皮夏的愤怒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她不停在心里问为什么问凭什么问怎么办,痛苦而又不甘。
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不然这样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会连自己都厌恶憎恨,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的。
这怎么可以呢?她得折腾。一次又一次的无数次的搭救自己于水火中。尽可能的对自己负责。
都说做人需要淡定从容,可她就是十万火急、紧迫感相当强。
有谁不想take it easy呢?她也想的,可她没有资格。
谁的人生没故事?每个人都是本书。只是她的人生要写成书,只怕也是相当、就怎么说、极端个例,至少是少数派。
她必须拼命的获取资源,尽可能强大,才有可能尽量避免伤害,保护好自己和对自己而言重要的。
没有退路。
没有凭依。
没有侥幸。
她时常焦虑于怎么办?怎么办才是对的选择?怎么办才能够达成目标?不得不说,皮皮夏很贪婪,同时能力匹配不上野心。
可没关系,她肯努力。
总有些苦、必须得吃。
总有些汗、必须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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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性的描述一些些就好了,多了显得冗余。皮皮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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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要成为的人。
命中注定要做的事。
是否存在于那里?
是由什么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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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黑夜里浮动着清浅的寒,让雾山的五月不像五月,真是奇哉怪也。可能酝酿着暴雨或什么吧。
来场暴雨也好,激荡人间。越淋漓越畅快越得劲。冲刷灰尘,漂洗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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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散乱后,字句不成章。挠着头发,皱了眉头,不知道要怎么继续水。喔对了,她今天浪费了一碗清汤米线,下午被杯咖啡给撑饱了,真是罪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