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魂未定地站在掌舵室里面,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那一扇紧闭的铁门,并不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宽慰。
胸口的疼痛感让我感觉呼吸无比困难,我不断地回头看着外面的甲板看去,这样能够清晰地观察到,邵元有没有将二叔他们给送走。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海浪愈发的大了起来,却是没有看到邵元他们几人的身影。
而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如果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任何动静的话,那么只说明了一件事情,二叔他们很有可能出事情了。
我看着掌舵室的大门,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从这里出去查看一下情况。
可就是我犹豫的空隙,原本被反锁的掌舵室门,此刻居然从里面缓缓的扭动了把手,咔的一声,门开着一条缝隙。
而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手中的手电筒照着那扇大门的方向,我目光死死的盯着那露出一条门缝的地方。
也就在这时,我看见那门缝处有一道阴影落了下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站在门口一样,我屏住了呼吸,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而我手中的手电筒在这个时候似乎出现了某种故障,闪动了两下之后,便熄灭了过去。
我突然有些后悔在进掌舵室的时候,没有将灯打开。
现在我整个人躲在掌舵室的一个角落当中,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一股阴冷的风,从门口的方向吹了进来,带着透骨的寒意落在我的脖颈上,感觉好像有一个东西正在对着我的脖子吹冷风一样。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在这一刻也遍布全身,浑身上下透着麻木僵硬的感觉。
外面没有一点星光,即便是争掌舵室有着巨大的窗户,也依旧没有丝毫的光亮照射进来。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并没有什么东西找上我,相反我隐约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缓缓地扶着墙壁,站起身来,朝着掌舵式的舵机旁走去。
等我走到跟前之后,才赫然发现,那舵机被打死了,船体的航速被开到了最大,搞不好我们所有人都在原地打转,如果不能够及时停下来的话,船上的油被耗光了,我们谁都回不去!
想到这样的结果,我顶着后背的凉意,试图想要将整艘船给停下来,可是不管我费多大的劲,那舵机就好像是固定死的一般,怎么都扭打不过来。
还有控制航速的开关,不管我如何用力,全都是纹丝不动。
此时此刻的我心已经凉了半截,也就在这时,我手中的手电筒竟然莫名其妙的亮了起来,有了一丝光亮的我,几乎下意识地朝着掌舵室的房间内看去,在黑暗中的人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只有确认了黑暗中身边没有其他能够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东西之后,人才会放心地让自己处于黑暗的环境中。
可我打着手电筒,即便将掌舵室中的环境来来回回看了四五遍,依旧没有任何心安的感觉。
最终我还是将手电筒照向了门口的方向,掌舵室的门依旧是只开了一条缝隙,就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进来一样。
我壮着胆子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想要将掌舵室的门给关上。
然而,当我走到掌舵室的门口时,那原本只开了一条缝隙的铁门,居然响起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那一扇铁门徐徐地打开了。
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额头上的冷汗涔涔往下冒。
就在掌舵室的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阴冷的风,顿时迎面吹来,外面的走道很空,空到整个船上,就好像只剩下我一人一样。
可越是这样,往往就越说明问题。
陡然间,我突然感觉有人掐住我的脖子,我看不到我的生前有任何东西,被掐住我脖子一瞬间,我双手不断地挣扎着,可我前面除了空气以外,什么都没有。
那股无形的力量,掐着我的脖子,缓缓将我提到了半空中,我双脚离开了地面,那种窒息的感觉翻涌上来。
我看到我眼前的视野正在逐渐的变红,我知道这是因为缺氧导致大脑快速充血,弥漫至视网膜的缘故,这是极度缺氧的表现,如果现在还不能够呼吸到氧气的话,等再晚一点呼吸,那对大脑的损伤就已经不可逆了。
我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可我的脑子却是在疯狂的转动着,我突然想起了爷爷笔记上所记载的一个符号。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掐破了自己手指头上的皮肉,那种湿湿黏黏的感觉,顿时出现在我的手指头上,我用那沾着血液的手指头在虚空中胡乱的画着。
可当我拼尽全力落下最后一笔之后,那原本掐着我脖子的无形力量陡然消失,我整个人直接从空中掉落下来,摔在地上,险些直接晕了过去。
新鲜的空气倒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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