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瑾禾盯着桐君看了半晌,见他的面色如常,便知晓他所言皆是事实。
不过,关于这件事情,她还是有许多不解之处。
比如,北辰君与清姈君是什么关系。
又比如,为什么那位女子要在祭坛之上跳舞?
如果说,她是北辰君的妹妹的话,那他们不应该一起在上界吗?怎么她一个人被禁足在了后山?
又或者说,这么久了,她去了哪里?
但是看师尊这般模样,应当也不知晓其中细节。
罢了,事情既已过去,便与她无关。
赵逸舟?北辰君?她可不信,有哪一个神君能做成赵逸舟这般的。
“清姈君聊完了,我们来聊聊谢瑾禾吧,可以吗?师尊?”谢瑾禾挥手,将二人罩在了结界之中。
方才是她疏忽了,竟忘了布下隔音的术。
若是她与师尊方才的聊天详情被有心之人听去,恐怕会招惹到许多麻烦。
见着谢瑾禾这般严谨的样子,桐君不免有些欣慰。
他这徒弟,向来心细,今日不知怎的,现下才想起要布结界。
莫非与北辰君...,不对,莫非与赵逸舟有关?
没办法,赵逸舟与师尊同他讲过的北辰君完全不一样。
他的记忆中,北辰君是集天道宠爱于一身的最后一位战神。
既是战神,骁勇善战不说,起码也得意气风发吧。
看赵逸舟这般神情,没有一丝丝与北辰君相似啊!
不对,相似?
北辰君是何时来的下界?
他来下界的目的是什么?
想着,桐君连忙起身,“瑾禾啊,往后的历练中,要万事小心。没什么事的话,师尊便先行一步了......”
这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呢,桐君便急匆匆的唤出宝葫芦来,坐上葫芦朝天衍宗的方向赶。
谢瑾禾:额......
她好像话都没说完呢,这么急着干什么?
算了算了,以后问也是一样的。
等她历练回来,她一定要死磕着师尊,她就不信了,师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想着,谢瑾禾将茶具收回了乾坤袋中,随即朝土地庙中走去。
果然如她想的一般,赵逸舟正一个人躲在供奉台底下睡了过去。
看着赵逸舟这般模样,她真的是一点北辰神君的影子都没看出来。
她倒是想问问,有哪位神君是这般——脑子精分一样,一会傻,一会聪明的?
谢瑾禾走到供奉台前,朝底下踢了一脚。
力道不重,将将能让人清醒过来。
被人吵醒,赵逸舟有些生气。
他径直起身,差点将供奉台打翻了来。
若不是谢瑾禾眼疾手快,施法稳住了供奉台,恐怕等土地夫妇回来,他们免不了一顿骂。
见状,赵逸舟连忙从供奉台下撤出来,捂着脑袋看向谢瑾禾,眼睛中隐隐带了泪光:“阿姐,你要赶我走了吗?”
这么些天下来,谢瑾禾已经不知道看了几次这样表情的赵逸舟了。
若是放在先前,她也许还会心软一下,但是此刻,她的心坚硬如钢铁。
谢瑾禾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道:“对呀,方才师尊说,你来历不详,让我别带着你历练呢。”
赵逸舟:?
为什么谢瑾禾说的,与他听到的完全不同?
他很蠢?
这般想着,赵逸舟连忙走到谢瑾禾身边,指了指她腰间的乾坤袋,随即说道:“师尊不是这般说的。”
谢瑾禾顺着赵逸舟指着的方向看去,心下冷笑——好家伙!专门挑了个全是上品灵石的乾坤袋薅是吧!
罢了,罢了。这些灵石本就是师尊为赵逸舟准备的,再说了,她暂时也用不到灵石,给就给了吧。
不过,谢瑾禾还是将八成灵石全都转入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她不放心赵逸舟能守得住这些灵石。
万一乾坤袋被他弄丢了,那不是得不偿失?
做好这一切,谢瑾禾才将乾坤袋递给了赵逸舟,道:“你都听见了什么?”
看着谢瑾禾这般严肃的模样,赵逸舟有些不敢直视她。
他其实也没听见什么。
听到桐君说了一句,“多带一人又何妨。”之后,他便躲在供奉台下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不同于谢瑾禾的第三视角,赵逸舟一直是第一视角。
他看见一众腾云驾雾的人来到他的府邸,跪在殿前。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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