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孩子自有记忆起就被送入牢笼,在日日受委屈,天天被欺负的情况下,将一直陪着他安慰他,教他如何变强,为他主持公道,把他护在身后的神明当做自己母亲,后来为了那个他心中的母亲能实现自己的计划甘心成为一界罪人的故事。不如你们神明的一生跌宕起伏,也没有多鲜艳多彩。”
南知归一直看着无瞳平静的说完没有一丝波动,不像有了感情的样子。略微沉吟,南知归才再次开口。“无瞳小姐喜欢这种平静的故事,可想再听一个?”
无瞳没有急着回答南知归,而是转身找了把椅子坐下,才示意其可以继续说了。南知归对无瞳的行为没有特别的反应,她直注视着无瞳,同时讲着她说的故事。
“一个神接到任务,让一个低等世界破碎的界轴彻底修复,这个任务很简单,但是那个神是一局棋里的一颗棋子,为了能为执棋者争取更大的优势,她强行直接干预界轴的自我修复,代替原本的界心主导世界,这其中的代替,包括杀了一个在产子的人族,取代她的身份,利用神的力量强行连接快要彻底分裂的世界。
无瞳小姐,有何感受?”
故事很潦草,连渲染的言语都没有,来龙去脉不清,但听这个故事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但对于南知归的询问,无瞳平静地直言这背后的血腥。
“你杀了他母亲,还让他对你感恩戴德,利用战争让一个国家成为你的工具,最后还让这个世界为你复活彻底消失。我没感受,你们这些有感情的神是什么感受?”
无瞳依旧没有情绪波动,串联一切,她明白一点,对于七重天来说南知归就是个魔鬼,她是七重天一切战争的发起者,她接手了原本不应该她做的,简单粗暴的链接,用掠夺平衡资源,让七重天伤痕累累,南知归还造就了一个本该是救世主的毁灭者,一步步以修复的名义推着七重天覆灭。
同时无瞳也不明白一点,祂把自己丢在这是为了什么,南知归所谓的“原本”才应该是变故,燕音昭的寻找找的是南知归,六门不知道南知归的计划,棋局犹未可知,自己在这里是变量还是记录。
这复杂而又模糊不明的一切,让无瞳难以理解,这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对于无瞳揭开的真相,南知归好似没什么感受。“无瞳小姐,我觉得这一切是平等的,荣寻的母亲原本就该难产而死,我纠正了这个错误,焱阳王朝被围攻,我与上一任皇帝达成的协议,镇南王府一切权利归我,我顶替荣寻的父亲参战。
后一任皇帝认为是我害死了荣寻的父亲,执意处死我,我没有杀他,甚至完成了作为镇南王对焱阳皇室的忠诚,我从未亲手伤焱阳一兵一卒,至于之后荣寻以七重天为祭,是他自愿的,我并未强迫。”
无瞳不语,或许对于南知归而言,一个神,能做到这地步已经够让步了。
“无瞳小姐,我的时间不多了,还要回十二神界复命,主上并未安排无瞳小姐您接下来去哪,若是您愿意,可随南知归去十二神界一游。”
南知归言简意赅,这话却让无瞳停止思考再次面向南知归。
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无瞳才发现南知归身上的端倪。
“原来,这才是所谓的逆灵复生阵。逆转一切,回到原点,却并没有改变本质。亏了。”
无瞳喃喃两句,不明白想不起理不来的地方更多了,只是南知归要离开,她便对倒在地上的猊猊指去。“把它的封印解了。”
南知归却看都没看猊猊一眼。“抱歉,无瞳小姐,它没资格知道这些,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对我们来说您的存在六门皆知,可对十二神界来说,您的存在是密令,我离开后它就会醒,您不必担心。”
“担心?”无瞳疑惑,她担心猊猊了吗?并没有。“我为什么要担心它?十二神界那种地方我就不去了,这个世界因为你毁了,空间壁垒也更强了,听荣寻说你一剑就能劈开原本隔绝的两重天,条件允许就再劈一次吧,我去云涯宫。”
直白的拒绝换来的是南知归平静的忠告。
“无瞳小姐,主上说过,您是天生的主宰者,十二神界是注定要去的,这头猊兽与您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您现在不去南知归不勉强您,只是短时间内云涯宫您应当是回不去的,稍后我会寻找空间壁垒的薄弱处将其打破,您若看见感兴趣的世界可以去玩玩。”
天生的主宰者,天生的怪物还差不多,南知归说的话无瞳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想信。
“那便不去云涯宫,最后一个问题,我的梦是怎么回事,是你做的还是祂的意思。”
“南知归没有明白您的意思。”
“我来这个世界时昏迷了,在那期间我脑海里出现了你在处刑台和你口中的怪物对质的画面。”
南知归沉思了一会。
“应当是清秋的面具,我们的面具都是独一无二的,面具拥有者对应哪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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