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她的脉搏渐渐失去跳动,抱着她,轻声哄着。
“乖阿蕴,好好睡。”
怀中的人,渐渐的没了呼吸,裴泗谌压下心头闷痛,吻了她的额头。
丧钟敲响,响彻了整座皇城。
金銮殿外跪着的人,啜泣声愈发多起来,那么好的娘娘,还是去了。
翌日,雕刻精致的棺椁,抬入大殿中央,元觅领着一众人在旁边跪着烧纸钱。
整座皇城,白绫满挂,像披了层霜。
金棺中,覃蕴枕着玉枕,像是睡着了。
面色红润,口脂如烟,身着朝服,霞帔上的珍珠光滑如丝,手指上的鸽子血宝石雕琢的戒指,有些松动。双手交叠,身边堆满了珠宝。
“皇后逝去,臣民哀悼,望陛下保重龙体。”
元觅跪在旁边,忍着泪,压下心里的苦涩。
她是看着覃蕴被赐婚给裴泗谌,如愿嫁入裴府,年少夫妻走到现在的情意是无可替代的。
看眼下,那些美好,不复存在了。
裴泗谌看着覃蕴,她仍是出嫁时的妆容,只至香消玉殒,仅仅三年…
“传朕的意旨,国丧七日,大赦天下,文武百官的奏折直传御书房,朕会审批。”
“遵旨,臣这就去办。陛下…节哀。”
裴泗谌的亲卫,胥回。
他想说的还是如鲠在喉,面前的陛下,覃蕴的离去,他只能道一句,节哀。
A市,赛车场,夜深人静,两名女子靠在车边。
郁踏月一身黑色劲装,腿修长笔直,妖冶身材尽显。“小蕴蕴,大半夜的,你确定要真的比吗,程书阮好几次在我这儿吃瘪了,她给了你多少好处啊让你挑战我。”
女子话里话外揶揄着覃蕴。
覃蕴戴着头盔,弯腰捡起地上的护膝,绑在膝上,听见郁踏月这话,“她没有许给我什么,是我无聊,也怕生疏了,这可是你的强项,不敢?”
郁踏月听这话,不含深意的笑“比就比!”
覃蕴跨上机车,脚踩的时候觉得不对劲,“踏月,这是平时我骑的车?”
“是啊,一直都是,怎么了?”
本章完
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