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
覃蕴看不清前方,脚下有些刺痛,提了提裙摆,自己赤足在一片草地上,眼前雾气重重。她刚想踏出第一步,前面一女子提着灯笼,女子靠近。
覃蕴一怔,是覃皇后。
长发披肩,只有一支白玉兰簪挽着半披,身着一身素衣,未施粉黛足见国色,嘴角带着笑意。
“你是方才在棺椁里的人,覃皇后?”
覃蕴打量着对方,看着与自己神似的脸。
她是真信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喊诈尸。
怕是现代再先进的技术都不能将两个人复刻的一模一样。
“把你卷入这场风波,实在是抱歉,我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弥留之际还想与你说些事。”
覃皇后一脸歉意,行了礼,覃蕴彻底懵了,有些无措。
“倒没有吓到,只是意外,你出现在我的梦里,如果我没有猜错,是有因果关系吗?”
覃皇后莞尔,柔柔开口“姑娘如我所料,聪慧过人。我虽然有些胆识还是缺乏一些毅力,希望姑娘,能够助我。”
“阿谌的皇位并不是顺位继承,是从上官家抢来的,种下这样的因,便会有坏果,我想姑娘能劝说阿谌,将这江山还给上官家。”
“我?你开什么玩笑,他是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而且因果关系是他已经种下了,我现在来到这里,也是一心想着怎么回去。”
覃蕴听了覃皇后的一席话,气笑了,什么离谱荒唐的事情?
“姑娘,我只能说这么多,因果循环,你和我的命运是交叠的,这个你拿着....”
覃皇后见她如此,心下有个了结果,但是覃蕴手里多了一方锦囊。
覃蕴低头看着,再抬头,面前只剩下一片虚幻。
看着掌心的锦囊,覃蕴想也没想扔了。
她再睁开眼,已是三天后。
环顾四周,还是熟悉的陈设,她还在郦北,甚至做了一个梦...
半梦半醒的,不过前皇后的意思她大概懂了。
可真的很难做到啊!
嗓子的干裂让她的不适愈加,翻起被子下床倒了杯水,水的温度,传至指尖。
她低头,这水,一直是温热的?
“咳咳咳,哎哟我不是阳了吧。”
喉咙得到温热的水滋润,她有些发蒙,可能起猛了的。
踉跄着,她扶着桌边坐下,手不经的捂着胸口,吐了口淤血,两眼发昏。
“元觅?”
在外擦拭花瓶的小宫婢,听见内殿有动静,小跑着出去喊人。
“姑娘你醒了,可吓死我们了。”元觅赶来时,手里还拿着面团。
“你这是?要做点心吗?”覃蕴指着她手中的面团。
元觅看见覃蕴吐出来的血,脸色瞬间煞白。
面团丢给旁边的小宫婢,吩咐快些通知陛下和太医。
“那个,别一直劳烦人家跑来跑去的,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
“主要是,我饿了。”
元觅再三确认,吩咐只传膳。
姑娘,盛贵妃和你的庶姐要给您叩头请安,两天了,要见吗?”
小宫婢好像刚想起来昨天和前天盛迎月带着覃晚来请安,说是祝贺娘娘新生,福气洪天。
覃蕴坐着,没有说话,脑子里头脑风暴着两个人。
一个是曾经的闺中好友,一个是自己的庶姐,都是害死原主的人。
这会儿来找打吗?
元觅给覃蕴洗漱上妆,满脸不置,嘟囔着“她们来干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无非就是怕姑娘醒了知道了她们做下的那些腌臜事,想试探姑娘罢了。
话落,覃蕴披散的长发已经被挽起来,三排珍珠金钗,后压是金圈珍珠流苏,凤穿牡丹的步摇在头发一旁,温婉大气,耳坠用了扇形的紫流苏。
“我见着她们恐怕只想一人给一巴掌,算了,吃饭最大。”
覃蕴现在只想解决温饱问题,解决完再谈别的。
她只穿了一件里衣,她有些心疼电视剧里面雍容华贵的娘娘了。
感情是真的雍容华贵!...穿这么多!不热?
覃蕴任由着她们摆布,但只提了一个条件。
“衣服给我换一件淡紫色的,这件粉的太嫩了...”
她真的“谢谢”覃皇后,衣服要么是淡黄色青色就是嫩粉色,也就有一件淡紫色的能入她眼了。
“姑娘,陛下之前赏赐的绸缎轻纱都没裁制,要不要送去内务府?”
“送,有几匹送几匹,全给我裁了!”有专制高定为什么不用?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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