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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承认了?”
陆兵捏了捏手机,转身看了眼周围刚刚拉起的警戒线,低头挠了挠眉心声音不自觉放轻:“人是找到了。只是,他死了。”
死了?
杜蓁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披头散发的从床上爬起来又确认一遍:“死了?怎么死的?”总不能是畏罪自杀吧?
“初步断定是他杀。”
杜蓁整个人都愣了,这怎么就死了。
他杀?
难道这个案子还有别的人参与?
案情还在查,陆兵也不方便说别的,挂断电话回到案发现场。
谁能想到他们忙了一晚终于锁定对方的位置,赶到后却发现钱医生被人用鱼线勒住咽喉绑在驾驶座的靠背上,头微歪着嘴角有血迹,明显已经死亡。
“怎么样?死亡时间能确定吗?”
陆兵戴着手套弯腰朝车里看了看,看的心火直往上冒。
本以为抓到钱医生案子就结了,谁知道最后来了这么大个反转。
郑法医从车里退出来,指挥着两名警员把钱医生脖子上的鱼线剪开,将尸体抬出车外放到裹尸袋里,等带回去还要做一个详细的尸检。
“从死者身上的尸斑和尸体的僵硬程度来推断,死亡时间在九到十二个小时之间,具体的等做过尸检才知道。车里明显有被擦拭过的痕迹,能留下的线索没多少。”
这点陆兵早就想到了。
他转头四下打量这条水库边,前后两百多米除了五十多米远外的一排树,连个能挂监控摄像头的地方都没有。
就连水库闸门都在拐角的另一边,显然对方在约钱医生见面时,已经对这里的地形做过勘查。
这种地方查无可查看无可看,就算再不甘心陆兵也只能打道回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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