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儿子干闺女,是我们所有人的宝贝。”
义妁听明白了,却也更糊涂。
心中长吐一口气的同时,又涌出更多好奇。
与金暮黎、夜梦天等人一起经历太多事的昱晴川虽然信任她,却未毫无保留,什么都告诉。
但哪怕只是挑挑拣拣说了其中一些事,也足够义妁震惊。
“金暮黎就是京都盛传的冥界神兽?”义妁眼睛都快瞪圆了,“她、她……她的孩子还认你当干爹?”
“昂,怎么了?”昱晴川不乐意,“他们不能认我当干爹么?”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义妁忙道,“我只是太吃惊。”
她收起碗筷,没急着去洗:“你昨日……便是找她鉴定镜子?”
“嗯,”昱晴川点点头,“她可是活了好几万年的神兽,岁数比咱祖宗都大无数倍,见识多得不得了。”
“那……”义妁目不转睛盯着他,平白多了丝流波送盼的浅淡意味,“她此刻仍在山中?”
“在,”昱晴川被她看得微微垂眸,不敢对视,“善水道长一日不走,她便时常过来探望。”
义妁一把抓住他的手:“晴川,我想知道她长什么模样,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
“这……”昱晴川不敢答应,“不太好吧?山中不给外人随便进,这段时间连看病的人都没有。”
“不进不进,”义妁忙道,“带我偷偷过去,远远瞄一眼就行!”
“可……”昱晴川犹豫,“恐怕没什么事能瞒过她的耳朵和眼睛。”
义妁面露失望:“真的连看她一眼都是奢侈么。”
“那倒不是,”昱晴川想都未想,就道,“郦叔说她在帝都吃饭逛街,去了很多回,见过她的京城百姓已经数不胜数。”
“那看来我也有机会,”义妁喜道,随后顺口问了句,“郦叔又是谁?”
“我干娘的堂弟,”昱晴川竟未瞒着,“我干娘是阵法山庄主人。”
“阵法山庄?”义妁惊呼,“阵法大能夜家?”
“昂,”昱晴川奇道,“你也知晓?”
多新鲜啊,江湖地位巨高、大名鼎鼎的夜家,谁不知道?
说书人的嘴里若不提两句夜家阵法,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低等。
夜家阵法已被传得神乎其神,听说许多门派的护山大阵,都是花巨资聘请他们维修加固。
而如此有名人物,竟是眼前憨货的干爹干娘?
这家伙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义妁十指抓头,强迫自己冷静。
跟昱晴川关系亲密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
而通常,厉害人物都很难被事物外表所蒙蔽。
昱晴川能被他们青睐,绝不是靠耍心眼得来的。
唯一的、且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小子太憨太实在。
也许在权谋利益者的眼中,诚实憨厚才是最难得的好品质。
否则这小子不可能如此幸运,几为团宠。
所以,其实她根本不需要再花更多时间观察考验,因为已有众多霸主帮她做了这件事。
夜家认他当干儿子、神兽肯让他当自己孩子的干爹,便是结论。
目前唯一要做的,该是让这呆子真正懂得情爱,完全开窍。
眉宇轩轩,目光炯炯,看人时,眼睛特别明亮有神。义妁瞧着他,越瞧越觉得是个宝。
不说别的,仅仅没被任何姑娘碰过,就够令人珍视。
在这满是好色男人的世界,上哪儿找这种人间极品。
上天苦了她二十多年,终于否极泰来,赐了好运。
义妁满心欢喜,却又怕自己太热情,吓跑没经验的憨呆。
何况自己早非闺中待字及笄少女,重大之事面前,绝不可毛躁。
于是,她硬生生压住充满心胸后直往脑里涌的巨大冲动,起身洗碗收拾,待一切妥当,才把玉锄塞到昱晴川手中:“走,帮我打理灵草去。”
昱晴川迟疑:“可……”
“可什么可,”义妁早就看穿他的心思,“那镜子既能透皮穿骨,就不能随便使用,否则被你瞧过的女子,以后还怎么嫁人?”
昱晴川挠挠头:“也是。”
“所以老老实实跟我干活去,”义妁很自然地拉起他的手,拽着他往外走,“顺便跟我说说,这东西到底什么宝贝。”
昱晴川立马来了精神:“那你可得听好了,这还真是个宝贝……”
金暮黎动动耳朵,微扯嘴角笑了笑:“这小子,桃花要开了。”
情窍堵塞这么多年,终于有了要被疏通的苗头。
真不容易。
义妁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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