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黄昏。
赵溟来了,手里拿了一封信。
晁鱼还在门外倚着墙坐着。
“付狸在里面吧。”赵溟。
“嗯,在呢。”晁鱼。
赵溟随即敲响了付狸的门。
晁鱼急忙拉着赵溟的手“干啥,心情不好,让她自己待会儿吧,理解、理解哈。”
“哎呀,有急事!”赵溟。
“谁呀?”付狸。
“我,赵溟,有件急事,路河明天要来拜访咱们,刚才工会的人来信。”赵溟。
付狸没有出声。
“付狸,今天我太激动了。但是~你为大家考虑考虑,为我们保生会上上下下几万学生考虑,明天先好好招待路河吧,不说和他合作,别得罪他们就行。”赵溟。
“好,你把信放在门口吧,我知道了,放心~。”付狸。
“好,你好好休息。”赵溟把信塞给了晁鱼,便走了。
……
第二天中午,路河带着两名侍从来了。
路河一行说明身份,被门口守人带往会客厅。
途中遇到了李日。
李日告知一行人,此次会见,交谈皆为机密,为此只能路会长一人进入会客厅。
侍从抗拒,路河笑着说“哎呀,你们谨慎也要分人,对付那些贪赃枉法之人自然如此,如今和学生们见面这样作甚?”。
侍从尊命,被李日领往别处稍息。
路河一人,在守人带领下朝会客庭走。
……
李暮领着李迟持剑来到了会客厅。
付狸晁鱼已在此处等候路河。
李暮“付狸,此人武功高强,我已经让李日把他带的两个人领到候室屋休息了,但为以防万一,请务必让我与迟子二人持剑同行。”
“哎呀,李暮你太多虑,他来我们这儿,还能让他闹腾”晁鱼大大咧咧。
“工会领袖,万不可大意”李暮一脸严肃。
“李暮说的对,有准备总是好的,况且路河武艺传闻不差。”付狸。
一切说妥。
李暮,李迟二人提剑立于付狸身后,晁鱼在前左侧。
不一会路河入室。
路河瞥见李暮二人佩剑而立,心头顿感微空。
“一群学生嘛,勿燥,静心应对”路河转念想。
几人行礼过后,依次坐下。
路河开门见山“付狸,你是个好孩子,嘉欣以前跟我-”。
“路会长”付狸打断道“请叫我付会长”。
付狸本就对嘉欣一事忌恨路河,没想到路河开门见山,直接搬出嘉欣。或许路河认为嘉欣也是他的部下,或许他认为嘉欣和他都是为了理想而去牺牲,或许他觉得他们真的是同道中人。
路河有些发愣。
路河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付会长,我们需要革命~”
路河看了看保生会诸人。
“诸生,我知道,你们的伤心,你们这个年纪,承受了逝去同窗同志的痛苦,孩子们,哥哥了解你们,哥哥也年轻过~”。
路河说着眼睛有些湿润。
“路先生知道张乾吗?”
李暮站在付狸身后望着路河。
“他是我男朋友,他死了”。
路河深深的说“我知道,他是个有志向的-”。
“在你们那天在青杉的集会上~死了”李暮打断路河。
路河看向李暮“我和你们一样,痛恨这些无法无天的帮派和毫无作为的政府”。
“所以,路会长,你能改变这一切吗”李暮说着拔出了刀。
“当然!我来这儿就是为此!”路河看他竟然拔了刀,立马喊到。
“李暮!”付狸打算制止,刚喊出声。
咚!
付狸坐在椅子上,直直倒地。
她的左胸被李暮手中的长刀贯穿,刀捅破了付狸背后的椅子,把她和椅子钉在了一起。
晁鱼和路河呆住了。
李暮又迅速的拿出了衣内的匕首,顺势蹲下划破付狸的喉咙。
付狸的瞳孔乱震,脸扭向晁鱼,嘴中发出嘶嘶声的声音。
晁鱼从空荡荡的呆滞中抽离,崩溃的刚想大喊付狸,李暮随即一拳砸向了晁鱼的嘴,又一刀捅入其腹,晁鱼眼前一白,倒地。
路河看到这场面,迅速起身,扑向付狸的尸体,想要拔出尸体身上的刀。
刀卡在椅子上,路河又十分慌忙,一时没拔出。
李暮身后的李迟立马抽刀斩断了路河正在拔刀的双手。
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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