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兄的生死,阆仙儿心急如焚上前开口,却被陆务观抬手打断。为此,阆仙儿焦急万分:
“陆师兄,白师兄生死未知,你怎么有心情在此与人尺牍传书借酒风流快活呢?”
闻言,陆务观眉头微皱,连忙开口:
“师妹慎言,当着公子的面,不可无礼”
熟料,阆仙儿气冲冲白了上方一眼,气怒低声道:
“可是师兄,垓下之围已解大敌已消,难道此刻不应该以寻白师兄为上上之重吗?要知道方才可是白师兄拼死掩护我们求得一线生机,这才导致他身死不明的....”
“师妹勿扰”
陆务观瞥了一眼上方,但见那人怡然自得,当下心中平和,郑重道:
“既有敬亭梦公子在此,白师兄自当无忧”
嗯??
阆仙儿讶异:
“敬亭梦公子?什么敬亭?梦公子又是何人?”
怒火上头,一时间她有些昏头,倒是身后商洵荑明悟了过来,抬头美目涟涟。
下一刻,枝头上那人忽然开口:
“你何时知晓我的身份的?”
听闻那人自认身份,阆仙儿恍然大悟,手指指着上方颤巍巍到:
“他.....?”
她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陆务观,无比惊讶。
“是”
陆务观微微点头示意,随之朝上方一抱拳到:
“世人皆知敬亭季子,斗酒彘肩、风雨渡江,醉是人间一得意。方才见公子言语只问酒,不好缘由,映月自斟、不及世故,此等潇洒想必便是梦公子了”
“你不错”
白衣公子抬手,瞥见空中九龙剑化为一道流光转瞬没入其背后,随机手点身后:
“你师兄在那里”
“多谢梦公子”
陆务观将姿态放的很低。
“不谢”
梦公子犹犹豫豫片刻,最后叹息一声问道:
“你们当真要去烟霞不可?”
嗯?
顿时,陆务观等人眼神锐利无比。
“莫要如此看待于本公子”
话语间,白衣梦公子飘然落下:
“烟霞被灭,世人皆知,太玄宗之人必然前往这是有目共睹”
忽然,他话锋转圜:
“既然相遇,便是有缘,本公子劝你们一句,烟霞危险、万事珍重”
他话语间的意思,陆务观心事忧愁:
“敢问梦公子可是知道些什么,能否告知,我等感激不尽”
“唉........”
梦公子一声长叹,面如踌躇、欲言又止迟疑良久最终张口:
“有些事....”
他的话戛然而止:
“千言万语,不及亲眼目睹,话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不及众人挽留,挥一挥衣袖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梦公子,当真是一个怪人”
瞧着梦公子消失的地方,阆仙儿嘟囔道。
“呵呵,你可知他为何被人唤作梦公子?”
“为何?”
阆仙儿与商洵荑皆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但他却将目光看向褚南朝:
“师弟可知?”
面露疑虑,褚南朝沉吟道:
“江湖传言,此人习得大梦心经”
“大梦心经?”
阆仙儿震惊,商洵荑瞠目。
“那不是南离剑宗的心剑之法吗?”
闻言,陆务观露出善意的笑容:
“自是如此”
“就只是如此?”
阆仙儿总感觉里面有故事,怎奈陆务观不与多言:
“亦是如此”
“师兄你骗人”
很快,众人便从一片废墟中找到了昏厥的白季真。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找个安全之地栖身为上策”
于是,几人搀扶着重伤的白季真远遁而入。
无量山,小楼内。
一只寒鸦飞度,青萍眼神冷冽凝视着手中字条:
“好,很好,好一个敬亭季子。”
“做你的梦公子逍遥快活岂不美哉?偏要好为人师。既已入局…………那么便用南离剑宗和敬亭山的人为你陪葬吧…!”
咬牙切齿,顷刻手中纸条化为齑粉。窗外悠悠肚白,她却眉若寒星。
“传令下去,先灭他满门,待烟霞事毕,便送他上路!”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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