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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都有联系，只是天上如山你如石，自然不可能是你弄出来的。”
夜妖有些尴尬，但还是点头称是：“我没这个能力。”
柏拉图问道：“如果我消除异象，对你影响大吗？”
“这倒没有什么影响，我已经是独立的人了。”
林中女妖盛好了汤，坐在最后一张椅子上。牵引看着碗里绿色汁液，有清香味道，他浅尝了一口，眼睛发亮，三五口就喝完了一碗。
“大人不妨去山上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
柏拉图喝完汤，告别了这对妖精夫妇。
临走时，深深看了女人一眼，女人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碗，没有抬头。
木屋兴许是搭在了一条无形的山线上，再往上走，就不见树木了，只有低矮的灌丛。
跟黑森林一样，枝叶间有黑色浸染。
山顶是崎岖的山石，后面是黄石山崖。
站在山顶感觉离低垂的黑云格外的近，好像一踮脚就能够得到。
与头顶黑云对应的，是山下那一滴墨水湖，比林中女妖木屋后的小湖大上无数倍。
牵引看见湖的不远处的沼泽，问道：“那个夜妖，他是沼泽精吗？”
“不是这样算的。”柏拉图道，“沼泽的精华，自然的神意，雨水的滋养，黑湖的吸引......这些机缘巧合的因素堆集在一起，才让一只夜妖从某夜的沼泽里钻了出来。其实你怎么叫他都可以，把他当作这湖的水神或是水怪都可以。”
“水神啊。”牵引捕捉到了感兴趣的词，“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回镇子。”
柏拉图的法瞳之中，墨水湖中暗流涌动，中心凝聚漩涡。
耳朵竖起，隐约钟鸣，世人不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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