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将三轮摩托车颜色换成了红色,车身头尾各插了一面小红旗。
更搞笑的是,孙大壮将钢盔也染成了红色。
这也太醒目了吧,眼睛不好的,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一团火,太烧人啦。
孙大壮正要发动车辆,被宋小慈制止。
“话可说好了,开这玩意去可以,那我只陪你吃饭,酒就算了。”
宋小慈在酒规面前从来不开玩笑。
还是那句话: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别别别,我坐你屁股后面,走吧。”
宋小慈骑车带他,自行车后面坐垫小,孙大壮屁股大,挺的他呲牙咧嘴。
回到宋氏草堂,宋小慈几步就爬到大槐树上去了,看得孙大壮直摇头,这都多大了,还像猴子一样。
“婆婆,我来给你帮忙。”孙大壮屁癫屁癫去了。
看样子,宋公泽还在诊所忙事,而刘冬梅不到周末,根本就不可能回来。
孙大壮看到小圆桌摆满了饭菜,笑得合不拢嘴。
邓桂枝有些奇怪,宋小慈呢?
孙大壮告诉她在爬树,婆婆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从小他爸爸带坏的,村里的大树他都爬过,快喊他进屋吧。”
没想到,这时宋公泽和宋小慈爷孙俩一起走了进来。
“宋爷爷,下班挺准时的嘛!”孙大壮明明看见,诊所那边热闹的很。
宋公泽哈哈一笑,自信的道:“我只看疑难杂症,其它的不用我管。”
说到这里,宋公泽看了一眼宋小慈,有些遗憾的道:“可惜啊,我这宋氏草堂后继无人,令人伤感啦!”
邓桂枝剜了宋公泽一眼,知道他又在指桑说槐,意指宋小慈就该学中医,将宋氏草堂接续下去。
宋小慈和邓桂枝对了一眼,她是知道的,宋小慈其实是两个大专业的双学位。
“爷爷,你放心,我没有忘记中医,等会儿我拿个东西来证明,请您不要再伤感啦!”宋小慈知道,这回必须让爷爷心里踏实。
孙大壮不知宋小慈和邓桂枝卖的什么药,这个东西如何证明啊。
“婆婆爷爷,可惜了这么好的白家鱼,刘老师吃不到啊!”宋小慈想起了妈妈,知道她不到周末,很难回家的。
“嘀嘀。”
正在这时,院子里进来一辆出租车。
奇了,说曹操曹操到,刘冬梅居然从车里钻了出来。
出租车走的时候,刘冬梅让他一个小时后来接。
“妈。”
“刘阿姨。”
“爸,妈。”
彼此打过招呼,这时宋公泽解释道:“我给她打的电话,让她回来吃白家鱼。”
刘冬梅则说:“宋小慈同学,你没告诉我,你们单位让你顶了公益性岗位,还聘了你,但我要提醒你,如果明年你没有考上正式编制,这个是不能算数的,我是担心你混淆视听,因此专门回来的。”
宋小慈弃了爷爷的手臂,走到刘冬梅身边,用温暖的手挽起她的胳膊。
“妈,我没把这当回事,因此就没有给您打电话,你放心,今天正好大壮在场,我和您的约定照样算数。”
孙大壮有些好奇,他好像还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约定。
他眼里挤满了问号,一对眼泡子瞪得老大,迫切想知道两人究竟约定了什么。
这肯定是母子间的赌博,有点刺激啊。
“大壮,我和妈约定,明年开春参加一次省考,岗位是县公安局的法医,如果考不上,我就去市医院上班。你愿意给我们当见证人吗?”
孙大壮见刘冬梅点点头,他才敢当场表态。
“好的,只要阿姨没有意见,我愿意当这个证人。”
晚宴开席。
酒过三巡,邓桂枝使个眼色,宋小慈站起身,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个本本。
“爷爷,请笑纳。”
宋公泽放下手中的碗筷,翻开小本本,因为眼睛老花,略为拉开了一些距离。
看着看着,脸上的笑意渐渐浓了开去。
刘冬梅有些纳闷,她看过儿子的毕业证,但学位证书却没看过。
这不是学位证书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爸爸,你们闷葫芦灌的什么药,让我看看。”
一看之下,她也不谈定了。
“跨两个大专业的双学士学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怎么可能?”
法医病理、中医临床双学位,这得修多少学分啊。
还有,中间的实践分他是怎么拿到的呀,这得付出多大的汗水呀。
她是搞教育的,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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