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自然地迈步向狭小的办公室外走去。
然而,就在她迈出脚步的那一刻,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上了她的后腰。
星榆浑身一僵,心脏骤然停跳。
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残酷的笑意:“你的‘考核’结束了。”
是经义。
那声音中的冰冷和嘲弄让星榆的神经瞬间绷紧到极限。
然而,星榆的反应快得出奇——
她反手将早已握在手中的匕首向后刺去。
经义显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本能地向后躲闪。
就是这一瞬间的破绽!
而星榆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如同一缕烟雾般迅速融入了旁边的阴影之中。
她赌的就是经义这一刻的本能反应。
从他的体格和举止来看,经义并非专精战斗的人。
而她抓住这个机会,则迅速隐藏进了工厂的黑暗当中。
走廊的窗户透进些许暗淡的光,勾勒出一个个模糊的轮廓。
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深,为星榆的隐匿提供了天然的掩护。
经义愣了一瞬,随即发出冷笑,在漆黑的走廊中搜寻着,语气却出奇的轻松。
“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他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中回荡,“你早有准备?”
星榆屏住呼吸,紧贴在墙壁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她能感受到每一次心跳带来的震动,生怕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她不应该三番五次忽视自己的直觉——
从他最开始表现出的异常兴趣、对血肉制造机组织的熟悉,还有称呼“我们”和“事务管理局”这个行为来看,经义处处都透露出了不对劲。
事务管理局被这个血肉制造机组织渗透了?还是说这个经义根本不是希尔认识的那个公证人?
更进一步……难道连希尔也在骗她?
她混乱地思考着,冷汗顺着脊背缓缓流下,但她依然保持着绝对的静止。
“不过,这也只是徒劳而已。”经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听起来更近了一些,“你能躲到哪里去呢?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
星榆咬紧牙关,努力保持着安静。
她的目光扫过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定格在一旁虚掩的门上。
一间狭小的储藏室若隐若现,杂物和废弃设备在黑暗中堆积如山,仿佛等待着为她提供庇护。
星榆的心跳加速,那里或许能成为她的暂时避难所。
但理智告诉她,此刻贸然行动,反而可能在黑暗中暴露自己的轮廓。
就在她犹豫的片刻,经义的脚步声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步步逼近她藏身的方向。
危险和机遇,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星榆深吸一口气,做出决定。
她屏住呼吸,身体微微前倾,准备行动。
就在经义即将转过拐角的瞬间,星榆抓住了那个稍纵即逝的视觉盲区。
她的动作迅速且轻巧,一个翻滚,她无声无息地钻入了储藏室。
星榆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蜷缩在杂物堆后,祈祷着经义没有发现异常。
几秒钟的寂静,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深处。
星榆长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几乎瘫软在地上。
她谨慎地往门口挪动,竖起耳朵倾听走廊上的动静,准备寻找逃脱的机会。
预料中经义的脚步声并未传来。
就在星榆即将松一口气的瞬间,准备逃离的时候,一阵诡异的咏唱声突然在走廊中响起。
那声音低沉而嘶哑,蕴含的力量似乎能够穿透墙壁,直接侵袭她的心灵。
星榆只觉得一阵晕眩,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侵蚀她的意识。
“Iä! Iä! Aeon-Bythos! Pleroma gn'th'bthnk, Abraxas fhtagn!”
她不知道经义在吟唱着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那绝不是什么好事。
“Gnosis, Kenoma! Ia! Sarkic-Yaldabaoth! Aeon fhtagn!”
那咏唱声如同潮水般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个音节都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和邪恶。
她感到呼吸困难,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正扼住她的咽喉。
就在星榆的理智即将崩溃的边缘,咏唱声突然发生了变化。
经义的声音渐渐变为叹息般的调子,如同在吟诵古老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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