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洒在宁静的小村庄上,给每一间茅屋都勾勒出长长的影子。亚尔林和艾丽西亚在村子边缘的小溪旁嬉戏,童真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全然不知危险正像夜枭般悄然逼近。
突然,不远处几缕人影从小路的尽头袅袅扬起,划破了村庄原有的宁静,显得格外突兀,数十个身着盔甲的士兵,行动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利刃,那利刃在残阳的余晖下折射出冰冷刺骨的光芒。
为首的那个身形高大魁梧,他骑着马,旁边的站着的副手牵着狗,目光如隼般锐利,便如同精准的利箭锁定了这个小村庄。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冷酷无情的笑意,那笑意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村民看到他们无不惊骇,只见领头喝道:“听说那两个孩子就在这个村庄。”那声音低沉而阴森,像是夜枭的啼鸣。
村长上前回答:“大人,你说的是哪两个孩子?”
领头的极为不耐烦,一刀砍下村长的头颅,擦了擦手,心里愤愤想着区区贱民还敢过多有疑问于是下令道。
“杀”
而在最后面亚尔林,听到这话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瞬间沉入了冰冷的深渊。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决然。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一个箭步冲到妹妹身边,一把紧紧抓住艾丽西亚的小手,那只小手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他用尽全身的拉着小声喊道:“妹妹,快跑!”
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刺耳。在他们转身跑去后,士兵们撞翻了路边摆放着的水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惊心动魄,仿佛是死亡敲响的丧钟。
很快村庄惨遭屠杀的恐怖声音隐隐传来那声音,村民们的惨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人间炼狱的悲歌。
士兵们的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手中的利刃无情地挥舞着,收割着无辜的生命,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肆意地宣泄着他们的残暴与邪恶。
跑了一小段路的亚尔林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是战鼓在耳边轰鸣。他的呼吸急促得好似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浓浓的恐惧与绝望。艾丽西亚的小脸苍白如纸,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也失去了血色。
她的眼中满是惊恐的泪水,那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但她小小的身躯依然紧紧跟着哥哥,那娇小的步伐在崎岖的山路上显得如此踉跄而艰难。
两人在慌乱的逃窜中,脚步急促而慌乱,惊起了一群栖息在山林间的飞鸟。鸟儿们扑腾着翅膀,飞向天空,发出阵阵嘈杂的鸣叫声,仿佛是在为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而哀鸣。亚尔林环顾四周,只见两侧是陡峭的山壁困境。
而前方,则是一片茂密得几乎看不到尽头的丛林,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狰狞的光芒。但此刻,他们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身后是穷追不舍的士兵。
亚尔林咬了咬牙,拉着妹妹一头扎进了那片丛中。他们娇嫩的皮肤被无情地划破,鲜血瞬间渗出,一滴滴地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像是一朵朵盛开在地狱中的彼岸花。但他们此刻已顾不上疼痛,身后的威胁如芒在背,每一秒的停留都可能意味着死亡的降临。
突然,艾丽西亚被一根藤蔓绊倒,整个人向前扑去。亚尔林急忙回身搀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心疼。他知道,追兵迟早会沿着他们的脚印追杀而来,亚尔林心急如焚,他用力拉起妹妹,并紧紧握着妹妹的手继续跑,那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求生的本能让他们继续挣扎前行。
“汪汪汪”一只大犬向他们袭来,少年抽出小时候父亲送他的礼物一把短匕,大喊着。
“妹妹你快躲起来。”话音刚落就见体型庞大的恶犬拦住了亚尔林的去路,它浑身的毛杂乱无章地竖着,露出尖锐的獠牙,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一双充满野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口中不断滴落着涎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亚尔林的身体紧绷着,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坚定和决绝。他微微弓着身子,脚步缓慢而沉稳地移动着,试图在这危险的对峙中寻找一丝生机。他的右手紧紧握着一把匕首,那匕首的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突然,恶犬似乎被亚尔林的动作激怒,它后腿猛地一蹬,带着一股腥风朝着少年扑了过来。亚尔林眼神一凝,侧身一闪,恶犬扑了个空,重重地撞在了旁边的树上。但它很快就转过身来,再次发起攻击。
这一次,亚尔林没有躲避。就在恶犬扑到他面前的瞬间,他猛地向前一步,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恶犬的脖颈。恶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疯狂地挣扎着,它的爪子在少年的身上划出几道血痕,但亚尔林没有松手,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匕首更深地刺入。
温热的鲜血溅到了亚尔林的脸上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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