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一只羊。“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指责他。
这种情形下,索拉图只好退了一步,说,吃下一只小羊。
“就算是一只小羊,拨皮拆骨了也有三十斤吧?”韩澄道。
“差不多。”老汉点点头。
“叫她吃三十斤羊肉?”韩澄觉得不大妙。
不久便有人抬上来一只活羊,刚挣扎着叫了两声就被尖刀割破了喉咙。
火堆聚起来了,羊也被剥了皮。
“这是?“
“塔兰接受了挑战,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小澄隔着人群看着腰背挺直的姑娘,草原的风抚弯了草地,唯她亭亭玉立,站得笔直,林间草丛里抽枝桠努力生长出来的野花,她就站在那里,好像众人的议论都和她无关。
她倔强地抿着嘴,小澄看出她的犹豫。
“哎,不看热闹了?“身后有人叫小澄。
小澄折返回来,遇见了从高丘回来的文渊之。
小澄正要说,听见他接着问道,“塔兰呢,一早上都没有见到。”
说话间,听到两个男子说着话走过。
文渊之急忙上前,“你们说什么?”
等他们到的时候,此时塔兰已经吃完了大半,只剩下一小块儿,吃得很勉强,见她随时要吐出来,一张脸尽是油渍,如此狼狈,小澄躲开脸去。
是她自己要将自己置于这种境地,不怪她报信报的慢。
文渊之急忙让塔兰停下来。
那姑娘头也不抬,吃干净了最后一口。
她站起来,向众人展示吃光的骨头。
文渊之看着地上的骨头,又看了看她胀大的肚子,恨铁不成钢,“你吃这么多做什么?”
她看也没有看他,推开文渊之吃力上马。
“别!”文渊之喊了一声,可已经来不及。
那匹汗血宝马发起癫来,将吃了一肚子肉的塔兰颠起来,若是平时还好,此时塔兰已是强弩之末,转瞬之间,她便被宝马重重摔下来。
后背着地。
几乎没有停留,她侧身便哇哇呕吐,吐了一地。
周围一圈人见她如此丢人现眼,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吐得太凶,两只眼睛被眼泪浸通红,两滴眼泪从眼眶滑落,被她拿袖子抹掉。
文渊之半俯身拍着她的后背,“没事,吐出来就好。”
听到这里,勾月疑惑,为什么,这样一个愚蠢又自负的人,文渊之会……
文渊之如何看不出索拉图的诡计,纵使她能吃完,也会被汗血宝马颠得蠢相尽出。
索拉图就是要这个结果。
勾月不禁想,是她自己蠢货一个,人家张开陷阱,她便跳进去。
就在小澄以为事情也就这样了结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塔兰竟还有力气揪住索拉图。
她狠狠击打索拉图的鼻子,打得他口鼻流血。
索拉图的妻子哭叫起来。
杀人啦!杀人啦!
小澄被她吵得头疼。
文渊之扯住她的手臂,“别打了。”
塔兰不理他,一把攘开他,文渊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推飞了好几步,坐倒在草地上。
她打得更加凶狠了,拳头丝毫不留情。
文渊之也顾不得屁股疼,急忙爬起来搂住她的腰,“你先停手,我给你报仇。”
“我有办法夺回来!”
“够了,别打了!你会打死他。”他飘逸的衣衫此时狼狈得极其可笑。
几个汉子上来才制住发疯的塔兰。
她披头散发地站在人群中,脸上有两块血迹,是打索拉图时不当心溅在脸上的。
当晚大王子默毒回来,塔兰已经被绑在祭祀台附近半个时辰了。
她被反绑着手臂,仰头看天,旁人也不能从她眼里看见什么情绪。
默毒听完,把索拉图叫来。
他被塔兰打得鼻青脸肿,默毒险些笑出声,“我给你一包金子,你拿着作为补偿,把塔兰的马还给她。”
索拉图不肯,“那疯子将我打成这个样子!”
“难道不是你先算计她?”
“愿赌服输,她没有骑着她的马兜一圈,那她就输了。”
索拉图洋洋得意,仿佛今天被打得喊爹叫娘的那个人不是他。
默毒不想在此事上磨蹭,正不知如何解决。
欲以杀威胁他,又觉在阿达部落此举不妥,一时想不到说辞。
听见文渊之慢悠悠说,“这几日有大风,我观你家的穹顶似乎不牢。”
“怎么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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