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死是活,几名狱卒站在一旁。
四周斑驳的石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铁链、镣铐泛着冷光,与昏暗的烛光交织出一片令人心悸的阴霾。
“给我用水把他浇醒。”
坐在凳子上的狱头,吩咐道。
一名狱卒连忙提起一桶水朝那大小眼男子浇去,这冷水掺合了盐,刚接触那些伤口,痛的那大小眼男子惨叫不止,面目狰狞。
啊……我要杀了…你们……啊……
凄厉的惨叫声,险些把这一栋监牢掀翻,一些犯人听见这惨叫声,纷纷抖动身体缩在角落,像是回想以前经历过的噩梦。
狱头上前,一把掐住大小眼男子的脖颈,待其险些喘不过气来,这才松开手,瞧着对方喘着粗气的模样,狱头觉得全身都舒坦多了。
他问道:“小子,你还不肯说吗?”
“啊呸!”
大小眼男子一口鲜血喷在狱头的脸上,“等我大哥救我出去,我一定要把你们都变成妖尸。”
“哼!给我继续施刑,若是昏了,泼水再继续施刑,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嘴硬下去。”
言罢,一名赤裸上身的狱卒扬起鞭子朝大小眼男子身上抽去,皮开肉绽,那惨叫声持续不断。
监牢走廊中,一名狱卒见奕恒缓缓走来,问道:“少爷,你怎么来这了?”
奕恒抬头问道:“之前被押进来的人说出什么了没?”
狱卒摇头道:“少爷,那家伙嘴硬得很,什么都没说。”
奕恒说道:“带我去看看。”
片刻后,狱卒推开审讯室的大门,带着奕恒走进来,一旁的狱头连忙从凳子上站起,朝奕恒恭敬地说道,“少爷,那家伙死活都不肯说!”
那血人披头散发,怒吼道:“呸!你们这群狗东西,休想从我嘴里撬出一个字!有本事就杀了我!”
奕恒挥手让狱卒停下手,“暂时不用打了,让我来。”
“少爷这种粗活就让我们来吧,那些血弄脏你的衣服可不好。”狱头连忙说道。
“无妨,我正好试试我在典籍上看见的针法。”奕恒朝狱头摇摇头,朝那血人走去,同时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取出五根银针。
血人从乱发缝隙中瞧见奕恒和银针,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
奕恒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你既然嘴硬不肯说,我自然要想办法让你开口说出我想知道的东西。”
“笑话!就凭这几根银针嘛。”
“等扎过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奕恒迅速地把银针扎在血人的大腿,胸膛,脑袋等五处穴位上,再催动真气。
那血人瞬间全身剧烈抖动,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痛呼声,五官扭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仅仅过了片刻,血人虚弱地喊道:“住……手,我说。”
奕恒连忙把那五根银针拔出,血人扒拉脑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待过片刻,那血人像是缓过劲来。
“这…是……什么针法?竟然比凌迟还痛苦百倍。”
“这套针法名叫五蚀针法,是一名牢狱中的大夫创立的,专门是为了对付嘴硬的人,只要一扎就立马见效。还别说,我这还是第一次施展,果真奇效。”奕恒颇为满意地把银针收回盒中。
“原来是五蚀针法,果然阴狠毒辣。”
血人之前曾阅读过大量的杂书残籍,知晓天下的针灸之法,不止能止痛救命,还能杀人于无形,初次尝试到五蚀针法,算是彻底知道针灸的恐怖之处。
五针刚扎入穴位,剧痛便如成千上万蚂蚁啃食,原本的伤口之痛也被放大数倍,令人几近崩溃。
奕恒神情激动,却又有几分畏惧,犹豫片刻后,问道:“我且问你,之前山谷内刻着恩师吴浩然之墓,是不是被你盗取了?”
血人露出一口大白牙,邪笑道:“原来你是那座坟墓的徒弟,怎么要我还你师尊的尸首?”
奕恒激动地一把揪住血人的衣领,痛得后者惨叫一声,他追问道:“果然是你干的,你把我师尊的尸骨藏到什么地方了,赶紧交出来!”
血人仰头说道:“那具尸体是我此生见过最完美的,竟然被埋葬在坟墓三年,还宛若刚死。”
奕恒手上用力,几乎要将血人提起来:“你是不是把我师尊的尸首做成了妖尸?”
血人瞬间涨红了脸,面色由红转为铁青,双手拼命掰扯着奕恒的手,双腿胡乱蹬踹,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挣扎声。
奕恒见状,猛地松开手。血人如烂泥般瘫软,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心肺咳出,许久才缓过劲,怨毒地说道:
“我本打算把那尸体做成傀儡,那可是我见过最完美的材料,可就在三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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