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大将军失望。”
“小子,时间可不等人,十日期限弹指间就过去了。”布衣将领的目光穿透渐暗的天际,夜幕如墨,正悄无声息地吞噬着最后一缕夕阳余晖。
“今日搭救之恩,小子铭记在心,还不知您姓甚名谁,该如何称呼?”
“你想怎么叫,随你,至于老子的名字,此时的你还不配资格知道。”
驾!
随着一声响亮而果决的号令,布衣将领一马当先,引领着麾下的铁骑队伍,犹如狂风扫过寂静的长街。马蹄裹胁着布条,在雪地上踏出一串串坚定的足迹,积雪在铁蹄之下纷纷碎裂,如同披荆斩棘,无所畏惧。
瞧着驰骋远去的铁骑,青衣掌柜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们去哪?”
奕恒转过身,一脸苦笑:“接下来,你应该乖乖地会茶馆,做你青衣茶馆的大掌柜,跟着我,只会让你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青衣掌柜背负着双手,走在前面,断然拒绝道:“我暂时不想回去,做掌柜的太过于无聊,跟着你,我想看你如何断案。”
面对少女的热情,奕恒也不忍再劝,暗暗决定今后不管这案件如何发展,决不能牵连到眼前之人,她是无辜的,本不应该淌这一滩浑水。
“大人,这是您的物件,还请你保管好。”一名狱卒恭敬的把少年的那口用破布包裹的刀递给少年,顺带五十两的纹银一同。
少年接过自己的刀,然后把四十两纹银递给青衣掌柜,“喏!这四十两是你的,另外十两,我打算送给那些原本难以渡过这个冬天的可怜人。”
青衣掌柜接过那三十两,把那十两退给少年,“这十两就当做是我的心意。”
“我替那些百姓谢谢你了。”
两人并肩走在长街上,边走边聊,气氛融洽。青衣掌柜突然侧头看向奕恒的侧脸,好奇地问道:“我觉得你真是个奇怪的人,自己并不富裕,却还总是接济别人。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奕恒沉吟片刻,缓缓回道:“因为我曾经也受过难,所以遇见落难的人,不免心生恻隐之心,想尽点绵薄之力。”
……
十字长街上,早已被衙役封锁了案发现场,远处一堆百姓正在围观,窃窃私语着。
陈捕头翻身落马,捕役们则有序地疏散人群,厉声道::“县衙办案,闲杂人等赶紧让开。”
陈捕头从群众让开的通道挤进小巷中,十步远躺着一具无头尸体,从断颈流出来的鲜血早已被冰霜凝固,尸首显然已被移动,应该是被仵作简单的检查过。
“捕头!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字符。”一名捕役指着杂乱的雪地上的字符说道。
陈捕头蹲在字符前,仔细的观摩,真的如同那小贼说的一般,那字符确实如之前所言,原形似“石”,却因被害者临终前的惊恐,胡乱添了两笔,隐约变成了个“吞”字。
此时,仵作将尸检报告递给陈捕头:“捕头,这是尸检结果,请您过目。”
陈捕头逐字阅读,尤其在一段描述上停留良久:被害者心脏被一剑洞穿,全身更有十几处剑伤,深浅不一。最后,凶手一剑砍下头颅,断颈之处的斩痕显示,凶手定是江湖中的高手,一剑之间,毫无停滞。
陈捕头心中暗想,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屠夫,手持利刃,也难以如此干净利落。他又审视了雪地上的痕迹,推断出凶手与被害者曾有一场激战,最终被害者败下阵来,心脏被一剑刺穿。然而,凶手剑术既已如此高超,为何还要在被害者身上留下如此多的剑伤?
或许,双方本就相识,且有深仇大恨。凶手在能一剑毙命的情况下,仍选择多斩几剑以泄愤,最后才一剑了断对方。
陈捕头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道:“凶手割掉被害者头颅,显然是为了掩盖其身份,迷惑我们。要找到凶手,首先得确认这具尸体的真实身份。”
随即,他站起身来,大声命令:“传令下去,城中若有发现行踪可疑之人,经查证属实者,必有奖赏。同时,若有人失踪或失去联系,速来报案。若有隐瞒不报者,一旦查出,以欺瞒罪论处!”
捕役们迅速领命而去。
陈捕头又指了指那无头尸体:“你们几个,帮忙把尸体抬上板车,运回县衙停尸房。其他人,随我去驿馆。”
……
长街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辆黑色马车猛然驶来,横亘在奕恒与青衣掌柜面前。
车厢帘子被一只满是皱纹的手掀开,露出一颗白眉毛的脑袋,那老者笑眯眯地说道:“这天气可真冷啊,二位何不进来坐坐马车,暖和暖和?想去哪儿,我这老头子就送你们一程。”
青衣掌柜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钻进马车,没好气地说道:“我被困在监牢里的时候,也不见你来救我,现在倒知道献殷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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