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戈剑、饶倩倩和童实廷三人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朝夕相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是一般人都能够理解。
直至那一年,媒婆每隔两三天就往饶家庄登门拜访。有时候媒婆会带上一幅画像,有时候会带上丰厚的聘礼,这时,他们才意识到,他们已经长大了,但是这样的行为依然让他们三人再也无法忍受。
于是,他们商量,齐心协力赶走媒婆。他们都想出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而且又不会东窗事发。
喜鹊接二连三地在树枝上窜下跳,歌唱饶家庄好事将近。饶倩倩正在凉亭里练字,恼怒地随手把狼毫笔一扔,瞬间,喜鹊避之不及,身上沾满乌黑的墨汁,惹得饶倩倩捧腹大笑。
“活该!”饶倩倩嗔笑道,缓步走到树底下,重新捡回狼毫笔,假意专心致志地练字。
此时,拐弯处的走廊里,奇戈剑和童实廷两人奉饶无极的命令,陪同着媒婆去见见饶倩倩。媒婆犀利的眼神立马锁定地凉亭里的饶倩倩,笑呵呵地向那边走去。
奇戈剑和童实廷私底下做了一个手势,然后互相点了点头,随着媒婆走去凉亭。
他们就好像事先商量好一般,让饶倩倩给媒婆大家闺秀的印象彻底颠覆,一扫无遗。
“师兄!表哥!”饶倩倩鲁莽地放下手中的狼毫笔,也顾不上她的手脏不脏,一个劲儿地往奇戈剑和童实廷奔去。
饶倩倩拼命地冲奇戈剑和童实廷眨了眨眼睛,两人会意,同时张开手臂,等待着饶倩倩的主动投怀送抱。
饶倩倩经过媒婆身边的时候,故意撞了她一下,媒婆哎呀一声,一股脑儿地原地打圈。
“师兄!表哥!”饶倩倩眉飞色舞地对奇戈剑和童实廷说道,丝毫不分场合。
媒婆总算是稳下心来,却看见他们三位暧昧不清地紧抱在一起。媒婆就像是多看一眼就会长针眼一般,恪守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亘古不变的原则。
“师兄,表哥,倩倩想你们了。”饶倩倩娇滴滴地往他们怀中钻去,她的话刚刚一出口,连她自个儿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童实廷心疼地拉起饶倩倩的一手,嗲声嗲气地说道:“倩倩,来,给表哥看看,看看。哎呦!师兄,你也来看看嘛!啧啧,倩倩瘦了,真的是瘦了!”童实廷非常入戏地左瞧瞧饶倩倩,右瞧瞧饶倩倩。
奇戈剑不知所以然地看着他们两个,似乎事先不是这样说的,什么时候改了对话他都不知道。他目瞪口呆地在一旁看着他们一人一句说着暧昧不清的情话。
童实廷和饶倩倩都拼命给他使眼色,奇戈剑终于后知后觉地愕然应道:“哦哦哦,是是是。倩倩,来给师兄看看。”然后他若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饶倩倩,“倩倩,你跟师兄说说,是不是实廷他饿着你了?”
这一句,饶倩倩和童实廷都睁大眼睛看着奇戈剑,这话居然是从奇戈剑嘴里说出来的。
一回生,二回熟。奇戈剑放下所有的伪装,嘻嘻哈哈地说着童实廷和饶倩倩都震惊不已的谎话。奇戈剑的此时的样子,让他们无法把他的平时和现在联系在一起。
习惯左右逢源的媒婆都不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位是师兄,一位是表哥。根据他们的对话,实在让她怎么想,想不出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媒婆张口结舌,脸色成了铁青色。她的精神好像一下子被打乱,开始胡言乱语道:“饶夫人????????????不是????????????不是????????????是童夫人????????????也不对????????????是奇夫人????????????不是????????????饶小姐,今天多有打扰,还望海涵!告辞!”媒婆语无伦次,脑子一片混乱。
“去吧,去吧!”饶倩倩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依旧两眼情意依依地看着奇戈剑和童实廷。
媒婆立马连滚带爬地冲出凉亭,却不巧正好撞上饶无极。媒婆大叫一声,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饶无极嗯哼一声,低首一看,叫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媒婆磕头道歉地说道:“饶庄主,小的知错了,不知道令千金早有意中人,多加打扰,实在是小的眼拙!饶庄主,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的计较????????????”
而凉亭里的三人,听到饶无极的声音,像触电一般立马分开。
饶无极愕然,见到媒婆的额头已经磕碰出血来。媒婆依旧是哭哭啼啼地向他讨饶,饶无极不耐烦地一挥袖,让媒婆退下。媒婆也顾不上连二连三的打击,迅速连滚打爬地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在饶家庄,饶倩倩居然是一女侍二夫,如何不教她胡思乱想?媒婆的耳朵嗡嗡作响,不断地回响着暧昧不清的情话。
他们三人见到饶无极大步流星地跨进凉亭之中,都纷纷地喊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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