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平均】背后的恐怖
“也许死了，我就能回去了。”我低声自语，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寻求一种安慰。
“回不去了！反复重启导致BUG多界限破，所以才会有频繁的穿越现象......”师父摇了摇头，又是一声叹息！
“！？”当【重启】【BUG】【穿越】这些词从药师婆口中跳出来，我懵怔了！
“界限破败，多了无赖！这世界已经乱了！”
“真的有平行世界吗？”药师婆知道她在说什么吗？我从脑子懞到了心上：“师父您会死吗？”我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完全忘了药师婆之前的警告。
“当然！”
“您能帮秦王永生，自己却不能？”?我追问道。其实药师婆的【当然】未必指死亡...
“对永生者来说，对死亡的渴求恰如普通人祈愿永生。”“永生是一种诅咒！”“你也想永生吗？”
我摇了摇头：“我希望生命里各种遭遇不要那么突然！而它的长度恰好够我体验所有的美好。”
“太贪心了！这得多大福报才能达成这样的愿望！”师父苦笑着说道。
“所以我会横死在21世纪，又在大秦做着自杀式生活的选择。”我自嘲地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在咸阳宫前，你可以选择服下默口病毒、然后自由安然的生活。你知晓得越多，给你配的默口病毒就会越厉害！很可能让你变成白痴，甚至要你的命！”师父严肃地看着我、警告道。
“您不止您，对吧？”我试探性地问道。药师婆作为师父、她不会伤害我！只有有与她目标一致的同僚，才会因为需要保证保密而对我使用【默口病毒】。
“你确定要问下去？有些事情一旦知晓，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师父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做一个明白鬼吧。”我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有一瞬间，我觉得我似乎没有那么珍惜生命；但直觉告诉我，我的生命根本不是我珍惜就能继续保有的！
——我还活着，很可能因为我身边出现了药师婆！
“我们余下五人......6人——”师父犹疑又踌躇的回道。
“您和其它五位是在什么情况下剩下的？秦王呢？他的永生是要加入您的队伍吗？”我迫不及待的继续问道。
“详说我们的话、就得涉及神族；神族的事，你不能打听！”
“神族......”我想起来，秦朝是一个及往上的三千年，是地球上奇迹特别多的一段时间。神族是外星人吗？还是所谓高维度的生物？
“神一样的超能人。”药师婆莫名的戚然。
“所以——”想了一会，我还是问了出来：“所以我的穿越，是误入了什么通道？还是被有心或无意当成了试验品？”
“你得自己找答案，我并不了解你之前的经历。”药师婆作为师父，随即给了另一个选择：“也可以把问题忘掉！”“最好是忘掉！”她补充了一句。
“穿越来大秦......为什么！”我想不明白；很难想明白！
“不然呢，你想穿去哪时哪里？”
“当然是美好或心动的地！天堂听着就不错。”
“你以为是天堂、实际也许就是普通人的深渊地狱，一旦陷入，将万劫不复！”师父的声音变得异常肃穆低沉。
“我随口说说的。”我不信不入教派；作为典型的南方人，只信【春种、秋收；因果客观】。
“但我是认真回答你的。”药师婆神色森然甚至有点可怖的盯着我说。
“师父您多虑了，我不是很好的人，但也没干啥坏事，所以既上不了天堂，也应该不至于下地狱。”
“！”药师婆听罢，冷哼又冷笑：“我的傻瓜徒儿，你真的认为是这样的吗？你听着类似于【信则得救】【放刀成佛】这种连敷衍都懒得糊弄的话，你还是相信那些套话吗？”
“师父我对宗教了解不多。”是一点都没去了解！红色旗帜下长大的我......
“那用你听得明白的话告诉你——意识灵魂，是客观存在的；还不是太客观的是它是否独立存在！如果能，那是不是就能收集利用？如果不能，人死如灯灭、还是......”药师婆像是想到了什么，陡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如果意识灵魂被收集利用，那真是【人死不是灯灭；是还不如灯灭干脆......】”我喃喃自语，心中漫涌凉意与悲哀。“不过师父您是可以自主选择永生的厉害，您不用害怕灵魂意识被夺舍！”
“......”药师婆陷于莫名的惊恐中，并没有听到我的话；又或许听到了，但我的话完全没有作用。
“我们小心一点即可。”
“如果你自此开始谨小慎微，那么你终有一天、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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