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冯慕羽顿时如卸了气的河豚,无精打采的坐到椅子上,摇摇头:“毫无头绪,母亲都急病了,洛妍也快撑不住了。”
司马睿的手指握的咯咯响,好一会儿:“月儿她没事,冷霜的师傅能解千机的毒。”他坐下:“现在就看冷霜能带回什么了。”他抬头带着一丝冷笑:“顾辰。”
顾辰闻声而入:“主子。”
司马睿带着嗜血的笑:“千刀万剐的刑具该准备起来了。敢在本王心里剜肉,可不能死的太轻巧。”
“是。”
冷霜坐在落月的榻前。看着仍在昏迷中的人,不觉皱眉。她抬手给落月把脉。
“别看了,她的毒解了。她先天不足,身子过于孱弱。还要再睡上几个时辰。”
冷霜的师傅端着一碗药进来。冷霜看到黑乎乎的药,眉头紧锁:“能不能做成药丸?”
老头气的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爱喝不喝。反正毒已经解了。”老头转身离开。
冷霜看着黑漆漆的药汤,皱着眉,她不会哄孩子吃药呀!她起身去追师傅。
不多时,老头和冷霜一起回来了。老头一脸嫌弃的看了冷霜一眼:“喂个药都不会,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伺候人的。”
冷霜后退一步,不说话。
老头扶起落月,伸手。冷霜把药碗给他。老头一只手,捏着落月的两腮,打开落月的嘴巴。把药强行的灌上,结果换来的是吐的一塌糊涂。不但药没喂进去,还让本就虚弱的人脸色更白了。
冷霜拎起老头,往外一扔。老头爬起来:“乖徒儿,你等着,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他转身离开。
厨房里,两个小童在偷吃桂花糖。老头进来正好看见。一手拧一个耳朵。两个小童疼的哇哇直叫:“师傅我们再也不敢了……”
老头松手:“你们既然那么贪吃,来来来,给为师想个办法。怎样让你师姐带回来的那个小祖宗吃药。”
他一甩袖子坐到小凳子上,看着两个小童。
两个小童一个叫丁香一个叫苁蓉,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丁香说:“师傅,如果药不那么难吃,她是不是就吃了呢?”
苁蓉歪着头说:“药怎么做都不会好吃吧!”
老头一个爆栗过去:“好吃还用你想办法吗?”
“是是是。师傅说的是。”
丁香忽然想到了:“师傅,徒儿听说京城里有钱人家都做药膳来着。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试试。”
老头伸手一个爆栗:“现在重点是药,不是善。”
苁蓉看着桂花糖:“那就只能多放糖。要么就是放去味的草药进去。”
老头起身:“一种一种的试吧!糖和除味的草药相冲,只能看她喝哪一种了。”
不管怎么着,药好歹是喝了。到了掌灯时分,落月就醒了。她看到陌生的环境,并没有多惊慌。她知道冷霜一直都在。她虽昏迷着,可脑子始终都有两分清醒。
她坐起来。感觉身子轻盈多了。她下了床榻,走到门口,入眼的是夜色下清凉的小院:“冷霜姐姐。”
冷霜端着一个托盘快速过来:“主子,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冷霜冷凝的面容上带着关心。
落月微微一笑?:“我感觉好多了。冷霜姐姐,我们要快点回去,家里肯定担心了。”
冷霜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扶着落月,进了屋。
扶落月坐下,冷霜把托盘上的东西给她:“吃点东西,天一亮我们就回去。飞鹰应该把主子安全的消息,带回睿王府了。”
落月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一个老头跑过来,抓起落月的手腕。落月吓得躲到冷霜的身后:“冷霜姐姐……”
冷霜护着她:“师傅!你就不能事先打个招呼吗?”
老头挠挠后脑勺:“切,富贵人家的娇小姐,很真是矫情。”他一撩衣服,坐下,敲了敲桌子:“还看不看了?”
冷霜扶着落月坐下,落月一脸嫌弃的看着老头:“你家里很缺水吗?”
“开什么玩笑,我这院子三面环水。”
“那你为什么不洗手洗脸呀!看看你这衣服,都包浆了吧!还不舍得换。也不知道冷霜姐姐怎么会认你做师傅的。”落月一脸嫌弃。
老头收回手:“你刚才不是还怕我的吗?怎么转脸就不怕了?”
落月皱着小鼻子:“我不是怕你,我是怕你这一身行头。”
“唉,你个小丫头。我毒王到哪里不是被人供着呀!你倒好,如此嫌弃于我。”老头双手在裤子上搓了搓:“你可知我这一身衣服的厉害?”
“切。不就是一件毒衣服嘛!是有屠毒笔墨毒,还是比宴安鸠毒毒呢?天下制毒之物莫过于人心。老头,你要是不把自己整干净了,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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