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公公也并不清楚,这样···便只能等皇上醒来之后,再了解了。”
裕亲王一听怒问:“李越,你整天在皇上身边伺候着。竟然不知皇上的练功情形?”
李公公闻言吓得跪地直磕头,说道:“裕亲王赎罪啊!奴才确实是不知情!”
“皇上每次进练功房,都不用奴才随侍,奴才也是没办法啊。奴才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王爷赎罪,王爷赎罪······”
裕亲王怒道:“罢了,你这颗脑袋先寄在你脖子上。你务必仔细守着皇上。”
其实他亦深知,明熙帝自幼喜习武,亦是兄弟中武功最好的。
当年的明熙帝身后无母族支持,却能从众兄弟中脱颖而出。中间又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李越这才千恩万谢地磕头道:“是是是,奴才遵命。一定片刻不离地守着皇上,谢王爷谢王爷!”
武安侯朝康绍谦等人吩咐道:“院正,你们务必时时守在皇上身边,切不可再出意外。”
“下官遵命。”众人这才一一离去,前往内殿。
文定侯说道:“裕亲王,如今看来只能等皇上醒来,才知事情原委了。”
武安侯亦满脸愁容地说道:“如今圣上刚登基不久,就出了这等事,于社稷总是不好。”
“日后可要劳烦裕亲王,多与皇上说说才好。瑞王、庆王,尔等皆为皇上手足,可也要多多劝说皇上才好。”
裕亲王抬头望向内殿,感慨道:“本王自会尽力。只恐···力不从心啊!”
瑞王、庆王却是点头沉默,心里却想,这皇上那是他们能劝得动的。
言下之意,众人皆已默默地将明熙帝此次疯癫之事,归根于习武练功不当,而引起的经脉逆行。
傍晚时分。
内殿传来李公公尖细的嗓音,只见李越欣喜地往外殿跑,边跑边叫道:“皇上醒了!皇上醒了!王爷,皇上醒了!”
“王爷,皇上醒了!”
裕亲王率先步向内殿:“走,我们快去看看。”
武安侯转头看向萧锦汐兄妹,吩咐道:“羽儿,你陪汐儿在这等着为父。”
二人点头回道:“是,父亲。”
看着远去的众人,一直未曾出声的独孤子言,突然说道:“恒羽兄、锦汐小姐,今日辛苦了。”
双眼却是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萧锦汐。
萧锦汐转头,亦是毫不避讳看着独孤子言,说道:“独孤世子,客气了。为君担忧,本是臣子的本分。”
“独孤世子您不也一直在这里守着陛下,为陛下担忧吗?”
萧恒羽转头看向独孤子言亦说道:“家妹所言甚是,都是为君担忧,何来辛苦之说。”
如今两大开国侯府,早已没了初时的和睦,有的只是表面的和谐。
三人皆沉默未再多言。
内殿。
“参见皇上。”
看着殿中众人,御床上的明熙帝才缓缓回神。
起身说道:“众卿都免礼,刚刚院正已告知朕祭坛之事。让各位爱卿担忧了。”
文定侯闻言回道:“皇上,为君担忧乃是为臣的本份。还请皇上保重龙体才是!”
裕亲王亦一脸关切地问道:“皇上,您现在觉得如何了?”
武安侯亦说道:“皇上,您可务必要保重龙体。”
明熙帝望向众人,点头回道:“朕已无事,有太医悉心照料着,众位卿家可放心。”
继而转头看向武安侯,问道:“不知汐儿可好?”
武安侯眸色一凝,躬身回道:“回皇上,小女受了惊,臣让她在外殿休息了。谢皇上关心。”
明熙帝再次说道:“武安侯,今日之事委屈皇后了。过后朕自会让钦天监,另择吉日举行册封大典。”
武安侯再次躬身行礼道:“臣遵旨。皇上,但还请务必以龙体为重。”
“先让太医为皇上调理好身体才好。天启万万百姓,可离不开皇上您。”
明熙帝嘴角一抽,听着武安侯所言,心中已知,看来他身体未愈之前,这封后是行不通了。
逐说道:“朕知晓,让爱卿担忧了。放心,朕定不会亏待了皇后。”
武安侯再次躬身行礼道:“谢圣上。”
“另外,臣有一事要禀明皇上。今日既未成礼,便不好违背祖制。小女锦汐一闺阁女儿,不好留宿在外。”
“恳请皇上,让臣带女儿先回家。”武安侯看似请求,实则语气坚定。
明熙帝瞬间蹙眉,眼神一凝,望着武安侯,可人家所言所语皆有理有据,都说了不好违背祖制。
明熙帝最终只能说道:“好,朕准了。还请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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