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填饱肚子,再想办法解决生计问题。
李沐沿着街道慢慢走着,目光扫过两旁的小摊贩和店铺。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家名为“醉仙楼”的酒楼吸引住了。酒楼门口挂着大红灯笼,门庭若市,显然生意兴隆。李沐心中一动,心想:“或许我可以在这里试试运气。”
他走进酒楼,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客官,里边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李沐微微一笑,道:“先来点吃的吧,有什么招牌菜?”
店小二连忙介绍道:“咱们醉仙楼的招牌菜可多了,有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糖醋排骨,还有咱们长安特有的羊肉泡馍,客官您看……”
李沐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心中苦笑,脸上却不动声色:“那就来一碗羊肉泡馍吧,再来一壶清酒。”
店小二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李沐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心中盘算着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他环顾四周,发现酒楼里坐满了各色人等,有商人、文人、官员,甚至还有几个胡商。李沐心中一动,心想:“或许我可以在这里卖几首诗词,换点银两。”
不一会儿,店小二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羊肉泡馍和一壶清酒。李沐一边吃,一边思索着如何开口。他吃完最后一口泡馍,擦了擦嘴,站起身来,走到酒楼中央,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各位客官,打扰一下!”
酒楼里的客人纷纷抬头看向他,李沐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李沐,初到长安,身无分文,愿以诗词换些银两,不知各位可有兴趣?”
酒楼里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显然对这种“卖诗词”的行为感到新奇。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笑道:“这位小兄弟,你说你要卖诗词?不知你有何佳作,可否念来听听?”
李沐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多谢这位先生捧场。在下不才,愿献上一首《将进酒》,请各位品鉴。”
说罢,他清了清嗓子,朗声吟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李沐的声音铿锵有力,诗句豪迈奔放,酒楼里的客人听得如痴如醉。待他吟罢,整个酒楼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那位华服男子更是拍案叫绝:“好诗!好诗!此诗豪气干云,意境深远,真乃绝世佳作!”
李沐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先生夸奖。”
华服男子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李沐:“小兄弟,此诗我买了!这锭银子你且收下,权当是酬劳。”
李沐接过银子,心中大喜,连忙道谢:“多谢先生厚爱!”
其他客人见状,也纷纷掏钱购买李沐的诗词。李沐一连吟了几首,从《静夜思》到《春晓》,再到《登高》,每一首都引得众人赞叹不已。不一会儿,李沐的手中已经堆满了银两。李沐站在醉仙楼朱漆门槛前,听着身后渐起的骚动。方才那首《将进酒》引得满堂喝彩,此刻却有五六个粗布短打的汉子围住他的去路,腰间鼓囊处隐约透出短棍形状。
“小郎君好文采。“领头的疤脸汉子咧嘴一笑,露出焦黄的牙齿,“只是这朱雀大街的规矩,生面孔要在各家酒楼献艺,需得先拜过我们青龙帮的码头。“
程若雪临别时塞给他的银鱼袋在袖中发烫。李沐余光瞥见二楼雅座垂下的竹帘微动,方才买诗的王姓官员正端着茶盏,似笑非笑地朝这边望来。
“这位好汉怕是误会了。“李沐将手背在身后,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在下不过是——“
“慢着!“
清越女声破空而至。李沐转头望去,只见程若雪身着月白襦裙立在街心,身后跟着四个戴昆仑奴面具的护卫。晨光在她鬓间金步摇上流转,分明还是那个山间少女,此刻却透出令人心悸的威仪。
疤脸汉子脸色骤变:“程...程大娘子?“
“崔老三,你倒是说说,何时朱雀大街的规矩要拜青龙帮的码头?“程若雪缓步上前,腰间鎏金错银的鱼符随着步伐轻响。李沐注意到那鱼符上隐约刻着“千牛卫“字样,心头猛地一跳。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崔老三扑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这就滚,这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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