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男子便是福州节度使费砀的儿子费燃。
费燃面上一脸和善,感觉他弱不禁风的模样,但实际上费燃是个花花公子,多情风流,他经常流连于烟花柳巷之地,所以有的是手段能俘获无知女子的心,而在这福州城中被他负心的女子多的数不胜数,可由于他爹是福州节度使的缘故,所以被他糟蹋的女子,都是敢怒不敢言。
费燃在施萍来福州城中时,他就已经注意到了施萍,今日的相遇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费燃走到施萍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姑娘,实在对不起啊,小生名叫阿燃,是进蜀都赶考的学子,中途路过福州,但因家中贫穷,所以才不得已住进这破庙借宿一宿,但不知这有人,实在抱歉啊姑娘。”
既是赶考又落难的学子,单纯无知的施萍自然不会赶他离去。只声音平常道:“那你进来住吧!”
费燃行了一礼,“那就打扰了!”
费燃走到一个角落里缩着,故意离施萍相隔几尺远。
而施萍也不知跟费燃说点什么,于是也就一言不发的窝在席子上。
费燃主动关心道:“姑娘也是无家可归吗?为何孤身一人来破庙住啊?”
施萍虽和黄菊关系不好,但施萍却被黄菊保护的很好,黄菊从不让她亲眼看见人心的险恶,而一旦有困难的事情都是黄菊上前替她摆平。
黄菊和施萍关系不和,所以两人沟通也少。黄菊从不跟施萍去讲如何为人处世,导致她在为人处世上一窍不通。
以至于当费燃问他问题时她都是实话实说,对费燃没有一点防备之心。
费燃从箱笼里拿出一瓶酒,给施萍和自己各斟一杯,费燃一边开导施萍一边与她饮酒,不知不觉间,两人就将一瓶酒全部喝完。
最后,两人酒后乱性,有了一夜情。
施萍每每想到此处,泪流满面,悔不当初,施萍哽咽道:“第二天醒过来后,费燃说我昨晚喝了太多酒,然后死缠着他不放,还扒了他的衣服,这才有了一夜情。我本来酒量就不好,他这么说我就信了,我还为此感到愧疚。可更糟的是,我没过几日就有了身孕,我想着怎么都是条生命,我想生下他,但又不敢回去见我娘,我怕我娘说我未婚先孕,辱没门楣,我怕我娘会让我打掉他所以不敢回去。但我一个人又不知该怎么生下他,于是我去找阿燃,经四处打听才知,他是福州节度使的儿子——费燃,我这才知道我被骗了,我本来想找他要一个说法,却不曾想她却令人把我绑起来送进安丘县的一个破庙里,他还用头套将我的头套住,还派人在破庙的角落里看着我。而那时我娘没在安丘县,她去福州城找我,我俩错过了。可也正是费燃把我丢到安丘破庙的那一日,我的恶梦也随之开始……”
安丘县因贫穷,妓院都开不起,而住在安丘县的百姓家家户户更是穷的揭不开锅。
若在盛世,依法治国的情况下,那么穷人便不敢知法犯法,因为穷人是烂命一条,再加上他们知道犯法后无人给他们撑腰,所以,在不把他们逼急的情况下,他们也想好好活,但若在乱世,穷疯的人,是不会顾及礼义廉耻的。
因为他们的认知少,志向小,他们只想在乱世活着便知足,其他的不敢再奢求太多。只要能活着,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可人若无知无志,与禽兽同类。
更何况是穷人,他们在看到破庙里有这么好看的女人时,他们明知自己贫穷去不了妓院消费,既然去不了妓院,为何不能玩弄现成的?
反正安丘县穷乡僻壤,福州城除福州以外,大多地方都开始吃上人肉了,也没官府管,而他们只不过是强奸一个漂亮女人,不过分吧?
当安丘县的穷苦男人有了这禽兽不如的想法时,施萍便被他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牲生生凌辱蹂躏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这些穷苦男人天天来,施萍被折磨的生不如死,遍体鳞伤。而费燃派来看着施萍的两个人更是每到夜晚就给施萍身上上药,给她喂饭喂水,然后再将他凌辱一番。
直到三个月后,这些穷苦男人的妻女母亲在偶然得知他们身侧的枕边人竟然老来这个破庙对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进行强奸时,他们怒不可遏,纷纷来到破庙,本想将施萍杀了,割下她的肉烹煮泄愤,但他们打不过看守施萍的人,于是他们只能破口大骂施萍不要脸,狐媚子等一些不堪入耳之词,他们还拿石子扔向施萍,将施萍的身上砸的处处都是青紫一片。
施萍承受着安丘县里所有人的怒火与恶意,可细细想来,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不过是信错了一人,误了一生而已。
她被人五花大绑,被人套上头套,被全安丘县的男人日日强奸,他都这么惨了,可安丘县的女人不仅不同情她,却还大骂她勾引男人不要脸!
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
这句话被安丘县穷疯的人在施萍身上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